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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高僧剛才是不是在說他當年曾做過一件見不得人的醜事?高僧也會犯錯嗎?在她們的心目中,高僧就猶如神祗一樣的存在,在他們的心目中,高僧有著無比尊崇的地位,是他們指路的航燈,他們,是永遠都不會犯錯的,犯錯的只能是凡人。
玉欣的心裡五味雜陳,隱約地,她露出了一絲的彷徨,趁著無人注意時略帶擔憂地瞧了李氏一眼,發覺她還是一臉的平靜,不由得稍微放下心來。
老太太卻一臉的青黑,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怨恨,但她卻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畢竟還有外人在場。
最終,眾人中年紀最幼的玉環禁不住心裡的好奇,略帶疑惑地出聲,“大師,你也會犯錯的嗎?”
眾人的耳朵豎得更直了,高僧聽後,略微有些失神,似是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是的,他也會犯錯,而且他當年所犯下的錯還是不可饒恕的錯,所以這麼多年來,他為了遮蓋住這件醜事,不得不違背良心地一次接一次犯錯。
想到這些,他又惡狠狠地瞪向李氏:都是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又豈會一次又一次地違背良知犯錯,都是她,都是她。
反觀李氏的情緒,除了開始時表現出來的神態有異外,後來都表現得非常的冷靜,一聲不吭的,彷彿高僧現在所說的人並不是她,只是在高僧說到他當年曾經做下過一件見不得人的醜事時,微微露出點詫異的神色,大概是不怎麼相信他保守了那麼多年的秘密居然會在今天輕而易舉地說出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高僧還是沒有說起他所犯下的醜事究竟是什麼事,在座的人雖然好奇,卻也不太敢逼問,畢竟往日,這高僧給人的印象總是高高在上的,這種形象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抹殺的。
這一刻,老太太的臉冰冷如霜,她瞪向李氏的目光中充滿了威嚴,屋裡霎時瀰漫起一股靜穆之氣。空氣中迴盪著老太太那濃濃的威嚴語調,“李氏,你可知罪?”
李氏只是略微有些遲疑,但很快就起身,朝老太太恭敬地回道:“媳婦不知自身究竟犯了什麼罪?”
玉嵐停下了把玩指甲的動作,眼裡閃過一絲玩味:這李氏倒也是一個人物,這一刻居然還如此的冷靜,只可惜,她遇到了自己,最終只會自食其果。
她明眸微動時側著眼睛覷了高僧一眼,接收到玉嵐眼神的高僧頃刻間臉若死灰,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還不住地顫抖起來,最終,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等再次睜眼時,眼裡卻閃過一股狠絕,“侯夫人,你不用再試圖狡辯了,貧僧今天就當著在座所有人的面,把你曾經所逼迫貧僧做過的醜事一一向在座的眾人道出。”
李氏的臉須臾變得不可置信起來,似是用眼神與高僧交流了一下,發覺高僧還是一臉的堅決,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臉不由得就劃過一股惶恐與狠毒,“大師,我勸你還是慎言的好,須知你這樣說的下場。”
這一瞬間,眾人都多多少少猜到了此事絕對與李氏有關,只是她本人不承認,她又是侯府的繼夫人,在座的除了老太太外,不是妾侍就是晚輩,一時間都對她無可奈何。就在眾人都以為高僧會因李氏的威脅而閉口時,房間內卻響起了他的聲音。
“九年前,侯府的繼夫人曾經派人給貧僧來過書信,信上明確告知貧僧:候府的嫡夫人不日即將前來龍雲寺親自為她腹中的孩兒祈禱,如果你不希望你的醜事大白於天下的話,務必想辦法汙衊這個還沒有降生的孩子為不詳之人。貧僧當時無奈,為了自己的私心,只好違背了自己的意願說此孩兒為天煞孤星,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侯府嫡夫人卻因此一病不起,最終撒手人寰,阿尼陀佛,貧僧實在是有罪。”說到此,高僧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祈禱了幾句。
眾人聽到這裡,不由得都疑惑起來:這高僧當年究竟犯下了什麼樣的醜事?以致這麼多年都甘心受這李氏脅迫。
第四十章 罪有應得
眾人還沉浸在高僧為什麼會甘心受李氏脅迫而回不過神來時,高僧卻又再次款款而語:“前幾天,侯府的繼夫人又再次派人前來聯絡貧僧,這次帶來的只是口信,到來的人告訴貧僧,讓貧僧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侯府的二小姐永遠都不能再踏入家門半步,貧僧迫於無奈,只好再次冒著下地獄的危險重蹈覆轍。後面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貧僧就不多說了。”
驀地,這房間又變得安靜起來,最先回過神的老太太幾乎是瞬間就勃然變色,目光銳利地冷怒道:“李氏,你可知罪?”
神色不寧的李氏聞言,眼中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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