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瓶想給他塗藥。
“別、別!”齊舒臉都綠了,“正敏感呢!我只是想氣氣他,誰知道他會發這麼大火!”
“哼!”嶽天把藥瓶一頓,眯著眼看他,“是你玩過火了吧?”
“我知道錯了!”齊舒也不尷尬,“那天之後我想了很久,也就想明白了,可是既然使了性子,哪能說收就收,這樣多沒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嶽天白他一眼。
“我今天是讓人給坑了!”齊舒嘟囔,“我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嶽天看看他,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最後不了了之,“反正,這事我是不想插手了,對了,他可帶著人去興師問罪了。”
“啊?”齊舒頓時苦下臉,“慘了!”
嶽天一挑眉,“怎麼?捨不得啊?什麼人讓我們七少這麼憐惜啊?”
齊舒繼續愁眉苦臉,“我是說,我們慘了!”
嶽天不動聲色,“什麼意思?”
“那傢伙搞不好是四哥的人,”齊舒苦著臉,“他這一去,萬一真是那妖孽,萬一真讓他給帶回來了,還有我們的福利嗎?”
“”嶽天的臉紅了有青,一巴掌拍在齊舒頭上,“無恥!”
看著嶽天悻悻離去的背影,齊舒無奈的苦笑,一手緩緩包住明明痛的顫抖卻又像要漲爆的肉柱,強撐的清明瞬間瓦解,他無聲的張開嘴,吐出無聲的呻吟。
掩上房門,嶽天並沒有離去,他看著星辰璀璨的夜空,沉靜若水。他明白,那是自己的兄弟,雖沒有血緣關係卻親密無間,彼此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不願在自己面前難堪,同時也是淡淡的提醒——我們彼此都選了一條沒有退路的路!可是,不悔!
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向那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燕歌鶯啼、遍佈浮華的木樓,眼神裡不是興味、嫉恨、憤怒,要說有什麼,也只能算是一種平靜,不尋常的平靜!
“主子!”一聲低呼在身後響起。我回頭,看著聽歌從房簷上落下,“主子!暗衛傳來的訊息!”簡練的話語,手中一張摺疊的極小的紙箋送到我面前。
自從跟了我,聽歌舞劍就被我帶壞了,也或者說為了配合我的性子,他們必須放棄暗衛的某些訓練,學著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一直做的有聲有色。但這並不表示他們就忘了他們在我身邊的職責,一旦他們如此凝重,就表示事情不同尋常!我接過紙箋開啟,看清上面的內容我眉頭跳動了一下,回頭,不動聲色的看一眼遠處綠柳掩映的紅樓,微勾了唇角,轉身毫不留戀的離去。
“他沒來。”雕花窗開啟,一個俊逸的男人端了銀質雙耳酒杯斜倚在窗臺上,外面燈火朦朧,他不是什麼異人自然看不見什麼。
房間裡,一張紅木嵌銀的貴妃椅上躺著一個綠衣美人,青絲鋪在身下,光滑的額頭上一條銀鏈綴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四角各鑲了一顆極小的祖母綠,一雙丹鳳眼似睡非睡的半垂眼瞼,高挺的鼻樑下柔潤的紅唇半勾著,帶出三分春色。湖綠色的衣料似有波光流轉,可就這樣一個美的迷死人的美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卻是一馬平川,白皙的脖頸在咽喉處一個並不明顯的突起解釋了一切。
“別裝死,下一步我們怎麼辦?”趴在窗臺上的男人自然的用跟他儒雅外表完全不同的粗俗語言說道,似乎躺著的美人激不起他半點憐惜。
躺著的美人慵懶的打個呵欠,側起身,一手支頭,滑下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皙柔韌的手臂,美人睡眼朦朧,半眯的眼睛卻遮不住流轉的邪惡波光,紅唇微啟,“早告訴過你,現在我們還沒本事讓他看在眼裡,是你不死心非要來撞南牆,現在碰了個包還不算完,怎麼,你非要碰的頭破血流,死而後已嗎?”
“我是讓你出主意,不是讓你埋汰我!”男人翻個白眼,兀自摸著下巴,“咱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你還想做什麼呀?小七被你整成那樣,你還不夠?還想整誰?老大?還是老三?難不成是那個咱們沒見過面的王爺?勞駕,想死別拖我下水,我還想長命百歲呢!”美人不客氣的吐糟。
男人張了張嘴,最後垂頭喪氣的一嘆,“那你說怎麼辦?”
“今天你把小七整成那樣,他鐵定不會幫咱們說話,”美人像是喃喃自語,“咱們來到這裡知道他在那卻不去找他,他鐵定不會輕饒咱們,不如”
“怎樣?”男人期待的看著美人。
“不如把這裡燒了”
“啥?”一聲驚叫。
“虛虛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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