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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她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並且,只要是出去隨身都有人保護,可是時鈴反倒是不太習慣被人跟著的感覺,除了雪漾。
在紀王府的大門已經有幾個侍衛守在那兒。
時鈴嘆了口氣,“你們不用跟著我,我不會走太遠,不會有什麼危險。”她不過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能有什麼危險?
侍衛很是為難,其中一個說,“時鈴縣主,您就別叫我們為難了,王爺吩咐只要您出門我們都必須隨行保護。”
時鈴皺著眉,“我不習慣讓別人跟著,你放心,此事我不會向你們王爺提起。”
“不行不行,萬萬不行。”侍衛執意不肯。
正在這時,紀王回來了。
遠遠便見時鈴站在大門口和幾個侍衛僵持,他的眉已經蹙起。
走得近了,他沉聲問,“發生什麼事?”
時鈴衝他扯出一抹禮貌性的笑,“紀王爺,你能不能下令你的侍衛不要跟著我?”
“你要出去?”
時鈴點頭,“心裡悶得慌,出去走走。”
“好。”他應著,轉身向那幾個侍衛下令,“你們都下去吧,不用跟著了。”
時鈴鬆一口氣,又聽他對自己說,“你等一下。”說著便進了府去。
棋子2
時鈴不明所以。
不過片刻功夫,他又出來了,換了藏青錦袍,剛才他回來的時候穿的是朝服。
他揮手遣下玉芷,看著時鈴淡淡地說,“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原來他是為了陪她出去特地回去換了衣服。
時鈴微皺眉,這樣與被他的侍衛跟著有什麼分別?
分別就是與他一道,她只會更不自在。
不過,她也懶得再與他爭論了,轉身便向著街上走去。
他緩慢地跟在她身後。
天冷寒冷,並且在颳風,時鈴其實沒有什麼目的地,就是在街漫無目的地走。
只是昔日十分熱鬧的皇城街道上現在看起來也有幾分蕭條,大概因為天氣冷的緣故,許多人都願意留在家裡取暖,就連街邊的小販叫賣聲也不那麼熱情了。
時鈴只是在想著雪漾的事,一直在走神,以至於忘記了還有人跟在她身後。
“你在想什麼?”
他突然拉她一把。
時鈴才回過神來,發現剛才如若不是他拉她一把可能現在她就撞上別人擺在街面邊的一個小攤了。
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完全沒有看路。
時鈴搖搖頭,“沒什麼。”想了想抬起臉來看著他,躊躇一下終於開口,“王爺,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想叫我帶你進宮?”
結果她還沒有開口他更已經猜中她的心思。
“恩,是,我想進宮。”
“雪漾的婚事想必你是聽說了?”他淡淡地看著她,卻突然抬手替她理了理她衣服的領子將她的披風緊了緊。
時鈴心頭沒由來一緊,為著他這個不經意又充滿關心的小動作,嚥了口口水才答,“恩,說實話,我很擔心她,我和她不單止是主僕的關係,對我來說,她就像我的親妹妹,我不能讓她的人生大事決定得這麼草率。”
她和雪漾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事,是別人想也想不到的,光用“姐妹”二字恐怕還不足以形容她和雪漾之間的感情。
棋子3
如果這婚事是雪漾心甘情願的,那麼即使是有多大的困難,時鈴也會無條件支援她,可是如果這婚事只是別人安排的並非出於雪漾的意願,那她就一定要救雪漾於這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時鈴心裡想的就是這麼簡單,所以她一定要進宮問問雪漾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王突然看著她笑了,時鈴是第一次看見他那樣笑,是真心地笑,連眼裡都有淡淡的笑意。
於是不解,“你笑什麼?”她說要進宮,有那麼好笑嗎?
他斂起笑,可是斂不掉眼裡的淡淡笑意,低聲說著,“你知道嗎,這是我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在交談。”他在笑的不是她所說的什麼話,也不是擔心她擔心的雪漾。
而是,他喜歡這種氣氛,
他與她相識很久了吧,可是細想起來,這卻是他們頭一次這麼平靜這麼安詳地在聊天。
以往,總是帶著僵硬的氣氛,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不是他不悅就是她不悅。
聽他這樣說,時鈴啞了一下。
他說的也是,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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