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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時,你記不記得你審問過我?小木屋裡的那個男人,確實是我殺的。”
她說著喘了一口氣,似乎積攢了許久的勇氣,才又再度開口,“我不想殺他,我真的一點也不想殺他,他救過我和雪漾,但是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救我們,除了想把我們賣給青樓,還還”
她有點說不下去,渾身顫慄,聲音也開始哽咽,腦子裡幾千幾萬遍地又開始回想起那一天的恐怖經歷。
論功行賞5
那個男人,不單隻要把時鈴和雪漾賣入青樓,在這之前,他竟還想侵犯雪漾!
在時鈴用珍珠簪刺他胸口的時候,也弄傷了自己的手。
時鈴有些哽咽地細細說來。
紀王的臉卻越聽越沉。
這些話,時鈴終於都鼓起勇氣完完全全告訴他。
這個秘密,她守得太辛苦,現在要說出來,也很艱難。
可是,她還是說了。
他既然要成為她的夫君,就應該有權知道她的過去,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她做過些什麼事
紀王吸一口氣,緊緊摟著她,柔聲道,“時鈴”
他現在除了緊緊抱著她,別的什麼也做不了。
他不能回到那個時候那間小木屋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在那個時候無法保護她,讓她獨自一個人承受這些殘忍的事。
在他看到那個男人的屍體的時候,還有她的匕首,當時確實很不解,從來也沒有想過那個男人這麼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也從來沒有想過時鈴經歷過這麼恐怖殘忍的事。
他的心,因為她,疼得不成樣子。
時鈴默默伏在他的胸膛前,低聲問,“你會不會因為我殺過人而嫌棄我?”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無聲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只恨我沒有將那個男人五馬分屍。”
但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還在他的面前,好端端的,他能夠真實地抱著她。
時鈴笑了笑,心底裡鬆了一口氣。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訴說,“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可以依靠我,我也絕不會再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時鈴點點頭。
可是,猛然間想起什麼來。
“不對!那個男人當時說要將我和雪漾賣入青樓是求財,他根本不是馬賊首領的獨子,如果他真的是馬賊首領的獨子,他們搶奪百姓無數珍寶,他應該也是錦衣玉食,怎麼還會在意賣我們入青樓那點小錢?”
論功行賞6
時鈴這時才發現這個天大的漏洞。
也就說,那個男人,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賊幫首領的獨子——
時鈴現在完全相信了,事情果然如沐青陽所說的那樣,另有隱情。
紀王低聲安撫有些激動的時鈴,“你放心,我會派人查個明白,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
他不過三言兩語,時鈴的情緒平復下來,“我相信你。”
她從來都是相信他的,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即使他說天上的月亮是方的,她也會相信他。
這一晚,他只是摟著她溫聲陪她說著話,一直到哄她再次入睡。
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共處一室,竟什麼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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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未全亮,玉芷來敲時鈴的門。
“王妃,雪漾姑娘來了候在府外。”
時鈴應了聲讓她請雪漾進來,一邊梳妝。
沒多久,雪漾走進來。
“雪漾,你怎麼了?”時鈴一眼看見她紅腫的雙眼,她的神情也很不安。
但是她不問還好,一問,雪漾的眼淚便撲簌簌落下,哽咽地說,“縣主我——我對不起你。”
“怎麼了?”時鈴心急地去拉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哭成這樣,是不是韓嶺對你不好?”
雪漾搖著頭,一邊抹眼淚,“不是的,不是的,他對我很好。”
“那是怎麼回事?”時鈴遞過來一條帕子替她探著臉上的淚痕,“別哭了,慢慢說。”
雪漾抽泣了片刻才止住淚,吸了吸通紅的鼻子道,“縣主,那日皇上在皇城附近遇刺被救下了,現在論功行賞,封韓大哥做大將軍”
時鈴笑,“那不是很好嗎?你的韓大哥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你應該為他高興啊。”
雪漾搖著頭,“可是,這事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救皇上的根本不是他啊!是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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