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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兒命令二人抬著樹,到了另一個院子重新栽上。
“好了好了,你別嚎了,這裡也有很多白果樹呢!我對你還是很不錯的!你就權當重新開始吧!”焱兒低聲在桃樹身邊安慰道。
“啊�這裡的母銀杏樹可都是母夜叉啊,嗚嗚我惹不起的,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小桃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在北辰澈和袁天逸眼中,邊上這課樹突然抖動的厲害。
“小焱,你剛才跟它說話?”北辰澈奇怪的看著焱兒。
“沒有!”焱兒斷然拒絕。
“我們回去吧。”她拍拍手,該做的都做了,該實驗的都實驗了,她一直擔心自己只能聽見一棵樹說話,如今看來,卻是所有的樹都能聽到了。
接下來,她要做 的,就是回邪莊證明一些事情。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回邪莊。”焱兒說完,率先走了。
袁天逸眸光一閃,怪異的看著焱兒背影。
她怎麼知道明天能回去》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次日,各大門派的武林人士都被告知,皇上龍體抱恙,關於選舉二品大臣的事情暫時停一停,具體的時間另行通知。
袁天逸聽了心中詫異,在宮內卻不便多問,回去的馬車上,他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焱兒,奈何焱兒只是安靜的待著,既不跟北辰澈說話,也不看車外,她,似乎在等待什麼。
馬車在邪莊門口停下,焱兒率先下了馬車。
“耶律拓死的時候在這裡嗎?”焱兒忽然回頭,指著前面不遠處。
“是。”袁天逸說道。
“你有什麼事嗎?”他對焱兒的表現越來越詫異了。
“沒事,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和北辰澈先回去吧。”焱兒平靜的說著,只是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情緒有些異樣。
“你沒事吧?”袁天逸詢問的神情中有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關切。
“沒事,你走吧。”焱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抬腳往前走著,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停住了腳步。
袁天逸看著她,心中雖有無數的疑問,最終忍住了,他轉身,走的有些寂寞。
焱兒站在那棵梧桐樹下,抬頭,眸中有淚。
“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
她的聲音,有絲絲未覺的顫抖。
梧桐樹抖動著渾厚的枝葉,驀然開口道,“我可不白白幫忙的!”
“我會滿足你所有的條件,但是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必須是實話!!”焱兒冷冷開口,她身體傳遞出來的冰冷的氣場,讓梧桐樹止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其實啊,那個男人死的真的是很慘”
焱兒的眼淚從梧桐樹開口之後就沒有停過。耶律拓遭受的那種痛,一幕幕,在眼前重現。
他倒地不起的掙扎,他絕望中期望見到她的眼神,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還有
他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在手心寫下的那個字。
再一次,她的心因耶律拓而殤。
焱兒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邪莊,她眸光清冷,每走一步,都好似踏在心頭一般。
耶律拓,我想,我知道該如何為你報仇了。
只是,還請你原諒我,給我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後,我會親手揪出那個傷害你的人。
焱兒回到邪莊的三天內,因袁老夫人一直忙著應酬前來登門拜訪的客人,一直是沒有機會找她的麻煩,她這三天也是安靜的待在房內,連北辰澈要見她,都不行。
她在想什麼,沒人知道,只是看到三天後走出房間的她,變了很多。
她臉上再次有了那種清純無害的笑意,可是,那眼底深處,卻噙著絲絲一般人看不到嗜殺的寒芒。
袁天逸和北辰澈都沒有看出來,可蛋腚卻是有奇怪的感覺。
他竟然害怕了,姐姐來看他,他不該是很高興的嗎?為何心中撲通撲通的跳著,有種不好的感覺。
“姐姐,我的臉”蛋腚捂著臉,不想讓焱兒看。
“沒關係,姐姐連你小時候什麼樣都見過了,現在還怕我看嗎?”焱兒抬手扯下了蛋腚的面巾。
她看著,沒有驚恐,安然靜默。
當她踏出那個房間的第一步,她就選擇來看蛋腚,其中的原因,只她自己明白。
“姐姐,我你還恨我嗎?”蛋腚侷促的說著,幽綠的瞳仁閃過絲絲的哀怨和痛苦。
“在火場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