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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爽朗的大笑從他父親的胸腔裡振開,有著無法掩藏的自豪。
——他也曾經是父親的驕傲。
後來後來
高競霆想到了自己父親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那無奈的語氣、嘆息般的眼神,在他腦海裡變得越來越清晰。
在他這兒二十年眨眼即過,對周遭的一切懵懵懂懂、對別人的期盼或惡意都一無所察,可是對於希望他能重新站起來的人而言,這是多麼漫長的二十年!足以讓他們失望透頂、足以讓他們放棄期待
高競霆的心臟驟然揪疼。
他看了跟自己膝蓋一樣高的山貓一眼,對容裴說:“阿裴,我們把它叫疾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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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很早寫完!(因為從中午開始寫
話說昨晚做了個夢,我還是小學生,要交作文了。
接著我腦海裡反覆出現同樣的畫面和同樣的一句話——
“我第一次見到阿寶的時候,他赤著腳跑在暗青色的長橋上來回地搬運著貨物”
畫面是以“我”的視覺看著那個叫“阿寶”的少年,季節大概是春夏交接,青石板有種溼漉漉的感覺。
然後這個“我”好像是男的= =
於是我突然想到去年的一個夢。
去年的夢裡是這樣的:
“我”一開頭就從家裡的二樓跳下來,一直往外跑往外跑。
不知跑了多久,“我”看見了轉角處的一家老店,於是躲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那家店也不記得是賣什麼的了,只記得老闆是個男的,二十八九歲。
他似乎不在意生意好不好,只是把店開在那裡等什麼人。
“我”和老闆聊了一會兒,就走出了那家店,沿著街道一直往前走。
然後就看到了被大雪掩藏著的那座橋。
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無邊無際的雪。
於是銜接上去
“我第一次見到阿寶的時候”
#腦洞真大#
謝謝扇五娘、寂寞如雪、鼕鼕的地雷》/////////《
63第零六三章
容裴接到了邱靖海上將的邀請函。
邱靖海是雲來港軍方的最高領導人;也是楊昌和的學生。在楊昌和退居雲來港那天開始他就已經來到雲來港;這些年來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鮮少在公眾面前露面。
容裴收到邀請函的當晚就造訪邱靖海的居所。
他被警衛員領進屋的時候;邱靖海正在磁感牆面前看著錄影回放。
那是雲來港軍區白天訓練的錄影。
容裴很尊敬邱靖海這樣的軍人,他恭敬地說:“邱上將;您找我有事嗎?”
邱靖海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說實話,軍方對政客一直沒什麼好感,特別是喜好鑽營的政客。容裴就是把鑽營做到極致的那種政客;他朋友無數;或多或少都是因利益而越走越近的。至於什麼和氣親民,更是瞎話,回頭瞧瞧吧,他做的哪件事是沒有目的的?
可偏偏他的偽裝十分完美,迄今為止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這就有點微妙了。
就像他老師楊昌和說的那樣:“如果他能偽裝一輩子,那麼把他當成他偽裝出來的那種人又有什麼問題?帝國晉升制度的作用就體現在這裡——即使是裝,你也得裝出個樣子來。”
邱靖海不由想起李老爺子把他老師稱作“帝國最大的謊言”。
連以直爽著稱的楊昌和都不能免俗,可想而知,想要晉升之路走得順暢是必須學會適應帝國的制度的。
而容裴顯然適應得很好。
邱靖海說道:“高競霆上校和瞿洺上校都在準備八月底的軍演,但是開場時有一個空中對接的陣勢是重頭戲,瞿洺上校不擅長駕駛空中機艦。”
空中機艦的駕駛對體能和精神的要求都比較高,因為要及時判斷磁場和風力的變化控制檔位、速度、飛行角度,對於體質偏弱的女性來說難度較高。
比如瞿洺,她在女子軍校時所有專案都趨近於滿分,只有駕駛空中機艦這一項只有七十分左右。
而這個在當屆畢業生裡面已經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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