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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恩好吧”浩王點了點頭,一面朝自己的轎子走去,一邊自言自語道,:“真像啊真像”
葉浮歌剛剛舒了口氣,變聽身後一陣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葉浮歌,你給我站住!”
眾人一怔,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葉浮歌身後那道嬌小的身影上,四周一剎那間安靜下來,本是已坐進轎子裡的浩王又大笑著掀起轎簾,拍著葉浮歌肩膀笑道,:“原來當真是覆水夫人,不是本王看花了眼,浮歌,你不是說她抱病在身無法見客麼?怎麼會從外面回來,看這樣子似乎醉的比本王還厲害!”
葉浮歌臉色泛青,乾笑了幾聲,看了浩王一眼,走到鸞萱身前,笑容和煦溫雅,道:“萱兒,你不是身子不舒服麼?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便四處亂跑,還喝了這麼多酒,這夜間又如此危險,若是不小心被人拐了去,你讓我獨自一人,如何是好?” 雖然他的聲音清涼動聽,但是目光卻陰狠的彷彿恨不得要將眼前人撕成前片萬片。
鸞萱平日最討厭他這幅口不對心的樣子,此時又想起了他弄斷的那根桃花簪子,心頭火起,眼睛一瞪,甩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子,別說是那兩位王爺,就連那些小廝們呆住了,就連葉浮歌也是一愣,臉色冷了下來 :“你為何打我?!”
鸞萱將手中的籠子放在地上,下巴一揚,借著酒意完全不把滿臉寒氣的葉浮歌放在眼裡,只是不管不顧的嚷叫道,:“我為何不能打你,都怪你說出我把雪貂藏在這裡,害的泠春澗現在都不肯理我都怪你,而且你打碎他送我的唔??!!!”
唇上忽然一個熱乎乎溫柔軟軟的東西貼在上面,讓她不由一呆,她呆呆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顏,那雙細密烏黑的睫毛輕掃著她的眼瞼,弄得她又疼又癢,而最重要的,他的薄唇此刻正緊緊貼著她嫣紅的唇瓣,似乎有一陣陣清亮如草木般的氣息從他口中汲汲傳了進來,讓她渾身只覺又酥又麻,一團異樣的紅暈悄然在她臉頰蕩起漣漪。
她渾身一顫,酒早已被驚醒了一大半,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被他摟抱的死死的,動彈不得分毫。
見著他們這般纏綿悱惻的樣子,寧王和浩王相視一笑,不發一言的悄然離去。
過了片刻,察覺到緊握著自己雙臂的手漸漸鬆了力,鸞宣目光一寒,伸手在他胸口上狠狠推了一把。
葉浮歌沒有防備,險些被她推得跌在地上,他看著已經消失在夜霧中兩頂華轎,臉色森寒的怒聲道,:“你發什麼瘋?!”
鸞萱紅著臉手足無措的一會兒指了指自己的唇,一會兒又指指他,半響才憋出兩個字來,:“下流!”
葉浮歌冷冷一笑,笑若陰風,帶著絲絲陰涼,目光幽暗道:“我再如何下流,怕也比不上郡主你不知羞恥”
聞言,鸞萱緊緊攥著拳頭,一步躍到他身前,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明明是你輕薄我,你憑什麼罵我不知廉恥?”
葉浮歌輕哼一聲,垂首眯著眼睛冷冷看著她道,:“你見過哪個有廉恥之心的婦人,背著自己夫君,深夜在外喝的大醉酩酊,不知從何處而歸?“
鸞萱愣了愣,脫口道,:“我只不過是”
“不但如此,還在外人面前扇了自己夫君一巴掌,口口聲聲念著別的男子的名字?” 他打斷她,神色不慌不忙,眉梢處卻盡是譏諷之意,:像你這種如此有廉恥之心的女子,我還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如此到是長了見識!”
鸞萱酒被剛才那麼一嚇早已醒了,現在見他氣的臉色鐵青,雖然言語咄咄逼人,但說的也都是事實,不由心虛起來,萎了氣焰,搓著手似是自語 :“都怪洞簫子不好,直接讓我把雪貂帶回來就好嘛,幹嘛要硬拉著人家喝酒害我現在被罵”
葉浮歌白了她一眼,勾唇嘲諷道,:“如此說來,到都是別人的錯。你自己卻是撇的乾淨!”
鸞萱本來沈默不語,但是忽然想到什麼,又烏黑圓亮的眸子不解的瞪視著他,:“縱使我有錯,可你為何為何要對我做那種事”
葉浮歌哭笑不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你上輩子是一隻豬麼?”
“你說什麼?!”
“人言可畏,懂麼?!若是你胡言亂語的那些話,讓寧王浩王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不只是你麻煩,就連我和泠春澗也都要被你拖累”
鸞萱這才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所以你要用這個方法堵住我的口,不讓我說下去?”
葉浮歌已經懶得理她了。打了個哈欠,只覺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