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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
我還想說,如果以後真是嫁給了凝瞳,怕是這輩子註定就要舞劍了。
見我不吱聲兒,父親以為是提到凝瞳又惹了我的不快。
便又開了口,將凝瞳的事與我解釋一遍。
話說得跟盟主大俠沒什麼兩樣,無外乎就是當時還小,是一時衝動,長大了遇了心愛的人,肯定心裡就長了草。
我很大度地回話給父親——
“沒事,小七不在意,三個月之後還得去參加凝瞳的婚禮呢!”
父親覺得我甚是懂事!
往庚師父那兒去報道是跑不了了,如眉給我弄了身中規中矩的裝扮,看起來像個學生娃。
而我也的確是個學生,只是每個月總有那麼三十幾天不想上學!
庚子敬是我的文師父,我五歲時便上了他的學堂,跟著一起識文斷字通讀四書五經。
我不是一個很愛學習的好學生,更何況學的這些個東西我統統都會。
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學2
再加上每隔兩天還要往伏離那裡跑,所以這個文學堂上得很是有些糊弄。
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在庚師父那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雖然人不常去,但還是會在考試的時候經常弄幾個滿分來表示一下我還是肯學的。
這讓庚師父對自己的授課效果很是滿意。
今日如眉送我出府,拐出院子時抬眼往唐楚住的地方瞅了瞅,卻瞅不出個究竟。
有琴聲從後園的方向傳出,如眉咧了咧嘴跟我說:
“是二小姐開始跟凌姑娘學琴了。”
我“哦”了一聲,暗道我那妹妹落芙同學彈得實在是太難聽了,就連我這被落風說得還不如張大娘彈棉花的琴藝怕是都比她好了許多。
於是我逃難一般地出了落府,跟如眉擺了擺手,便上了早已等在門口的馬車。
庚師父住在城裡,離我們不算太遠,兩刻鐘的工夫便到。
我下車時正看見庚瑜抱了一堆的書要往門裡進,見我來了,很自然地把那些書分過來一半。
我認命地跟著他一起抱書進門,有年紀小一點的同窗見了我們還知道微微地點頭行禮,可見庚師父教導有方。
庚家的私塾開得很小,學生自然也就不多。我們將那些書放到學堂的桌案上,之後便坐了下來等著上課。
庚瑜是庚師父的兒子,大我五歲。
我對他的評價只有兩個字,就是:迂腐!
那時候我五歲他十歲,試想一個十歲的少年就被冠以“迂腐”二字,那他該是有多麼的迂腐!
我在初入學堂那年因為不好好學習,曾經被他以十歲高齡用古訓唸叨了整整兩個時辰。
直到現在我都弄不明白,我不好好學習跟三從四德跟四書五經都有些神馬關係。
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學3
可他堅持說如果我不把這些該學的東西都學會了,以後是嫁不出去的。
我那時候實在被他念叨得太煩,主要是他把這種唸叨都集中在課餘休息時間,讓我的大腦得不到片刻放鬆。
於是我以前世練就的過目不忘之能將那些老書從頭到尾統統翻了一遍,然後在一次課堂上當著庚師父的面背給了所有同窗聽。
從那之後,庚瑜開始對我有了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
這種崇拜甚至影響了他對自己的質疑,因為不管他怎麼用功,也考不過我這個根本從來不用功的人。
庚瑜曾經對此十分不解,也甚是苦惱。
後來庚師父跟他說術有專攻,她這一點比你強,但總會有一點要比你差。
其實這句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安慰,讓他一個大男生不要跟我個小女子太較汁兒。
但庚瑜小盆友不這樣認為,他將父親的話理解為是他自己不適合舞文弄墨,應該在另外一個外方學有所長。
於是很有一段時間放下了對文化課的攻讀,而轉為收集各類武功秘籍。
那一年,麒麟城的大街小巷總能看見庚瑜的身影。
他時而出現在書局裡,時而溜達在地攤上,時而跑去看看官兵們每日清晨的操練,時而拎把掃帚當刀耍。
庚師父對於孩子的業餘愛好看得很開,他覺得小孩子就應該德智本美勞全面發展,這樣才能夠順應瞬息萬變的社會。
於是有將近一年的時候庚瑜都在文和武之間不停徘徊,漸斬地也對武學生了點興趣,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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