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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猶豫掙扎的矛盾神情,又覆在她耳邊,粗嘎的聲音含著刻薄兇狠的森涼,
“若是你做我的奴,乖乖的任我予取予求,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他,但是若是你不肯,你便等著回去為他收屍吧”
聞言,奴桑兒臉色又是一白,她低垂著頭緊緊咬著唇,眸子裡水光不停在淡青色的帷幔下閃閃爍爍,就在那唇就要被她咬的快要出血之時,她緩緩抬起眸子,無力的放下抵在他胸前的小手,噙著淚道,
“我答應你,只要你願意治好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才乖”男子滿意的點了下頭,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粗啞著聲音命令的開口道,
“以後你要叫我主人,知道麼?”
“是,主人” 她紅著眼睛,小聲應了一聲。
“很好,跪到床上去” 男人抬手緩緩的指了一下青色帷幔上的大床,皮笑肉不笑的森涼涼道,“你還要一邊過去。一邊要說,遵命,主人”
奴桑兒看著帷幔內的大床,目光流露出一絲恐懼,但是看著男人那毋庸置疑的神情和駭人面容,又紅著眼眶垂下眸去,輕輕哽咽了一聲,小聲應道
“是,主人”
(16鮮幣)第193章 此夜情難為(郡主)
天幕暗垂,山洞裡不時響起樹枝燒焦斷裂的聲音,
洞口不時有風颳進來;那股顫悠悠的微弱火苗順著風東倒西歪;將洞內人的身影也拉的搖擺不定。
“不管怎麼樣,還好你們警覺,大難不死逃了出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可真是嚇壞了!!” 鸞萱一邊將小手湊到火堆前取暖,一邊心有餘悸的說道。
“呵,或許是老天看我們命不該絕”
葉浮歌哼笑了一聲,又朝火堆裡丟了幾根木材,手臂上的猩紅血跡被火烤的凝固在衣袖上,看上去甚為觸目驚心。
“咳咳水”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姒烏袂身體還很虛弱,他微微挪了挪身子,目光朝葉浮歌看了去。
“哦,我去取些來你” 葉浮歌點頭,起身要去取水,卻見泠春澗從身側取過一個盛滿泉水的竹筒,神色平和的朝著他們遞了過去。
“我剛才用竹筒打了不少泉水,先喝這個吧”
葉浮歌怔了一下,目光閃爍過些複雜的東西,並沒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竹筒,只是抬起一雙狐狸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那樣穿透性的目光,像是想要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看的清清透透,明明白白。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有什麼不對麼?” 泠春澗微微縮回手,淡淡笑著回視著他的犀利眸光。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葉浮歌忽而抬手接過他手中的竹筒,朝著裡面望了望,清透的笑中帶著莫名的寒冷,
“我只是在想,你會不會在裡面放了什麼別的東西?”
泠春澗目光一頓,臉色微微一沈,直視著他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
葉浮歌微微揚了揚唇,側過身去,肩上的髮絲被洞口的風吹的貼在臉頰上浮動不止,臉上也被火光掠下一道暗影,
“春澗,並非是我想要懷疑你,只不過我們突然被偷襲,還傷的如此慘重,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怪異,我想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
“饒了一圈,你的意思就是還是不相信我?” 泠春澗眉頭微蹙了一下,清澈的目光轉向姒烏袂身上,
“四皇子的想法一定也與浮歌相同?”
姒烏袂微微沈默了片刻,他急促的喘息了一會兒,冰冷的垂下眸子,緩緩道,
“駐紮之地,是我們臨時決定的,西夏兵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們的駐紮之處,除非是有人去為他們通風報信”
“就憑這個,你們便斷定是我出賣的你們?” 泠春澗涼涼的笑了一聲,笑容透著一絲譏諷或是自嘲。
葉浮歌目光抑鬱的插口道,:“單憑這個,我們自然不敢斷定是你,可是我們在一個垂死的將士口中聽到,他說出事之間曾見過你與一個黑衣人在林子裡見面,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
“那你們為何不想是那個士兵他要誣衊與我,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許他才是那個奸細”
“阿莫為人正直老實,我相信他不會出賣我們” 葉浮歌負著手,正色道,俊逸的面容上少了平時吊兒郎當的神情,神色甚為嚴肅。
“呵呵,所以你們寧願信他也不信我?” 泠春澗冷笑了一聲,目光與他們交匯了片刻,忽而又垂眸自嘲的輕笑數聲,淡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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