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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的人。
焱兒安靜的聽著兩個男人夾槍帶棒的話語,心中,陰寒聚集。
冷唯,我不會讓你白白死的!傷害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身上的血快要流乾的時候,焱兒被言裴墨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明天,他就要走了,偌大的大漠邊陲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言裴墨給她拔箭頭,上藥,包紮,一系列動作下來,他竟沒聽到焱兒的一點動靜,他的手忽的抖了一下。
“你以為我死了嗎?你害怕了?”焱兒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倏忽響起,美眸緩緩睜開,眼底耀眼的白光一閃而過。
言裴墨沉默,放下手中的東西,抬眼,凝視焱兒。
“你不替冷唯報仇嗎?”他問,語氣竟有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妒意。
“這是你走以後的事情。”焱兒躺在那裡,手臂和大腿那裡傳來陣陣蝕骨焚心的痛意。冷唯墜崖的一幕反覆在面前上演,她的心,從未有過的支離破碎。
她終是一點點的,慢慢的體會到冷唯當日對她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眼裡的傷痛和嫉妒。這是所謂的情愛嗎?來的時候沒有一絲的徵兆,就這麼生生的沁入五臟六腑,將你掏空。
“言裴墨,你說言裴軒會不會來大漠?”焱兒淺淺開口,看向言裴墨的眼神有一絲冷寒。
“怎麼?這麼快你就想你的九哥哥了?你還真是不甘寂寞!”言裴墨眸中飛閃一抹嫉恨,語氣冰冷。
“是啊,我是想他了,怎樣?難道你不想你王府的那些燕燕鶯鶯嗎?”焱兒回敬了他一句,繼而艱難的撐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大腿傳來陣陣劇痛,該死的耶律拓!真是下了狠手了。
言裴墨被焱兒的話惹得有些惱火,一掌拍在她手臂受傷的位置上。
“痛!”焱兒大叫,跳了起來,落地的時候卻又碰到腿上的傷口,登時,原本包紮好的傷口再次掙裂,鮮血滲透了紗布,慘不忍睹。
“嘶!”焱兒捂著流血的傷口,狠狠地瞪了言裴墨一眼。
“十三,這是我臨走前留給你的禮物,怎麼?滿意嗎?”言裴墨邪惡的笑著,湊到焱兒身邊猛地將她提了起來,手一鬆,將焱兒甩在了床上。
“你會記得我,是不是?”他開口,深諳的眼底有一絲莫名的情愫閃動。
他要走了,留她一人在這裡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會有不捨的感覺。該死的!他一定是中了耶律拓那一掌之後傷了腦袋了。
思及此,言裴墨猛地轉身,抬腳離去,那背影裹著一層寒霜。
焱兒看著言裴墨離去的背影,許久之後,抬頭,眼神空洞的看著房梁。當房間內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她方才覺出身體已經是虛脫了,頭暈暈沉沉的,手上使不上一絲力氣,她的力量,都在冷唯墜崖的時候全部失去了。
一想到冷唯,心底的痛便蔓延開來,她揪著自己的衣襟,咬住了衣領,不讓自己痛哭出聲。
那個給她驚鴻一瞥,曾讓她不能呼吸的男人,真的死了嗎?他的愛,纏綿悱惻,朝朝暮暮,如今,再也沒有了嗎?
冷唯,我,能為你做點什麼?
焱兒閉上眼睛,淚落下,失落的心沒了方向。
次日清晨,言裴墨啟程回了大漠,但是他卻沒有帶走耶律蓉嬌,美其名曰是讓耶律蓉嬌跟親人多待一些日子,等他辦完大梁的一些事情再回來接她,實際上,他是嫌耶律蓉嬌礙事,根本不想看見她。
耶律蓉嬌得知訊息後,表面上感謝言裴墨對她的關心,暗地裡卻恨得牙癢癢。本想找焱兒尋機發洩一下,誰知焱兒並沒有出現,耶律蓉嬌一時尋不到放火的源泉,竟然一病不起了,而焱兒則是窩在自己的房間內,整整十五天。
十五天來,沒人打擾她,她的房間安靜的好像沒有住人一般,耶律拓正四處派人找尋他的小火兒,自然沒空來理她。
只是,耶律拓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小火兒,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十五天後,焱兒傷勢好了大半,她換了衣服,趁著月色,來到了耶律拓房前。
自然,她遇到了侍衛的阻攔。
“又是你這個小妖女!你還敢來?”納罕看到焱兒出現,又驚又恨,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焱兒脖子上。
“我要見耶律拓!”焱兒媚惑一笑,沒有一絲的畏懼,根本沒把納罕放在眼裡。
“哼!”納罕哼了一聲,知道是攔不住她的,周遭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他想殺她,也不現實。
納罕轉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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