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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兒,這個大梁國只有九哥哥能保護你,跟九哥哥回去。”言裴軒餘光瞥了冷唯一眼,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過,旋即,溫柔的注視著焱兒。
“我跟你回去。”焱兒乖順的點點頭,故意讓自己忽視冷唯眼底的失望和痛苦。
“焱兒,你還要被他矇蔽到何時?”冷唯見此瘋狂的抓住焱兒的胳膊,黑瞳噴火,他一定要說出事實,決不能讓焱兒再受騙下去。
“你知道嗎?根本就不是他救的你!他根本是一直在暗中看著,哪怕荊二要侮辱你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相助,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焱兒,你好好睜大了眼睛看清楚這個混蛋的真面目!”冷唯一口氣的說完,手上的力道愈發的大,他怕,稍微的一鬆手,焱兒就會跟言裴軒走,焱兒對言裴軒已是滿滿的依賴和信任,焱兒的心裡,根本沒有一點是屬於他的位置。
“冷唯!你說九哥哥一直在那暗中看著我,那麼你呢?你不也是現在才出現的嗎?”焱兒抽出自己的手,不允許冷唯中傷言裴軒。
“焱兒,我現在才出現是因為我要解決荊二和他的手下,言裴軒是看到我出手才現身的,她怕你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焱兒,你明白嗎?!”冷唯捂著胸口,陣痛襲來,他現在的身體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可是焱兒,卻仍然不相信他。
“我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誰,有那麼重要嗎?”焱兒秀眉輕蹙。眸光閃爍著,冷唯知道,她是想起了玉棺中的事情。
“焱兒,別跟他廢話了,跟九哥哥回宮。”言裴軒眼底飛閃一抹得逞的笑意,繼而便柔情似水的攬過焱兒。
“嗯。”焱兒點點頭,腦中卻忽然閃過昏迷的時候聽到的喊聲,那個聲音是冷唯的聲音還是她的夢境?
“焱兒,想什麼呢?”言裴軒見焱兒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絲迷茫,立刻揚起醉人的微笑,關切的看著焱兒。
“沒什麼。”焱兒搖搖頭,看了冷唯一眼,心,突然慌了一下。
“焱兒,別跟他走。”冷唯伸出手,指尖微微抖著,一如他顫抖的心。
終究,焱兒還是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跟言裴軒回了皇宮,她的身邊,依然站著言裴軒。
冷唯無力的靠在門框上,撲哧吐出一口鮮血,那血,彌散在地上,濺起朵朵絢麗的梅花。
“冷唯,朕是焱兒的哥哥,你呢?你算什麼?”
言裴軒臨走前的嘲諷似利劍瞬間劃破他的身體,是呵他是她什麼人呢?
冷唯撐著虛弱的身子慢慢往回走,每走一步,胸口都如火燒一般難受,他上次在雪山受的傷還沒好,剛剛,又為了焱兒出手教訓荊二而傷了真氣。
他只是一具千年古屍而已,不是神仙,他也會受傷,受傷重了,也會死。
邪莊後山,聞訊趕來的袁天逸一身玄色衣袍,身形挺拔,袍角翻飛,如瀑的青絲就那麼張揚的披散著,在身後狂亂的飛舞著,修長的身軀正慵懶的靠在涼亭的欄杆上,背對著冷唯。
“你的傷很重。”袁天逸充滿磁性的聲音裹著一貫的沙啞慵懶。
“快死了。”冷唯自嘲的苦笑著,臉上無半分血色。
“還不是讓女人害的,為什麼不能學我?”袁天逸依舊背對著冷唯,掌風一收,桌上的酒壺倏忽到了手心之中。
“呵學你?”冷唯嗤笑,千年以前他何嘗不是如袁天逸這般遊戲人間,揮霍度日,可是,一切終究是會變的,遊戲人間的男人一旦愛上了,便是慘不忍睹的下場,一如他,現在。
“你還有兩天的時間。”袁天逸聲音輕飄飄的,似乎不像在品鑑冷唯的病情,倒像是在品一壺美酒。
“喝酒嗎?”覺察到冷唯身子一凜,袁天逸抬手,將酒壺扔到他的面前。
“我的內傷,真的沒救了?”冷唯問,旋即喝下一口酒,辛辣流入喉嚨,暫時壓制了胸口的痛。
“你明知自己受了重傷,就不該出手,既如此,你應該知道結果。”袁天逸掌風一收,再次將那壺美酒收入懷中。
“所以,我只愛美酒,只享受美人。酒,花銀子就能買到,一如這壺玉瓊液,不過是用兩個小妾換來的,可是女人,你若愛上,不小心就會賠上自己的性命。”袁天逸的聲音沙啞淡漠,輕飄飄的好似從天際飛來一般。
冷唯慢慢起身,站在袁天逸身後。
“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我不後悔。我唯一的後悔的,就是認識她太晚了,若是給我一千年的時間,我一定寵她一千年。”
“一個普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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