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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腚眼睛一亮,他先前在別院住著的時候,最喜歡吃這個了,沒想到姐姐竟然記得。
蛋腚欣喜的接過去,拿起一個小心地送入口中,那甜甜的又帶點苦的味道,讓他的眼眶有些微酸澀的感覺。
他陶醉在其中,一時不能自拔。
一旁,北辰澈眼神酸得幾乎能擠出水來,他抽抽鼻子,眼巴巴的瞅著蛋腚手心裡的一小撮蓮子糖,他也最喜歡吃的,怎麼小焱就沒看到呢?想著想著,伸手就要偷偷地拿一顆,哪隻蛋腚早有預料,手臂往後一伸,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北辰澈手背上,泓瀅清澈的大眼睛很是不屑的白了北辰澈一眼。
北辰澈吃了了悶虧,訕訕然收了手。
“焱兒,你就給蛋腚一個人帶東西了嗎?”軒轅榮傑自認為跟焱兒關係不一般了,臉上神情冷峻平靜,可眼底卻止不住地冒著酸泡泡。
焱兒點點頭,根本沒拿他吃醋的樣子當回事。
“冷唯,最近天冷了,這條紫貂毛皮的圍巾給你的,記得戴上,你身體虛寒,不如他們經凍。”焱兒說著,順手摘下脖子上的圍巾給冷唯圍上,冷唯那幽寒冰冷的氣質,配上這如火神秘的紫色,憑空添了幾分妖嬈冷峻。
看得他身後的袁天逸,眼中噴著火。
心中不覺輕嘆,冷唯這種待遇,他何時能嚐到?
一旁的納蘭冰若看著焱兒一系列的動作,神情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冷靜,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前朝的受虐皇后,現今雖也是皇后,並且不用在遭受非人的虐待,可是,不過是獨守宮闈罷了,這暫代的女皇,可是從不正眼瞧他一眼的。
他也試圖做點事情討她歡心,雖說是暫代的女皇,可是她身上的那股從容明媚的氣質,還是無端吸引著他,讓他想要接近。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幾次三番的暗示,她,一概漠視。如今看到她對眼前這幾個男人如此態度,他方才明白,原來她心中早已有了別人,竟還是如此美男絕色。
他一直幽閉宮中,一直沒有機會見見這幾個男子,現在見了,何止是自嘆不如呢。
焱兒淡淡的瞥了納蘭冰若一眼,眼神示意了冷唯一眼,冷唯無聲的眨眨眼睛,自是明白她的意思。
一行人坐了下來,蛋腚非要坐在焱兒身邊,焱兒自是沒有拒絕,正派皇后納蘭冰若愣是被擠到了一邊。
其實,這不過是焱兒事先安排好的,讓冷唯近距離的觀察納蘭冰若,伺機尋找他的弱點,而蛋腚留在她身邊,自是因為她有話對他說。先前她在蓮子糖裡面放了一張紙條,想必蛋腚已經看到了。
他讓蛋腚晚宴的時候務必坐在自己的身邊,不能離開半步。
晚宴開始後,納蘭冰若在冷唯咄咄的視線中很是不自在,幾次想找個話題開口,可是環視四周,卻是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鬱悶的舉起酒杯,剛要飲酒,頓了一下,突然放下了杯子,他的這一個動作輕輕地落入冷唯眼中,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焱兒,二人視線交織,沒有任何語言。
“皇后,怎麼不飲酒呢?”焱兒似笑非笑的開口,眼神輕飄飄的落在納蘭冰若臉上,無端激起他渾身莫名的戰慄。她的眼神清冽純淨,帶著一股子詭異的寒意。
“我不喜歡喝酒。”納蘭冰若淺淺應著,臉上有那麼一分不自在。
焱兒佯裝無所謂的點點頭,盈動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
“納蘭冰若,那便就是袁天逸了,他的母親和姐姐可還在你的手裡呢呵呵,你們認識一下吧。”迎風招手,藕臂輕揚著指向袁天逸。
袁天逸此刻正抓起桌上的一壺酒,聽到焱兒叫他,慵懶魅惑的眼神看似隨意的那麼一瞥,卻有邪魅和冰封在其中。
納蘭冰若訕訕然的笑笑,神情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能在前任女皇身邊做了那麼久的皇后,並且帶著滿身傷痕活到如今,他隱忍的事情也不容小覷的。
焱兒斂了眸光,不再多說其他,心中,卻已有數。
“姐姐,今晚不能留下來陪蛋腚嗎?還要回宮嗎?不是說那個什麼女皇的侄女回來了我們就可以走了嗎?她什麼時候回來啊!”蛋腚扯著焱兒的衣襟,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最近夜裡沒有姐姐抱著,身體總是冰的。不管是蛇的屬性,還是植物的屬性,都跟土地打交道,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他迫切需要抱著姐姐的身子好好的溫暖一下。
“這個要問他了!”焱兒挑眉看了眼納蘭冰若,將蛋腚修長的身軀擁入懷中,覺得他身子無端發著寒意,焱兒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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