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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知道麼?你這神色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快告訴我啊!”
葉浮歌對著泠春澗那瀟灑離開的身影暗暗的低咒一聲,隨即清了清嗓子,目光別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多情的眼角忽而染起一抹緋紅神采,他纖細的手指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優雅而黠譎,
:“愛妻當真想知道?想要明白?”
“廢話,不然我幹嘛問你們!” 鸞萱沒好氣的拍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嘟著嘴道。
“呵呵。好,好,為夫這就好好的回去給你解釋解釋,讓你明白明白”
落日的餘暉。落在葉浮歌那張優雅而又玩世不恭的面容上,將那張容顏襯得愈加精緻,鸞萱看著他眸子倒映出的夕陽,竟然覺得那裡面的光彩泛著醉人的波光,讓她的心,忽然有那麼瞬間,漏跳了一拍。。。。。。。
數日後,入夜時分,月色朦朧。雜役房內,一片寂靜
唯有,浣衣的水聲,斷斷續續的在院子裡響起來。
木盆裡的衣服已經洗去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浸泡在水裡,倒映著半個殘月,
奴桑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微微抬起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殘月,今晚的月亮雖然很小,但是卻很亮,那溫柔明潤的顏色,總能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思念。
不知道此刻,澤枝在哪裡,過的好不好?是否平安,有沒有受苦?
他又在哪裡?還在打仗麼?有沒有受傷,何時回來,若是他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又會如何?
想著澤枝那頑皮而又倔強的小臉,想著那人成熟穩重,俊朗硬挺的面容,還有那雙撩人心神的灼熱眸子,她的心口就不免的泛起一陣陣無法承受的酸澀悲傷,那種難以喘息的悲傷,讓她的心一陣陣抽搐的痛,不知不覺得,仰望著月亮的眸子便溼潤起來,將視線浸染的一片朦朧。
幾串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龐流淌下來。
她很想念他們,好想好想見他們,可是他們現在都在哪裡什麼時候她才可以重新回到那個平靜寧靜的小村子呢,她好想回家
夜露的清冷,將她的眼淚,也凍得的分外寒冷,單薄的衣服讓她的身子不由微微打了個顫,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剛想埋頭繼續洗衣服,忽而,一陣木輪轉動的聲音,一個精緻的木輪椅已然出現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下意識的抬起頭,便看見耶律渲雲穿著一身淡紫色的玄紋錦袍,下身蓋著一層雪白的狐裘,緊皺著眉頭,坐在輪椅上看著她。身後還有一個推著輪椅面無表情的黑衣人,臉上的神色淡淡的。
“賤賤奴叩見七皇子” 已經被迫學會了為奴規矩的奴桑兒。見到來人,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跪在地方,匍匐著身子,小聲道,:“賤奴給七皇子請安”
耶律渲雲看著她那卑微之極的樣子,重重的嘆了口氣,自行就輪椅轉到她身邊,輕輕握住了她溼淋淋的手指,柔聲道,:“對我不必如此,起來吧”
奴桑兒反射性的抽回手指,惶惶然的搖頭道,:“對不起賤奴不是故意弄溼七皇子的手指賤奴知錯了賤奴知錯了”
耶律渲雲見她這般反應,顯然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她一定是被欺負慘了,才會如此害怕,不由幽幽的嘆了口氣,長指撫摸著她的髮絲,溫和的聲音似乎含了一絲愧疚,一絲憐憫
“我不是說了,對我不必如此麼,在我你面前,你不是什麼賤奴,而是我將要迎娶的皇妃”
聽他這般說,奴桑兒心中一震,她抬起頭,看著他一如往昔般溫和而又淡漠的面容,那目光與以往並沒有絲毫不同,只是微微的多了一絲溫柔,一絲關懷,那樣善意的目光,讓她被寒冷凍僵了的心,彷彿被什麼暖化了一般,讓她好不容易收回來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溢位了眼眶,過了許久,她才低垂下頭,哽咽著搖頭道,
“賤奴賤奴不敢”
“”耶律渲雲看著眼前女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面容,心也不由跟著一陣絞痛,母妃生前,也曾來到這裡受罰,她當時,是不是也像此刻這女子一般,如此的可憐無助,絕望而悲傷?
“為何,這麼晚了,她們還讓你洗衣?” 他沈默了片刻,目光盯著那一盆衣服,擰眉問道。
奴桑兒也回頭看了一眼那盆衣服,噙著淚輕聲道,:“卡西姐吩咐了,一定要將這些衣服洗完了,才能去吃飯,去睡覺”
作家的話:
關於,文,我想說的是,,我歡迎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見來,比如大家覺得,,良夜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