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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歲月磨礪的面容冷酷滄桑。
耶律拓沒再說什麼,轉身,踏著炎兒離去時的步子,走的很快。
炎兒好不容易堅持著走到冢魂墓的出口,看著迎面而來的十五隻,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芍藥的懷裡。
“王妃,你、你不能在害我了。”芍藥膽戰心驚的開口,實現在炎兒身後尋找著,還好耶律拓不在。
“放心,他還要等一會才能出來。而且,我現在也不是王妃了,我自由了。你不用擔心跟我授受不親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炎兒扶著芍藥的手臂,神情忽然冷了一下。
“王妃,你的腳?”荷花率先發現不對勁,急忙掀開炎兒褲管看著。
只是,他的表情卻在看待炎兒腳腕上的傷口時,變得異常凝重。
“我的腳怎麼樣勒?”炎兒看著荷花的臉色,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妃,王子他不知道嗎?”
“別叫我王妃,叫我炎兒就行了。”炎兒打斷荷花,心急的看著他。
“這個,我要等王子出來才能說。”
“你故意的是吧!我都說了我跟耶律拓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你就告訴我能怎麼樣?”炎兒狠狠地敲了一下荷花的腦袋。
“榆木疙瘩啊你!”
“王子”荷花忍痛抬頭,看著走出來的耶律拓。
“什麼事?”耶律拓不看地上的炎兒,表情冷漠。
“王妃的腳”
“她不在是王妃。”耶律拓打斷荷花,神情依舊冷漠。
炎兒眨眨眼睛,似是很滿意耶律拓的話。
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卻將彼此的心都猜的透透的。
“額,是,炎兒姑娘的腳筋斷了。”荷花憋了半天,終是開口說出了實情。
炎兒大驚,險些跳起來,“你說什麼?”她不相信。
“”耶律拓眼底飛閃一抹陰鷙的寒光,瞬間凍結了空氣一般。
“炎兒姑娘,是真的。”荷花知道這個結果很殘忍,可也只能實話實說。
“呵,你開什麼玩笑?你這個庸醫!”炎兒搖著頭,目光瑩亮。
“我受傷的時候是覺得很痛,可是過一段時間就麻木了,如果斷了腳筋的話,在就痛的暈死過去了,也根本沒有機會還能自己走出來,你當我沒有常識嗎?”
“炎兒姑娘,你可能忘了你進去之前吃了解毒的一些藥丸,那裡面有輕量的麻醉藥,暫時緩解了你的疼痛,等著麻醉藥的藥效過了,你會你會”
“會怎樣?”耶律拓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口,卻眼底的寒光卻暴露了他的心思。
“會生不如死!”
“呵,我不信。”炎兒淡淡一笑,扶著石壁倔強的站起來。
“我不會有事的。”
“這是報應。”耶律拓突然開口,丟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舉動看在別人眼裡便是他的心裡根本沒有這個王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無法繼續留下來對我原因是,他會身不由己做出犯賤的事情。
他甚至在想,怎麼斷了腳筋的人不是自己。
很賤吧
他越發的痛恨如此淪陷的自己。
芍藥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發懵,即擔憂耶律拓的狀態,也擔心炎兒的傷勢,他快走幾步追上耶律拓。
“王子,那王妃,額,是炎兒姑娘怎麼辦?”
“大漠皇宮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讓她自生自滅。”
“那是不是給她一匹馬,她現在這個樣子”
“你不懂自生自滅的意思嗎?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嗎?”耶律拓猛地停下腳步,周身的寒意讓芍藥一驚。
“是,王子。”芍藥等耶律拓走遠了回頭看了眼炎兒,眸中具是迷茫和同情。
“馬不給,驢子總可以吧。”炎兒指著那批用老駝兵器的驢子,眼睛明媚的眨著。
“炎兒姑娘,你的腳”荷花不無擔憂的看著她。
“我說過沒事的,你雖然不是庸醫,但是有些事情你是解釋不清楚的。我自有辦法醫治好,謝謝你的關心。”炎兒一瘸一拐的走到那頭驢跟前從容的看著芍藥。
芍藥雖有擔憂,卻不能違背王子的意思,不過這頭驢子是他從別院帶來的,應該不算皇宮的東西,那麼
“卸驢。”
芍藥喊了一聲,炎兒一震,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天雷滾滾還是烏鴉凌亂的飛過。
已經走遠的耶律拓並沒有忽略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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