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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一頓了,種|馬就是種|馬,無論經歷多少他也變不成忠犬。
這樣一想,夏綰綰不免有些悲涼,這幾日宮裡不斷有訊息傳來皇上新寵宋妃的事,她表面淡淡無所謂,可真的不在意麼?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也交付了自己的心。不過夏綰綰很討厭這樣,她是來做任務的,才不要喜歡上什麼種|馬皇帝,滿級通關她就能回去了。
夏綰綰不斷說服自己,心情總算沒那麼糾結,可是面對齊睿她又氣得咬牙,於是低頭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半響都沒見齊睿說話,夏綰綰意興闌珊,想著真要生氣就生氣走罷,我也不稀罕,老孃不伺候了。
突然她被大力摟住,那力道恨不得勒死夏綰綰,她忍不住咳嗽,還推著齊睿。
齊睿低沉地聲音傳入她耳中:“你在我心裡是不同的。”
夏綰綰突然鼻子就一酸,什麼叫不同?只聽他又道:“不管宮裡進了多少人,夏綰綰只有一個。”
從一開始齊睿只想多給夏綰綰些名分和賞賜,到現在承認自己的心意,總算有個飛躍的進步。夏綰綰壓抑住自己情緒,輕輕“嗯”了聲。
好不容易說出自己心意只得夏綰綰這麼淡的回應,齊睿有些失望,夏綰綰吸吸鼻子:“夫君說的我都懂。”
齊睿望著夏綰綰淡然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甚至希望夏綰綰撒撒嬌,無理取鬧一番,都不願意看見她大方善解人意。
齊睿連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這樣的女人不是他正希望的嗎,不哭不鬧安靜懂事,可為什麼看到夏綰綰這樣他特別不開心?
夏綰綰不願正視自己對齊睿產生了感情,齊睿也想不通自己對夏綰綰的喜歡到底到什麼程度,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齊睿呆了一會兒就走了。
夏綰綰呆呆坐在那兒,盯著繡品出神。
不管是什麼時候,甚至唯一一次鬧不愉快,兩人立馬就和好,而且齊睿來了基本都會用了膳才走,這是第一次齊睿提前走了。有時候,沉默比爭吵更可怕。
夏綰綰和齊睿正式開始冷戰。
齊睿最近心情不佳,除了睡自己寢宮就是去賢妃那坐坐,不知道是因為賢妃的身份能讓他暫時輕鬆,還是因為景和宮有夏綰綰在。
賢妃正在室內小休,剛聽臘梅來稟報,齊睿就踏進門,眾人退下,這是二人的習慣,不喜歡旁人在。
賢妃打趣:“趕明兒宮裡就要傳出皇上覆寵賢妃娘娘的訊息了。”
齊睿挑眉:“這又未嘗不可。”
賢妃嗔笑:“皇上想陷我於不義,真是過分。”
齊睿坐下也笑,只是笑容摻雜絲絲無奈,賢妃問道:“按理說西南那邊戰事節節取勝,皇上最近不該這麼愁眉不展啊。”
齊睿問:“有這麼明顯?”
賢妃喝了口茶:“旁人我不敢保證,可我是看得出來,而且這十天你跑了我這兒六次,怎麼看都不正常。”
“我只是不耐煩跟她們說話,哪有到你這兒來的舒服。”
賢妃失笑:“那我還是榮幸。”
“安柔,你想過出宮後你去哪了沒?”
賢妃倒茶的手一頓,隨即淡淡笑道:“早想好了,我要去江南看水,去塞外看雪,把整個南夏遊遍了就去北詔、高車。”
齊睿一直知道賢妃是個有氣魄的女子,聞言也不禁感慨:“四海為家,好志向。”這也曾經是他的夢想,如今他身負重任,心繫天下,註定不能實現。
賢妃眼神帶著些許悵然,齊睿立即明白,沉吟道:“這也是柳風的志向吧?”
賢妃默默點頭:“他曾說,等朝中事一完就帶我去遊遍南夏,可惜,他食言了。”
柳風,你說你會陪我看十里桃花,看萬頃煙波,看江天暮雪,看春山夜月,看波瀾壯闊的滾滾江流,看廣闊無垠的茫茫沙漠。可為何到頭來,一切成空?
賢妃失落難過的表情畢露無遺,齊睿暗恨自己挑了話頭,他正想說什麼彌補,賢妃緩緩道:“皇上,莫要像我這樣,失去了才知道後悔,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失去的永遠就失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齊睿從賢妃宮裡出來還是混混沌沌沒清明,他站在曲荷園看著蒼穹明月,腦海裡盡是他與夏綰綰相處的一點一滴。
南疆遇險兩人在懸崖下度過的那一夜,現在回想起居然很美好,出宮那段日子,雖然不如宮裡錦衣玉食,可自有一份快樂,夏綰綰的一笑一顰無一不牽動著他的心。
夏綰綰的心情也沒好到哪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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