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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了紀王爺的福。”
那日,他為了救他,不吝向皇后許諾立鈺滿兒為太子妃,皇后則答應他向太后稟明那個所謂的神相子不過是江湖術士,他所算的八字一切都作不得準,只是來宮裡為騙錢財,最後,那神相子被施以酷刑,時鈴的大凶大煞命理之說才得以告一段落。
“那麼,時鈴無以為報。”
太子微微一笑,帶著些調侃的暖意,“我要你親手為我做幾道家常小菜。”
時鈴怔了一下,抬眼看他,他笑得春意盎然般。
有些窘迫猶豫,“太子我只會做素菜。”這是佛堂裡帶出來的習慣。
她沒有想到他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無妨,只要是你親手做的,我怎樣都歡喜。”
時鈴斂下眸光,“好。”
她會做的菜非常有限,在佛堂的時候是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有宮人送一些乾糧或者蔬菜到佛堂門前,後來,她便央了一個宮人給她帶些菜種子,在佛堂前僻了一塊土地種了幾行青菜,這樣,她便可以吃些時令的新鮮蔬菜。
佛堂裡的日子,能夠想像得有多清苦便有多清苦。
兩個時辰過去,時鈴只做了五個小菜。
清一色的青,當真是沒有一點兒葷,連個雞蛋都不曾有。
主菜是韭菜,這種菜時鈴在佛堂裡的時候幾乎要吃到吐,但是因為這種菜長得非常快,等待週期短,時鈴最常弄。
還有豆芽菜,也是因為長得快,最得時鈴的青睞。
引誘3
太子恐怕一生,也不會吃如此清淡的食材。
青菜配著小米粥。
幾乎清到淡而無味。
但是現在坐在她面前的他,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吃著她親手做的小米粥,淡淡地說,“這些食材有你的味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就連她親手做出來的小米粥,也特別香,帶著一點點甜。
時鈴只是笑笑,她其實知道自己的廚藝,差不到哪裡去,但也絕對稱不上好,只是夠自己勉強度日罷了。
她溫溫笑著倒了兩杯酒。
太子見了,似笑非笑地說,“你還想灌醉我麼?”
時鈴但笑不語。
太子又說,“你知道的,灌醉了我對你沒有好處。”
時鈴還是笑,她突然抬起手來,手上捏著一方繡蘭帕子,輕緩地替他拭去嘴角的湯漬。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喉結動了一下,喃喃地喚她的名字,“時鈴”
她的手從手背看很纖細,白皙,但是手心裡卻結了厚厚的繭,是日子清苦的憑證。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手心裡的繭,帶著些心疼的語氣,“真不知道你在佛堂裡的那三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時鈴笑笑,以一種置身事外的心態淡淡地說,“過去了。”
“不,沒有過去的。”他握著她的手,手指輕柔撫著她的手背,“那三年,變成一個印記,它烙在你心裡,印在你的身上,否則,你怎麼會變了個性子,你又何需隱忍至此”
他光是看她今日所做的菜,便能想像到她在佛堂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孤寂,絕望,卻不能言說。
時鈴抬手端起桌面的酒杯一口飲盡,笑,“太子,不陪我喝一杯麼?”
“看來你當真是要把我灌醉啊。”他笑看向她的目光裡意味深長。
時鈴搖搖頭,“太子你錯了,我沒有要灌醉你,我是要把自己灌醉。”她說話間又一杯清酒下肚。
引誘4
時鈴兩杯酒下肚,臉色酡紅,帶著溫婉的笑意,那笑,像春日裡最柔軟的春風,最婉漫的水草。
她脫掉披在外面的寬袍,露出裡面的紗裙,若隱若現的雪白肩胛。
太子看著她,眼眸帶笑,他握著她的手,卻一直盯著她帶笑的眉目,她如畫的眉目,美得好像緩緩展開的繡絹,他身不由主沉浸其中。
“太子,你問我能有什麼報答給你,如果我說,我不介意以身相許,你當如何?”她目光柔媚,笑顏吟吟地俯身過來在他耳邊吹著氣。
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
他卻從沒見過這樣的時鈴。
柔媚的帶著笑意的眸光裡,那一抹清朗卻掩蓋不掉,還有一絲緊張,朱唇微啟地在他耳邊溫聲軟語
如此令人心旌搖曳的女子竟是時鈴?
“時鈴,你這是在勾引我?”他微斜著眼看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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