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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必須要跑房間出去,要不然我會笑炸了五臟六腑。
跟著我一起跑出來的還有大白和唐楚,甚至包括烏赫。
剛至院中,就聽見屋子裡頭有西遙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
“你們都給我等著!所有的人都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都殺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那個慕容雪死無葬身之地!”
如此淒厲的喊聲響徹在姜州的夜空,讓人聽著有那麼一絲毛骨悚然。
我偷瞄唐楚,想要從他的表情上找一找在聽到慕容雪這個名字時的反應。
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彎彎的眉彎彎的眼彎彎的唇,其它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這種感覺說不上是好是壞,按說他不再輕易被慕容雪而觸動我應該高興才是。
但是有人說過什麼來著?——沒有反應就是最大的反應。
他把自己掩藏的太好,如此刻意如此成功,就更說明所掩之事於他來說是有多麼的重要。
我不知道如此有一天有人跟他說一定要讓落七死無葬身之地時,他會是什麼樣,正因為不知,所以便有了些期待。
這種期待所造成的是我在下一次臨危之時放棄自救,卻差一點因此而失去了性命。
這是後話。
我不知道後來君逸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才讓西遙平靜下來,不過想他是個大夫,應該會有一些能令病人鎮靜的法子,便也不再多顧。
此時我跟唐楚烏赫還有大白一起縮在唐楚的房間裡,白髮帥哥跟紫眸妖孽正頭碰頭地湊在一起研究那片蟬翼。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6
我抓了把糖放嘴裡,吃得沒滋沒味。
姜州的葡萄天下第一,但是沒有好吃的糖。
從麒麟城裡帶出來的糖已經吃光,我考慮著應該給棋子鋪的老闆提建議,讓他在姜州再開一家分店。
剛才唐楚給我講,說西遙出賣自己的身體以達成目地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當年她就曾經把自己賣給過疆域的王,以達到讓對方助其折騰炎赤的目地。
可惜就算是有疆域插手又聯合了當初一個小國東盛,到底也還不是炎赤的對手,最終敗得一塌糊塗。
我透過這番話想到了一個坊間茶館裡講出的故事,說是炎赤與東盛一戰中,因為有疆哉人的插手,到最後是炎赤居了下風。
而最終導致居下風的那一方面取得了決定性勝利的原因,是大順出兵了!
傳聞那支兵是太順太子唐楚親自帶的,向來主張和平和諧而不參與任何戰事的大順,之所以由太子親自領兵出征,說起來完全是因為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叫做慕容雪,是唐楚最最心愛的人。
她以重傷之軀來到大順搬兵,唐楚無力拒絕。
那個故事的結尾我也知道,大唐跟炎赤要了亡國東盛一半的疆土做為報酬,而那一半國土又在慕容雪出嫁時做為他給她準備的嫁妝讓她又帶回了炎赤。
我覺得這是唐楚做的最傻的一件事,賠了夫人又折兵,到頭來人家幸福美滿國土也擴了個體滿缽圓,他剩下了什麼呢?
卻是一頭白髮,和一雙盲眼。
這是我自己心中所想,當然不可以說給唐楚來聽。
反到是那烏赫,在聽了西遙的魅術是從疆裕而來時,這才長出了口氣,然後挺起腰板來表示自己之所以能夠敗在她雙眼所透的魅光之下,完全是因為疆域太厲害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7
我聽了之後追討地問他當時就沒有半點意識?
烏赫同學狡辯說:意識當然是有的,不過一想人家也是一番美意,以嬌美之嬌來招呼我這個遠道賓客,再推辭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對此嗤之以鼻!跟他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故事,故事就是不可信的。
烏赫便不再理我。
疆域是個小部落,我聽說過,自然也知其擅使魅術和蠱毒。
西遙精通音魅,我也領教過,但卻並沒試出來她的魅術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因為不管她怎麼折騰,對於天生精力強於常我來說,都起不到半分作用。
不過現在看來,烏赫都能夠被其惑住,那應該是挺厲害的。
烏赫跟唐楚說,他是特地在這姜州的地界等著我們。
對此我有點兒不是很難理解。
這就好像是一個在逃犯在遇到警察之後說: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