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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激動地內牛,追文的同志,我終於完成了任務。。可以理直氣壯地休息去了
冷然以對5
在時鈴的心裡,顧融的死跟紀王在一定程度上很大的關係,所以她怨恨他。
現在的情況跟以前比起來,真是個大逆轉。
三年前聽說是時鈴縣主追著紀王爺跑,可是現在,是時鈴對紀王冷冰冰,紀王卻反而處處幫著時鈴。
好像不管是什麼時候,兩個人之間都橫著一堵牆。
時鈴在進的時候,紀王在退,現在是紀王進,時鈴退。
命運真是弄人。
所以說,人和人之間的緣份,就像山和山水和水,有可能蜿蜒就至,也可能終生不至。
時鈴中蛇毒之後昏迷了將近三天的時間,原來就不太好的身體,現在則變得更差。
所以暫時,哪兒也去不了,總要在紀王府養個幾天。
雖然時鈴很不願意呆在紀王府,可是雪漾說什麼也要堅持等她的病養好一點再回宮。
這一天的天氣非常好,難得地出了太陽,暖融融的。
時鈴在雪漾的陪同下走到紀王府的院子裡散步。
紀王府院子裡東西很少,可以說基本上什麼也沒有,沒有花草,沒有盆栽,沒有任何擺設,說是院子,其實只是一方空地,和一張石桌。
這個院子,以前是紀王練劍的地方。
三年前,時鈴曾經有一次在這兒見過他練劍,眼神剛愎自持,劍風利落冷冽,她那一次,看得呆了。
但是他突然間發現她的存在,縱身躍起竟一劍劈過來,劍尖就在她鼻前兩寸遠的地方剎住,然後他冷冷掃了她一眼,她被他的劍風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當時,他很厭惡她,這樣做只是想嚇走她,但是她並沒有因此退縮。
這些前塵往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舊地重遊,不可避免地想起來,真是恍如隔世。
真是可笑,明明想著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了,命運卻偏偏要讓他們牽扯到一起。
時鈴只在院裡坐著發呆,朱老太太突然在丫環的攙扶下也出現在院子裡。
冷然以對6
朱老太太看見時鈴竟坐在自家院子裡,不免一陣訝異,喃喃道,“那不是時鈴嗎?她怎麼會在這兒?”
時鈴看見她走過來,不緊不慢地站起來,“時鈴見過老太太。”
朱老太太瞟她一眼,“怎麼?又來找拓兒?”
時鈴臉上是淡漠的神情,沒有答話,從她的問話看來,紀王將她救回來的事並沒有告訴老太太。
老太太明顯開始不悅,開始刻薄地挖苦,“喲,你這剛死了丈夫的,又倒回來打拓兒的主意了?敢情你這一輩子都不打算放過我拓兒了?”
時鈴臉色微變,卻還是不答話。
朱老太太輕哼一聲,“聽說先前與你訂親的公子是秋音的哥哥?他也真夠歹命的,攤上你這麼個女人,可憐了他和秋音。”
時鈴咬著牙,突然轉過頭來,“老太太,你還是花點心思在你的眼神上吧。”
朱老太太的眼睛不太好,時鈴從她剛才一直半眯著眼睛瞧人的的神色裡猜出來,她上次來紀王府,就看見老太太的眼睛有點兒不對勁,也不知道有沒有醫治,好像眼神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老身的事,不用你管。”老太太冷言冷語的。
兩個人的關係一直不好,但和朱老太太的關係好不好,並不是時鈴所在意的事情。
反正,就算在紀王府,她也呆不了幾天,現在是寄人籬下,受幾個別人的眼色總也是應該的。
“你少花心思在紀王府了,拓兒不可能會娶你的,他已經有一個秋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進退才是。”
一番話說得好像時鈴好生不要臉在纏著紀王一樣。
可是明明這跟時鈴有什麼關係啊?時鈴又沒求著紀王讓他去救她!
雪漾在旁邊聽著都看不下去,張嘴要說話,被時鈴拉了一把,來不及說。
只聽時鈴道,“雪漾,朱老太太畢竟是長輩,可能語言上受不了刺激,你就別多嘴了。”以退為進。
“你——”老太太確實被時鈴刺激到了,心頭一怒,道,“來人啊!送客!”
冷然以對7
面對朱老太太的惱羞成怒,時鈴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她突然笑了笑,“老太太,我是紀王爺的客人,您就這樣趕我出去,紀王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