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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看著冷唯。
冷唯卻只是一直走著,不說話,看似平靜的神情之中隱者隨時都會爆發的怒火,他來到邪莊後山屬於他的院子,徑直坐在院內的涼亭下,可怕的沉默著。
“那個我跟袁天逸其實是契約關係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袁天逸沒跟你解釋嗎?”焱兒在冷唯身邊坐下,可他周身的寒意又讓她站了起來。
“誰讓你起來的?”冷唯開口,眸光不善。
“可你也沒讓我坐下啊。”焱兒癟癟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還覺得委屈嗎?我不在這半個月,你做了多少讓我驚訝的事情啊!你說!”冷唯一拍桌子,凌厲的掌風將青石桌面生生震裂了。
焱兒知道,冷唯是真的生氣了。
她低垂著眉,一言不發。既然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道理用在現在,很貼切。
反正,袁天逸那個混蛋只要不回來,她是解釋不清楚的。
“你喜歡他嗎?”冷唯問,臉上吃醋的表情很可怕也很酷。他總也忘不了昨夜焱兒陶醉的看著袁天逸的神情,雖然那時的她中了花蠱的毒,但他還是很沒有安全感的確認著。
焱兒舔舔嘴唇,嘟著臉看冷唯。他?哪個他?貌似,她的身邊很多異性。
有時候,想到什麼不代表一定要說出來,焱兒就犯了這個錯誤,她想也沒想的衝口而出:“你說的他,是指北辰澈?袁天逸?蛋腚還是”焱兒眨眨眼睛,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名字,耶律拓。
莫名的,眼中閃過一抹哀痛,因為想到了那個讓她無限愧疚和心疼的男人。
“你、很好!”冷唯起身,雙拳緊握。焱兒眼底的那絲哀痛看在他的眼裡,竟好像是她對哪個男人動了心一般,無端一把尖刀插入心臟深處。
他拂袖而去,獨自回了房間。碰的一聲將房門關閉,也將焱兒關在了門外。
“喂!讓我進去啊!冷唯!”
“你把我關外面做什麼?我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你都不想我嗎?你看你那麼疲憊的樣子,讓我給你按摩一下,好不好?”焱兒拍打著房門,活脫脫一個被相公遺棄的小媳婦兒。
奈何屋子裡的冷唯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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