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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肯醒來了?”看到我睜開眼睛,他挑起眉說著,可他趴在我身上挺動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
“被你這樣撞,我再醒不過來就是死人了。”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亦有著哭笑不得的感覺,我急匆匆地跑來他家,卻神經大條地睡著了,醒來時就發現我正在被他吃著,這種結果讓我很自然地聯想到小紅帽地與大灰狼,不過說法應該改改,就是年紀大了點的小紅帽,自己傻乎乎地跑來狼窩給大灰狼吃掉
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段時間沒做,你裡面緊得讓我發瘋。”他低頭在我耳邊說著汙言穢語,這種厚臉皮的程度,也是我望塵莫及的,他總是頂著一張最上流的臉說著最下流的話,卻又讓人不覺得彆扭,這樣的男人,真的是毒藥。
他說一段時間沒做,這“一段時間”是指我還是他自己?
剛睡醒的時候,神經還有點麻木,所以情 欲的衝擊還不是很明顯,可當人漸漸清醒後,身體上的觸覺,也漸漸敏感起來,在他的衝撞下,舒服得全身起雞皮疙瘩,這種情況下,還能正經聊天,那就是超人了。
他下身微微退出,大手一抬,把我整個人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趴在柔軟的床墊上,白皙的面板摩擦著柔滑的黑色床單,形成了強烈鮮明的對比,再一次躺在這床上,我的心情更加複雜,跟上次的決絕不一樣的,此時的我,心裡對他多了份柔情吧。
他抬起我的腰,以最狂野的姿勢瞬間頂進我的體內,低軟的呻吟隨著他的動作脫口而出,收縮著的內壁緊緊地吸納吞吐著他的炙熱,那火燙的感覺,足以把我的所有理智融化了,看不到他的臉,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身相連的地方,隨著他啪啪啪地猛力撞擊,一股快意由體內慢慢括散,下達腳尖,上至髮梢,使我整個人被激盪的高 潮吞沒了,在最銷 魂的瞬間,我聽到自己無力地說到:“念,我愛你”
他在瞬間僵住了,我感覺到在我喊出這句話的同時,他也在我體內射出了溼熱的欲 望,他喘著氣把我的臉轉過去面對他,在他眼睛裡還殘存著情 欲餘留的狂亂,隨後,他俯下臉,深深地吻住了我,這是一個火熱,纏綿的吻。
終於,還是情不自禁地說出來了,這張被我遮遮掩掩,藏得緊緊的底牌,卻在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輕易地被我亮了出來。
這麼多年不敢說出口,卻在得知他不相信愛情之後,才毅然說了出來,這樣的我,連我自己也不瞭解了,難道我想試圖去改變他嗎?改變他對愛情的看法?這可能嗎?
一個吻,直到兩人快窒息才抽離,他眸光閃爍,兩片微溼的嘴唇輕輕張合,說:“可晴,你果真還是天真啊,到這年紀,談情說愛已經不現實了。”
“三十歲的人就不是人了嗎?是人都要談感情。”既然已經亮出底牌,就沒必要再躲閃著什麼,有種豁出去的暢快感。
龔傑的話,就像一束陽光,讓我這個迷途者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一條路,也許這條路是通向不知名的遠方,也許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龔念衍的世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該試一試。
或許我真的搖擺過,或許我也被遲尉感動過,可眼前這個有點酷,有點壞,有點高傲的男人,卻是我始終如一的追求,不是嗎。
愛情本身就是一種不可理喻的行為。
“我不談感情。”龔念衍邪惡地勾起一邊嘴角,挑釁地看著我。
“你是想告訴我,你不是人嗎?”這樣的人真的需要安慰嗎?看來我真是熱心過度了,伸手推開他,我爬下大床穿衣服,為什麼他每次見到我都會不管不顧,先撲上來把我吃了之後,才肯認真和我談話!是男人都像他這麼色嗎?還是他只是個例外?
“念,談感情其實也沒什麼,像我們這樣的關係,在別人看來,我們就是一對戀人關係。”好吧,我承認我在誤導他,這有何不可呢。“只是戀人的一個最重要的要求,就是要對彼此忠誠。”
“比如你不能去招惹姓遲的?”他慵懶地坐起身,似笑非笑。
“我我沒招惹他。”這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我是沒招惹遲尉,可我給了他一個招惹我的機會。
“那他跑去巴黎找你,是為了什麼?”雖然他只是坐在床上,位置也比我矮,可為什麼他的氣勢愣是比我高出一節?
“停,我說的要對彼此忠誠,是指在兩人相處期間,不能再搞花邊新聞,你也不能再是情婦一堆。”這才是我最在意的吧,一直都是。
“沒有。”他認真地看著我,“除了你,沒有任何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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