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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這是”玉良一臉的疑惑,心思細膩的他馬上就察覺出了情況的不對勁,他的妹妹不是快要結婚了嗎?哪個新嫁娘不是歡歡喜喜待嫁的,怎麼他的妹妹就這副想要哭的樣子。
“菜涼了,大家還是開席吧。”老太太威嚴地打斷了玉良還要往下說的話,率先拿起自己面前的碗,眾人也隨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碗,因候府有著嚴格的規矩,集體聚在一起吃飯時主張“食不言”,因此,老太太這話下來後,桌上立即變得一片靜悄悄。
只是席間,玉良的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疑惑起來,自己的妹妹究竟是怎麼了?老太太這又是怎麼了?怎麼不讓自己把話接下去,難道妹妹結婚這事當中存在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受到對面強烈目光的注視,玉良警惕地抬起頭,這一抬頭,一雙璀璨的星眸立即就映入了他的眼中,女子有著姣好的容貌,膚如凝脂,眉似遠黛,目若秋水偏又凜然生威,眼裡流淌出絲絲的嫵媚之氣,細瞧時,又會覺得她的眼睛自始至終流露出的都是一股冷漠疏離的感覺,遠遠地將她隔離在眾人之外,這人是誰,怎麼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不准你盯著我姐姐瞧。”玉良還在疑惑時,林兒已經打斷了他的遐想,一臉憤怒地盯著他,眼睛似要噴火。
玉良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內心大震,這女子居然是簫玉嵐?天哪!誰能告訴自己,這才兩年的光景而已,這簫玉嵐的變化怎麼就那麼大?以前自己每次見她時,總是會看到她一副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樣子,怎麼這才兩年的光景而已,這人怎麼就像完全變了個樣!
“瞧你這孩子,才兩年的光景而已,連自己的嵐妹妹都不認識了。”李氏對著玉良調侃起來,實是替他解去了剛才的尷尬。
玉良順口接過了話,“孩兒只是沒有想到,這才兩年的光景而已,嵐妹妹就出落得這麼標緻了,真個是女大十八變,娘不提的話,孩兒還真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眾人這時已用完了飯,老太太命人將碗具收下去後,眾人便對著這二少爺調侃起來,說二少爺畢竟是離家兩年了,一時間認不出自己的妹妹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嵐兒這一兩年變化挺大的,隨之,眾人又詢問起了玉良這兩年在秦地的情況,雖說玉良在秦地的這兩年不斷有書信寄回,但信中的內容也只是簡單地敘述了他在秦地的簡單生活而已,現在見到了他本人,遠沒有他的親口回答來得詳細具體,為此,老太太與李氏一直不斷地詢問玉良在秦地的情況,玉良是有問必答,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
從他的敘述中,玉嵐知道這人還是有些本事的,年紀輕輕的就把秦地打理得有模有樣,難怪這秦王如此的禮遇他,心中也不由得對他升起了一絲的警惕,這人必定不好對付啊!
這夜,玉嵐陪著眾人與簫玉良敘話敘到了大半夜才告辭回去,簫玉良回來後,一直都忙著向秦王彙報秦地的情況,留在家裡的時間極少,兩人幾乎沒有再碰過面,就算是偶爾碰見了,兩人也只是隨便打個招呼而已,玉良還是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玉嵐短時間內無法摸清他的心思,只覺得這個人頗有些高深難測,為此,出門時總是挑他不在家的時間,以免引起他的警惕,她就不相信,這簫玉良回來後,李氏不會將她們之間鬥法的事告訴簫玉良,最起碼,都會將玉蓉為什麼會嫁給司馬風流的事告訴他,這玉良聽了,就不信他沒有那麼點想法,只是到目前為止,這人還是按兵不動的,這就足可看出此人的心機必定很深,自己還是要小心為上。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晃眼就到了玉蓉出嫁的日子,由於這司馬風流並沒有府邸,李氏雖說從自己的嫁妝中拿出一筆錢替兩人置辦了一個三層進的院子,但這座能夠讓將要結婚的兩人可以安心居住的宅院對於京中大族來說,始終是瞧不上眼的,為此,李氏在徵得老太太與候爺的同意後,便將這兩人的婚宴放在了候府置辦。
經過繁雜的六禮後,玉蓉終於在深秋十月的某天結婚了,中午,司馬風流從李氏給他買來的小院司馬府過來迎娶玉蓉,到了傍晚時分,玉蓉便一人獨留在司馬府,司馬風流過來鎮國候府招呼眾賓客。
太陽已經慢慢下山了,晚霞給天空鑲上了一道金邊,隨著夜的降臨,晚霞慢慢滑落,換上了夜的顏色,是夜,鎮國候府早已高高地懸起了大紅燈籠,園內各處,帳舞蟠龍,簾飛綵鳳,金銀煥彩,珠寶爭輝,一派喜氣奢豪的樣子。
正廳內,早已聚滿了前來賀喜的賓客,有些是往日與鎮國候爺有交情的同僚,有些是聽說簫玉良,秦王眼前的紅人已經回來後,趕著過來巴結的人,也許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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