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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遙這女的,雪雪一直手軟,那就讓我們小七把她收了吧!無量天尊!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1
“垂死掙扎,沒用的。”我輕語。
繼而伸出雙手,一把就將她的十指都握在掌心。
琴音乍然止住,打著顫的弦撥起繞樑餘音,讓君逸和徐晶二人依然無法從中解脫出來。
我看到西遙面上的恐懼一點點地被痛苦替代,很快地又轉為詫異。
她垂頭,看向自己雙手。
那被我緊握住的十指已經在冰霜的覆蓋下完全失去意識,我知道她想動,但卻不能動。
唐楚在身後輕啟了聲,喚我:
“落落!”
我一咬牙,眼中幽藍的光瞬間迸出,就在西遙視我如鬼魅的同時,將她的手指全部凍成了冰塊兒!
此時琴音徹底停止,我無意讓君逸和徐晶也跟著恐懼,遂收了聚在眼部的精力,重新以一個正常人的姿態來面對西遙。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毅力在很多時候都比男人還要堅強,在這種情況下,這女的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地舉著手上的十根冰棒大哭大鬧,她反而伸了雙臂就要嘞住我的脖子來把我給掐死。
我輕嘆,知道這人不能再留了。
我不知道以她這討人厭的程度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是這人在沒瘋之前沒有這樣討厭,不審說唐楚從前認識的那幫人一個個都太仁慈?
總之,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忍耐力有多好的人。
如果這種人一直這麼招人煩的在我的生命裡走來走去,我一定會像現在一樣,翻手成劍並指成掌,目光一凜,照著她的咽喉就刺過去!
是的!我想殺人!
我想殺了這個叫西遙的女人!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太煩她了!
可是我沒殺成!
因為唐楚已經趕在我的指尖觸到她脖頸之前,一劍就穿了過來。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2
那柄劍是我在燕回山跟人動手時借用過的,比麵條還軟,卻又比任何武器還要鋒利。
我看到一朵不太鮮的花就這樣在人前香消玉殞,唐楚在抽劍出來之前把我攬到了身後。
女子噴腔而出的血灌了他一身,將一襲白裳染得殷紅。
西遙死的時候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但這間屋子卻不是靜的。
徐晶嚇得亂叫,君逸死扯著她的屍體不肯放手。
唐楚收了劍,回過身來是想抱抱我,可終究還是礙於自己的一身血跡而做了罷。
我衝他豎起拇指,讚道:
“幹得好!”
唐楚無奈,輕語道:
“這種事情以後你不要做,真的看不過眼了就告訴我一聲兒。女孩子家家,怎好一天到晚總是打打殺殺的。”
我破天荒頭一次沒有因他這種曖昧的關懷而喪失思考能力,所以我置疑,所以我問他:
“那慕容雪呢?你不是說她是一個強大到可以翻天覆地的人?你不是很喜歡那樣的人?”
他猛地一怔,張了張口,沒有回答我。
我低垂下頭,聽著君逸似有若無的抽泣,覺得自己的眼淚也快要掉下來了。
原來我的唐楚不是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而是留在他心裡的那一個,什麼樣他都喜歡。
可惜我不是,我沒有入他的心,所以他嫌棄我,挑剔我。
我的心裡好痛,是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我覺得這樣不好,這樣顯得太懦弱太沒檔次。
於是蹭到君逸跟前,調整了一下情緒,以平日裡慣有的模樣跟他說:
“別傷心了,作孽多端的人,死就死了。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3
君逸對我們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十分不恥,他想不明白西遙何以令人髮指到這種程度,再想不明白我們怎麼可以明目張膽的把一個大活人說殺就殺了。
於是再看我的眼神中,便充滿了疑惑。
我懶得跟他解釋,但又怕他四處大喊大叫惹來太多麻煩。
便想了想,對他說:
“這人我們認識很久了,她是個窮兇惡極之人,手裡握的人命十條八條都不算多。我們此舉也就是替天行道,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想來,君逸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