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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蛋,向上不輕不重的一拉。
“哎呦!好痛!” 鸞萱立時痛叫起來,捂著臉頰從他的魔爪中掙脫出來,看著他眸中蓄起的捉弄笑意,癟著嘴委屈的道,
“你耍賴!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洞簫子彎了彎唇,不置可否,抱起酒罈又仰頭朝著口中灌了進去,清澈的酒水如清泉一般從壇口傾瀉而下,一絲不落的流入他優雅張啟的紅唇之中,美眸中閃動的妖冶波光,似比這千年的醉顏紅還要醉人。
鸞萱看著他這張妖孽的不能再妖孽的表情和動作,傻呆呆的站在那,一時間竟看的怔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乾渴般的舔了舔唇,又撒起嬌來,討好笑著蹭到他的身邊,輕輕拉著他的袖子左右搖晃。
“洞簫子,泠春澗已經在大牢裡關了很多天了,你去跟六皇兄說不再追究了,好不好?你讓他放泠春澗出來好不好?”
洞簫子冷笑一聲,妖冶森涼的眸子朝著她的胸口瞥了一眼,目光有些譏嘲,:“傷剛好,就忘了痛?你怎麼就是不肯長記性!你不聽我的話,早晚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我不會後悔!!我只要你讓六皇兄將泠春澗放出來!” 鸞萱拉著他的衣袖,搖晃的更加用力。
洞簫子懶得再理她一般,涼涼的閉起眸子,:“又不是我關著他,你要是想起何不自己去求你的六皇兄!”
“他若是肯聽我的,我又怎麼會來求你!” 見自己從足足磨了他三日,他卻軟硬都不吃毫不鬆口放人。鸞萱又氣又急,不由紅了眼眶,眼中浮起了一片水汽。嘟著嘴囔囔著叫道。
洞簫子不理會她,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酒,妖冶如花的眸子時不時的朝著窗外那一株淡黃色的黃梅望去。迷離的醉眼中含著幾分霜冷如雪的清醒。
“嚶嗚” 鸞萱咬了咬唇,忽兒紅著眼睛蹲下身,輕輕啜泣起來,一聲一聲的,像是斷了弦的琴,令人難以忽視,又讓人聽的人心頭不由發顫。
洞簫子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餘光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漸漸地,那哭聲越來越大,到最後,鸞萱索性又放開嗓門,耍賴般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嚶嚶嗚嗚嗚嗚”
“你你這是做什麼又不是三歲小孩??” 洞簫子也被她吵得受不了,又是頭痛又是好笑的看著她道。
鸞萱抽噎著抬起頭來,溼漉漉的水紅眸子執拗而任性,兩腮邊的晶瑩淚水滾滾而下。
:“嗚嗚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放過泠春澗大皇兄已經死了我好怕好怕春澗哥哥也會死我我不要泠春澗死我不要洞簫子!!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吧!!不要再讓六皇兄查了!!我不想再也見不到泠春澗我好怕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他”
洞簫子看著眼前哭的淚水斑斑,惶恐難安的小臉,眉頭送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只能是低嘆了一聲,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拉著她就往外走。
“你你要帶我去哪?” 她抹著眼淚跟在他身後問。
“讓耶律弓麟放掉你的心上人,不然他沒死,我就已經先被你吵死了!”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鸞萱立時破涕為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洞簫子點了點她的額頭,步伐沒停,臉上的笑容卻是深幽莫測,:“我還是那句話,有朝一日,你一定會後悔你做的所有決定”
黃昏,浮雲淡白, 霞光滿天。那團團白雲便以詭異之勢態幻化起來,白雲變成金色,濃雲散成薄霧,揮灑天邊,
寒風吹捲起地上落葉;沙沙之聲仿若怨婦的泣訴;悽婉哀怨。深冬的料峭寒意令本就蕭瑟的‘棲雲殿’更而顯孤寂蕭索。
昏黃的霞光越過窗欞,落在倚窗而坐的耶律渲雲身上,也落在他手上的那一把做工精緻的鷹首金弓上。
耶律渲雲素白的手指流連忘返的撫摸著那沈重而古老的金弓,水光瀲灩的眸子幽幽的倒映著沈重而哀傷的緬懷和思念。
“渲雲,待你雙腿痊癒,大皇兄帶你去草原上射大雕!就用這把弓,你一定會是咱們遼國最出色的弓箭手!”
“渲雲,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中原和西夏各地找尋奇藥,有大皇兄在,你的腿一定會好起來!!你萬不可自暴自棄啊!!”
“大皇兄” 耶律渲雲握著手中那把古老金弓的手指漸漸收緊,面上滿是無能為力的痛楚和愧疚,如水的眸中亦是深深的自責與悔恨,
“渲雲別再自責了,你已經盡力了我想大皇子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為他日日沈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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