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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相公打我咯,相公記得帶上鞭子還有那個啊”焱兒怯怯的開口,唇角的笑意卻愈發明顯。
她說的那個是指銀子,不過袁天逸那七個姐姐卻理解成了十全大補湯,在大梁,男人都挺流行喝這個的,她們也都是煲這個的好手。
老夫人此刻撥開身前的袁天逸,一把扯過焱兒衣襟,將她提到了身前。
“混賬!誰讓你走的!”
焱兒理了理額前的留海,並不害怕,她淺淺一笑,道:“哎呀,婆婆,你別生氣啊!您看您這麼大把年紀了,您一生氣,那眼角的皺紋就好像雨後春筍一般,一節一節的冒出來了呢。”焱兒驚訝地指著老婦人的眼角,臉上的笑愈發的肆意輕狂。
“言焱兒!”袁天逸低喝一聲,可聲音卻聽不出責備,反而有種很期待焱兒繼續的感覺。
“簡直是一派胡言!!”老夫人雖這麼說著,卻是立刻鬆了手,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
“夢珠!去拿家法來!我要親眼看著天逸執行!!”老夫人斂了怒氣,回身坐回去,壓抑著怒火的神色有一絲得意。
夢珠抹乾淨臉上的茶漬,急忙應著,臨走,憤憤然的瞪了焱兒一眼,一張臉因為茶水太燙的緣故,泛著紅色。焱兒見了不覺可笑,扭頭去看袁天逸,他卻是神情如舊,平靜安然。
見他如此模樣,焱兒對那什麼家法也就沒什麼害怕的了,反正有袁天逸盯著呢。而且看他那個樣子,想必那個家法也不過是糊弄小孩子的玩意,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待夢珠和一眾下人將假髮帶上來以後,焱兒臉色微微一變。
這種東西她盜墓的時候見過,叫做匝床,第一眼看上去,不過是一張普通的鐵床,可是床的四周卻纏滿了鐵鏈,而且床的中間還可以拉伸,鏈子的下面還綴著大小不等的鐵鉤,有勾住鎖骨的,有勾住大腿的。
總而言子,匝床是一種酷刑工具。
真沒想到這個老太婆狠毒到了一定程度了,家法竟然用酷刑代替。
焱兒眼神飄向袁天逸,見他沉穩依舊,不覺詫異。
“天逸,用刑!”老夫人一揚手,周遭的下人就要上來抓焱兒。
“娘,這匝床還是廢了吧。”袁天逸盯著母親看了一會,聲音有些疲憊。
“這種東西害人太深,如果娘一定要處罰焱兒的話,那麼我認為夢珠也應該一併懲罰。畢竟,是她不分尊卑在先。”袁天逸說完自然地牽起焱兒的手。
“少爺!”夢珠驚呼一聲,臉上寫滿了哀怨,少爺對她,真的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她的第一次可是給了少爺的。
那一年,少爺十四歲,她十九,雖說是她主動的,但過後少爺也找過她幾次的,每次都是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直到少爺離家成立了邪莊,這期間,她也斷斷續續來看過少爺幾次,雖沒有再跟少爺發生關係,但是過往一切,少爺怎能說忘就忘呢?
“好了好了,都閉嘴吧。”老夫人不耐的揮揮手,繼而扶著額頭。
“天逸,帶她下去吧,娘累了。”
“是,母親。”袁天逸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牽起焱兒的手往外走。
路上,袁天逸一言不發,沉靜的面容若有所思。
“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袁天逸這話,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焱兒。
“我知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啊!”焱兒不以為意的開口道。
袁天逸扭頭看她,眼神中忽然閃爍出一樣的神采。
“其實,我找你做的契約原配,還有一個原因。”
沉默半響,他有些遲疑的開口。
“呵呵,早就想到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你的沉醉閣那麼多美女,想必一定能找出一個讓老夫人滿意,同時又能伸能屈的,你找我,並非你說的因為我能夠鎮住老夫人!”
焱兒說完指指一邊的亭子,袁天逸點點頭,二人自然的走了進去坐下。
“你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說來聽聽!”焱兒雙手托腮,好奇的看著他。
“你是十三公主,你的身份可以幫我很多,雖然你現在不能進宮,但是以你的身份,可以號令至少三萬軍隊!”袁天逸沉聲說出一個秘密。
“三萬軍隊?”焱兒詫異的不是軍隊的數量,而是她的身份,根本就是假的,袁天逸打算如意算盤了。
“鄭德是我的仇人,他手中有三十萬大軍,但那軍隊是先皇臨終前為各位王子和公主培養的,先皇曾經說過,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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