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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管家沒有說話。
高競霆繼續說:“從一百分開始扣,最後可能相看兩厭;但是從零分開始往上加,一定會越來越好——現在我對起點就是零,阿裴對我沒有任何好感,所以只要我肯去做,結果肯定不會變得更糟糕。”
這是他想到的唯一能重拾自信、不被現實壓垮的辦法。
也是他唯一有把握做到的笨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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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天氣是真的很好=wwwwwwwwwwwwwww=
其實高渣渣上一章根本就沒有明確表態XDDD
他的第一反應是去找阿裴問清楚,可惜阿裴又傲嬌了
這是真·甜文!
94第零九四章(小修)
十月下半旬;雲來港的秋季即將接近尾聲;金黃色的海岸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連片的冬草,這種耐寒植物為整個西部鋪就了一張延綿萬里的青褐色地毯。
國議會後雲來港市政的各項事務都落到了實處;按照國議會批覆下來的預冬提案有條不紊地運轉起來。
在這種半忙不忙的時期,容裴發現自己視為左右手的韓定有了點變化;比如下班後偶爾也會準時離開市政、似乎是去赴約。雖然這種小變化細微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放在韓定這種習慣把時間精確到秒的人身上卻極為不尋常。
同時郝英才藉故往市政跑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而且每次往韓定那邊繞;意圖非常明顯。
這天下午容裴終於忍不住逮住郝英才說:“你想幹什麼?”
郝英才但笑不語。
容裴敲敲桌沿:“你在追阿定?”
郝英才瞅著他;還是不說話。
容裴說:“玩真的?”
郝英才說:“玩真的;不然我怎麼會找熟人下手?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有好感很正常。”
容裴搭上他的肩,舉了個例子:“我和你也認識很久了。”
郝英才一滯,說道:“這不一樣。”
容裴說:“哪裡不一樣?”
郝英才耳根處的面板恰到好處地紅了起來,佯作惱羞成怒:“感覺不一樣!”
見到郝英才這樣表態,容裴倒也信了幾分,微笑調侃:“大郝,你這次眼光倒是高了不少。”他勾住郝英才的脖子,“好好努力,要幫忙就找我。”
這時門邊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韓定安靜地站在門邊看著他們。
郝英才看向他。
韓定也會意般對上他的視線。
容裴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好友是怎麼看對眼的,不過這種狀況他怎麼想就怎麼好,於是擺擺手說:“阿定,大郝說有事要和你商量。”
韓定“嗯”了一聲,把手裡的檔案遞給容裴,對郝英才說:“走吧,去我那邊。”
郝英才點點頭。
兩個人並肩離開容裴的辦公室,等轉到迴廊的盡頭時郝英才才開口:“有時候阿裴其實挺好騙的。”
韓定說:“因為他信任我們。”
郝英才沉默下來。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一種怎麼樣的行為:這會讓他陷入謊言的漩渦之中,必須日日夜夜地偽裝、時刻不停地以新謊言來修補漏洞。
他必須連容裴也騙了。
郝英才看向韓定,卻發現韓定目光沉著地看著前方,對於做這種事似乎沒有太大的障礙。
韓定臉上的疤痕經過歲月的洗煉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猙獰,看上去像個獨特的紋理一樣印在他臉上。
郝英才記得韓定和他們說起過這個傷疤的由來,那是他少年時被欺負時留下的印記,當時咬牙切齒說要牢牢記住那份恥辱,所以沒有處理過疤痕。
郝英才和容裴聽完後都覺得有些意外,畢竟韓定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半點激烈的情緒——更別提記恨誰那麼多年。
難道在韓定看似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比誰都要深的感情波動?
想到這裡,郝英才心裡突然打了個突。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提議是不是有些愚蠢,夥同韓定向容裴做戲,會不會帶來一些不好的後果?
讓這樣的韓定留在容裴身邊,日後會不會帶來什麼變故?
郝英才邀請道:“待會兒一起去吃個飯?”
韓定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