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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靜泉回家坦陳這份戀情、父兄把證據扔在他面前,他才發現自己被容裴耍得像傻子一樣。
容裴是什麼樣的人?瞧瞧吧,他可以一邊陪著高競霆出去旅行,一邊鎮定自若地騙他說“我在趕檔案”;他也可以在和他批判完政客腐敗後,轉腳就和最腐敗的那夥鉅貪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把卑鄙、齷齪、下作這些評價翻出來,似乎樣樣都能和容裴對上號。
在那看似紳士、看似謙恭有禮的外表下,藏著一個骯髒至極的靈魂。
“我拿到了調動命令,很快就會調回首都,以後應該很少有機會再見面了。”林靜泉冷淡地說:“就這樣吧,我們分手。”
說完他快步離開雅廂,彷彿多看一眼就會沾上什麼髒東西。
看著林靜泉很快就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容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靜靜地仰靠在椅背上。
過了一會兒,他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低聲喃喃:“自私自利,一點苦頭都不肯吃,什麼好處都想要——容裴,你真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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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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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零零二章
容裴找老友郝英才出來續攤。
作為這段戀情的唯一見證者,郝英才覺得容裴被甩純屬活該,林靜泉什麼脾氣是人盡皆知的,那樣的人是他能打主意的嗎?
“我早就說過林靜泉那種人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郝英才啪嗒一下打著打火機,點菸,猛吸一口,用過來人的姿態勸慰:“我覺得你能和他分手太正常了,相反,你們能好這麼多年才是怪事。”
容裴朝郝英才要了口煙,湊過去點著火。然後他沒再說話,沉默著撥出一個又一個菸圈。
當初容裴剛剛來到這個時空、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兒的一切,就被捲進了容家的困局裡面。容家三叔鋃鐺入獄、三嬸難產而亡、容母和容父離婚,於是容父只好帶著他和三叔剛剛出生的兒子到雲來港避難,那時候的日子是苦是甜,容裴也不想去回憶了。
可是即使失去了可以依仗的家世,容裴依然從不認為自己配不上林靜泉。
直到林靜泉臉上流露出嫌惡的神色,他才才猛然察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並不是身份上的差距,而是他習慣不擇手段、擅長和人虛以委蛇的秉性。
——這恰恰是林靜泉最討厭的那種人。
沉默著把煙抽完,容裴扔掉菸蒂,倒酒,朝郝英才舉起杯:“幹了。”
見他鬱鬱寡歡,郝英才只好捨命陪君子:“幹了!”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郝英才很快就酒氣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他開始搬出自己的戀愛史來安慰容裴:“失戀算什麼,我從念公學開始就在失戀,到現在已經有五十八次了呃!別想借酒精麻醉自己,越醉越是容易想起傷心事我比你更可憐啊,上個月小百合離開我了,她說我看雜誌時愛看男人,有愛上同性的傾向。”
容裴:“”
郝英才繼續發酒瘋:“更過分的是羅思思,她說我左右兩邊的腹肌不夠對稱,馬上就穿起衣服走了——小英才還翹起腦袋等她檢閱呢!”
容裴:“”
郝英才越說越動情,趴在那裡傷心地哽咽了起來:“為什麼我談了五十八次戀愛,沒一次能讓小英才高興高興。”
其哭聲之哀慟,其言語之悲慼,不僅容裴聳然動容,連周圍旁聽的群眾都忍不住為他掬了一把同情淚。
容裴被他捨己慰人的精神感動了,連失去林靜泉的痛苦也沒那麼深了。
郝英才醉成了一灘爛泥,容裴自然也沒法再喝了,只好叫侍應幫忙把他扔到自己車上,準備把郝英才送回家。
他正要發動引擎,醉鬼一樣的郝英才卻坐了起來,目光清醒無比:“剛剛有人監視你。”
容裴踩下油門,漫不經心地說:“那不是很正常嗎?”
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派人來監視自己——除了高競霆身邊的安管家還能有誰?
那個看著高競霆長大的老頭兒天天等他出漏子,時刻準備著要把他這個居心叵測的人從高競霆身邊踢開。
看著窗外的風景飛馳而過,容裴反而安靜下來,他又拿出一根菸叼在嘴裡,對郝英才說:“幫我點上。”
“要是心裡不痛快,最好的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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