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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雲瀟瀟發起反攻,大聲犬吠,雲瀟瀟驚了,拼命後退,隨手又抄起屋瓦下一根棍子,“別過來、別我叫你別過來,畜生!”
雲瀟瀟慌不擇法,胡亂對著狗掄去。
“不要打我的小黃,不要打我的小黃!”突然間一個小男孩竄出來,把狗兒護在身後。
雲瀟瀟住了手,又驚又氣又怕。
“是是它先搶我的食物——還衝我兇巴巴的。”
小男孩摸摸受傷的狗兒,滿面傷心,“小黃只是餓壞了它沒有想要傷人,你為什麼要打傷我的小黃。惡人!”
雲瀟瀟震驚地看著小男孩,隨後看了看受傷流血的狗兒,心虛的說:“我只是”
“狗娃,怎麼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裳,裹著頭巾的婦女走出來。
“娘,他打了小黃,小黃受傷了。”男孩指著雲瀟瀟。
那婦人望了望雲瀟瀟,對小男孩溫聲軟語說:“狗娃,要懂事,恩人收留了咱娘倆安置在此,能給口飯,賜件衣,有個避雨的地方住已經是仁慈了,哪裡還能養條狗,你既然要養,就得把小黃看緊了,不能到處亂跑,惹是生非,知道嗎?走,回屋裡去,娘還得給姑娘們洗衣裳,回頭娘再給小黃上藥。”
“嗯,娘,是孩兒錯了。”
“走吧”那婦人帶著孩子進了屋。
沒一會,婦人又走回來,拿了兩隻饅頭遞給雲瀟瀟,什麼也沒說,放下就走了。
雲瀟瀟捧著兩隻饅頭,掉下一串淚珠。
她好想念哥哥的溫柔,還有寵愛。
“什麼嗎”雲瀟瀟輕輕咬唇,她居然會生出一股內疚的情緒,長這麼大,她從沒內疚過。
剛才那婦人口中說的恩人難道是指那位老鴇?能收留人住的,肯定是當家人。可雲瀟瀟不怎麼相信,那名老鴇一看就是個心黑無情世故精明的人,怎會好心的收留無家可歸之人。莫非是這家花樓幕後的老闆?雲瀟瀟隨即也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能開一座青樓的,多半不是好人。她斷定,是這花樓的人黑心腸,拐賣了這對母女,還讓人毫不自知感恩戴德,極其可惡。
雲瀟瀟掉著淚,默默咬著饅頭。
客房裡,楚翹為璟幽換藥,包紮,擦拭身子,一番忙碌後詢問小春:“她怎麼樣了。”
小春說:“那位姑娘?不怎麼好,但絕不會有事。”
“明天再加重粗活,不讓她傷著就行。”
“公子何苦這麼做?”
楚翹睇了小春一眼,“雲瀟瀟是塊璞玉,只是欠缺雕琢。玉不琢不成器,給她一些鍛鍊,才能讓她蛻變自己。雲公子給了我藥,我還他個恩情。”
小春笑著不說話了,看了看璟幽,“璟公子瞧著氣色好了許多,何時會醒過來?”
“他已經沒有性命之虞,何時醒來,得看他自己。”楚翹希望這一晚之後,璟幽能夠清醒過來。
“對了。”小春說,“昨天公子讓幫忙捎帶封信給太醫局全太醫,信送到了,今日全太醫又差人送了封回信,這是信,給公子。”
楚翹接過信封,拆開來看了看,是李泫的落筆。
昨天去雲家之前,她就讓人送信給全本萬,讓全本萬告訴李泫情形,只對李泫說,她遇到姬三娘幫助,來天香樓替璟幽療傷,李泫在這封回信裡說,處理完事情,明晚會親自來天香樓。
姬三娘領著四五名婢女走進來,婢女的手中,各捧著一個上了彩釉的托盤,盤中齊整疊放著一套女裝,和一套頭面首飾,並有婢女端著水盆,拿著帕子。
“換上吧,臉也洗乾淨,他說了,今兒晚上讓你以真面目見他。”
“妖人多作怪。”楚翹嗤了聲。不知楚緋夜又想搞什麼把戲。
姬三娘帶著楚翹到了隔壁一間乾淨空房,指使婢女上來伺候。
楚翹則在打量姬三娘準備的衣裙,她捏著一條几乎可以稱得上帶子的‘東西’,蹙眉對姬三娘問:“這是什麼?”姬三娘春風滿面地笑啐了聲,“你說呢?褻褲。”
楚翹臉色霎時間一白!這玩意兒竟然是褻、褲!
這根本就只是兩片薄薄的帶子,一根系在腿間一根系在腰肢上,和情、趣小褲褲簡直沒有分別。
“這又是什麼?”楚翹又拎起一塊類似肚兜的薄衣,只是小兜衣上,中間兩邊各漏有兩個圈洞,邊沿上繡著桃花,極其挑情。
姬三娘浪笑:“你說呢?肚兜。”
“拿走,我不穿!”楚翹沒好氣地擲回托盤裡。
居然讓她把情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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