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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離皺起了眉,看悽清的神情,似乎這一撥人在他的意料之中。
“呵呵,不為我用,自是除之後快。”悽清帶著一絲嘲諷的微笑,只是漆黑的眸底依舊平靜得波瀾不驚。
“那一撥人到底是誰?他們在此處潛伏的時間很久了嗎?”離此時心裡焦急,他知道悽清不會讓自己起來動手,他在擔心自己的傷勢。
“不久,否則他們會佈置得更好,司寇也絕抵擋不了這麼久。”悽清若有所思,又回頭看著離道:“不管發生什麼事,離都不要出來。”說罷就走出了馬車。
“住手!”清冷的聲音在激烈的金屬撞擊聲中,顯得異常的悅耳又讓人不得不沉靜下來,停止了手中的所有動作,回身盯著站在馬車前的小人兒。
“清陽侯為何要出來!”司寇不滿了,這個小人兒,還真不讓他省心。他可知道,這群人的目標不正是他麼。
“司寇,我有話對他們的首領說。”悽清淡淡地開口,朝白衣人群人走去,毫不遲疑的腳步,讓白衣人群有些詫異。
“你們誰是首領?”悽清平靜地問,此時已經站到了人群中,如有人想刺殺他的話,現在正是好時機。
“我!”聲音顯得有些沉悶,一白衣人走到了悽清的眼前,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猶豫。悽清與他對視著,雙方都沒有再開口,只是做著無聲的較量。白衣人此時才明白,看來哥哥是對的,這個小人兒不為他所用,只得除掉。小小年紀,他的氣場絕對比耀兒強上幾十倍,特別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透出的睿智光芒,耀眼得不似凡物,這絕不是一個孩童會有的精明光芒。
“你們在此處埋伏,只是為了取我性命吧。不想讓我回夏國。”悽清淡然的語氣中,沒有任何的慌張,彷彿刺殺的目標與他無關。
“是他命令的吧,不為他用,必將我除之。想必這個決定他也考慮了很久吧。只是他有沒有想過,除我之時,亦是你們耀國滅國之日。他即使再想讓溥耀保住江山,恐怕江山還沒到溥耀手裡,就先斷在他自己手裡。你難道看不出這中間的利害關係?我既能猜到,難道旁人就無法猜透!真是自欺欺人的愚蠢做法。”冷冷的冰眸看不出任何的情愫,除了冷就是冰。唇角蕩起的那若即若離的梨渦,盛滿了似有若無的嘲諷
☆、319 要不起,就放手 (3898字)
面對如此鎮定的小人兒,那淺笑就如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刃,在輕輕地割著白衣首領的面板,麻麻的刺痛感,一下一下侵襲而來。白衣首領面罩下的整張俊朗臉變得難看,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抽搐。
“你知道你諷刺的人是誰嗎?”白衣首領不甘心地問道。
“在你眼裡,他是你的天王,在我眼裡,他只是耀國的最高領導者,對我而言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赤裸裸地說著心裡最誠實的話,溫婉如流水的聲音,卻如最溫柔的刀一直在割著這個男人的面板。
“因為我沒有接受他的提議,現在就讓你來取我性命,這種毫不計後果的愚蠢行為,還真是符合了他的性情。十年前,為了他自己的地位,賜死了悽箏。”悽清依舊盯著白衣首領,一字一句道:“回去告訴他,你取不了我的命。從我睜開眼開始,從悽箏求死開始,他就無法取我性命,或許你沒法聽懂我的意思。簡單地說,我的命是悽箏犧牲她的命換下來,既然我與悽箏只能是一人活,一人死,現在悽箏死了,我活下來。所以溥蒼穹從決定賜死悽箏開始,就再也要不了我的命。除非他想亡國,否則,我的命——他要不起!”
看著白衣首領依舊沒有開口,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發呆時,那露在外面的有神眼睛,此時竟無焦距,顯然自己的話起到了震懾作用。但悽清依舊靜得不起漣漪:“你完不成他的命令,為耀國著想,你還是回去吧。我的命你同樣的要不起,我從不屬於耀國,不會為耀國辦任何事,如果你現在回去,還可保耀國平安。”
“清陽侯,難道你一點也不念父子之情?”白衣首領終於在沉吟半刻之後,突然問悽清,精明的眼裡透出一絲探詢。
“我與他從未有父子之情,何來唸或不念!”悽清轉身往馬車旁走去,本在白衣人群中的他,小小的身板顯得異常的單薄,卻讓人無法忽視這具小身板所蘊藏的強大氣勢。
“清陽侯,你可知你一再地忤逆他”
“忤逆?我從未聽過他的話,自然也沒有忤逆這一詞。如果有可能,我倒是希望永遠都不認識他,或者是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他,看到他。我就會想起他平靜得像看陌生人一樣地看悽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