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看到悽清的笑,那是帶著孩子的微笑,突然心裡也放鬆下來,雖然自己跟一個妾道謙,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但眼前有這個娃子在,一切都會安靜渡過。
“大家為何而吵?是因為姬夫人的知錯能改?還是因為姬夫人和身份不能向畜民道謙?你們的位置是怎麼坐上的?沒有畜民,你們做什麼王、做什麼王子、王女、還有什麼臣子,都他媽的滾蛋!”悽清再一次暴了粗口,吃人的社會麼,我倒想看看,這世的悽清,誰吃得了。
或許一個小娃子的聲音太高,又太尖銳,一下子讓大殿裡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目光都聚到王的身上,而王卻還在沉默之中,他看著這個身高還不到自己胸口的兒子,他說的話卻是讓人如此的震驚,把他送走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王糾結在自己的紊亂思維裡,而底下的人卻因為這個即將被送走的人質,他的話激得呼吸困難,情愫無法安定
“王,姬夫人是第一個可以衝破姓氏,向一個畜民道謙,這是你們國家的一個進步,記住,你們的地位、你們的財富,沒有畜民的存在,你們將什麼都不是。畜民是水,你們是舟,沒水要舟又有何用?水既能載舟,同樣的也能傾舟,如果你們懂了這個道理,那麼你們的國家在不久的將來,會更強大起來!”悽清看著王,眼裡還是那淡然,那冷靜的淡然,王也是平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兒子,他從來就不曾瞭解過的小兒子,他曾經想接近的小兒子,卻一直躲開自己的小兒子。王確定,自己錯過了這個可愛的兒子,他們的父子關係得不到改善了,是沒有機會再改善了
兩天後,依然在這個大殿,悽清臨走之前,王攜全體的大臣,還有一些姬妾、王子、王女們都來送行,這當然是王規定。在臨行前,大殿內熱鬧異常,王坐在自己的大殿之上,悽清看著顯然有些老態的這世父親,平淡的看著。四周的那些臣、宰、尹都退得遠遠的,和父親看上去差不多年齡的正妻,以及有一些跟王女年齡差不多的姬妾也在偷偷的打量著自己。
悽清依然保持著平靜,眼睛卻在四處打量著,他朝姬夫人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看到她了,而這個女人則臉紅得異常。的確,這兩天王對自己的恩寵,是前所未有的,每天自己被他做得都快要脫力了但心裡卻是異常的滿足。而王則也很是滿足,兩天來,賞賜的東西不斷,而且現在王連午膳都到自己這邊來用,這是前所未有的事。而這一切,就是眼前這個小娃子讓自己跟讙陪罪之後才得到的,因此她對悽清有著莫名的感激之情。
而悽清繼續四周張望著,他看到了虻蓊,虻蓊眼裡有著太多的不捨和悲傷,悽清沒有再看虻蓊,懷裡緊抱著那隻古箏,這隻樂器在9歲的悽清手裡,的確很沉,沉得有些快要抱不住了。眼裡始終是那波瀾不驚,平淡如水。
“這次將你送過去,也是不得已啊!”溥蒼穹看著悽清,嘴裡略帶著苦澀,悽清依然是平淡的看著溥蒼穹,等待著這世父親的長篇大論,或許是看出悽清沒多大的表情,溥蒼穹也覺得這種解釋有點在浪費時間,眼前這個孩子根本不需要。
揮了揮手,示意悽清可以走了。悽清抱著沉重的古箏,走到虻蓊前面,盯著虻蓊道:“虻蓊,我知道你不捨讓我離開,但我想告訴你,這裡不適合我,這裡的人不適合我,如果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為何不喜歡這裡。還有,我知道,虻蓊喜歡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嘗試接受你。這是我之前跟你要的竹子,先前的那隻琴已經壞掉了,所以我自己重新又偷偷做好了這隻琴,我將它取名為古箏,箏字——是我母親的名字,或許我現在說的你可能不懂,但我要告訴你,我在那個地方等你三年,三年之後,你若不來,這弦也會斷裂,絃斷之日也將是你我情斷之時。在臨走之前,我再彈一首曲子給你聽吧!那是我自己前不久記起來的曲子,很適合我現在的心情。”
盤腿坐下後,將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開始撥起琴絃,撥的那一首曲子是梁祝。始終帶著微笑看著虻蓊,一曲終畢,悽清抱著琴站了起來,看著虻蓊,認真道:“虻蓊,我只等你三年,如你三年裡你來找我,我一定跟你到天涯海角!”走到虻蓊前面,踮起腳輕輕的吻上了虻蓊的唇,鬆開唇後微紅著臉道:“這一次,換我回親你,這樣你就不用再想到底有沒有親到我。三年期滿時,如你不來找我,你我永遠都只是朋友,沒有情愛的朋友!”
大殿裡的人發出了尖叫聲,也有辱罵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是啊,從古到今,男子親吻,雖然悽清只有9歲,雖然虻蓊只有11歲,可是9歲的悽清對11歲的虻蓊做了什麼?他這是在向王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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