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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姒烏袂肩膀,粗著嗓子朗聲笑道,:“我說四皇兄啊,先前我不懂,為何你與父皇剛剛相認,便受到父皇如此重用,讓你來率兵攻打西夏,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三皇兄當真是用兵如神啊,沒幾天的功夫就打的那些西夏人藏頭縮尾,不敢再出來!了不起,了不起啊!”
身著一身冰冷盔甲的姒烏袂微微揚一下唇,冷傲的目光落在對面的葉浮歌和泠春澗身上,神情鄭重而認真,:“保衛大宋江山,本就是我分內之事,我們都該好好謝謝他們二位才是,若不是他們不懼生死,仗義同行,我們未必會這麼快就得勝”說著,又神色鄭重的端起一杯酒,頗具王者威儀的朝著他們敬了過去,“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泠春澗溫和一笑,笑容清泉清冽通透,他也施施然舉起酒杯回敬,眸色溫潤,:“四皇子不必客氣,這些也不過是我們為人臣子,為人兄弟所該做的,不足掛齒”“哎哎!!你別說的這麼輕鬆,你是自願的,我可不是!” 葉浮歌叼一根筷子,吊兒郎當的將凳子懸空翹起,腦袋枕在手臂上,身子一晃一晃的,半醉半醒滿臉鬱悶的嚷嚷道,“我可是被你們坑來的!姒四皇子,我說你這一招也太狡猾了,早知道當初你讓我答應的條件是來陪你打仗,我寧死也不答應的!我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
“呵,你這根懶骨頭,也該動彈動彈了,不然我怕你以後連劍該怎麼拿都忘記了!”姒烏袂毫不客氣的譏諷道,“哎” 葉浮歌低頭嘆了一身,臉上依然是一副很鬱悶的表情也難怪葉浮歌鬱悶,他素來便生性瀟灑隨性,浪蕩風流,不喜征戰,更不喜歡在兵營生活,本以為姒烏袂在信中說京城出了大事是何等危險之事,沒想到卻是他與皇帝父子相認,還委派他征戰西夏。
事情發展到這裡,葉浮歌還是高興的,看著自己忍辱負重多年的好兄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怎麼能不高興,可是沒等到他高興一會兒,他這個好兄弟便半要挾著半脅迫著將他逼上了軍營,讓他心中好生鬱悶,而最讓他鬱悶的不只是這個,還有
“喂!姒烏袂哦不對,我現在該叫你四皇子了哦有酒你們怎麼又都不叫我?!不行,我也要喝,我也要喝!!”不知從哪風風火火跑進來的鸞萱毫不客氣的擠到他們中間,一點也不生疏的坐到桌前,端起葉浮歌的就往口中灌進去。
對,就是她!!他居然答應了鸞萱與他們同行!!這樣可怕的決定,他真想開啟姒烏袂這個怪人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鸞萱跑進來的時候,腳還無意識的撞了一下葉浮歌那搖搖晃晃的凳子,他一個沒有防備,險些摔倒在地上。還好他手忙腳亂的胡亂搖擺了幾下,保持了平衡沒有摔了下去。
不過,眾人看著他這滑稽的摸樣,臉上都是一副極力忍笑的神情。
看出眾人心思的葉浮歌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瞪了眾人一眼,又看著鸞萱趴在自己身邊,毫無形象的拿起自己剛剛用嘴叼過的筷子就夾起桌上的菜餚往口中送,一隻腳還踩在他翠青色繡著孔雀金邊的衣服下襬上,並且不時的無意識的在上面碾幾下。
一瞬間,他只覺得渾身無力,臉色已開始隱隱發泛青,眾人也都禁了聲音,兩人都又是一副看好戲的摸樣看著他們,“我說郡主啊,你幼時可學過女子禮儀儀態之類的?” 葉浮歌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千遍一定要保持形象,保持優雅的形象,才勉強擠出一絲溫柔的有些怪異的笑容,柔聲問道。
“學過啊,怎麼了?!” 鸞萱一邊拼命吃著,一面無所謂的應道。
葉浮歌嘴角又擠出更深的笑容,擺出一副更加深情款款的樣子,笑道,:“那郡主,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可符合曾經學過的那些女子禮儀儀態?”
鸞萱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隨即又飛快的往嘴裡送一顆糖醋丸子,一邊飛快的咀嚼著,一邊含糊不清的道,“符合,符合的很啊,宮裡的太傅都說我學的是最好最快的一個!我想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女子比我學的更好了!所以啊,你娶了我,你應該感到慶幸啊!1”她一邊又夾了一個丸子,一邊有以一副‘我已經這麼完美了,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我這麼完美的女人,你還不好好珍惜’這樣的眼光瞥了一眼葉浮歌。
聞言,不只是葉浮歌感到身上一陣陣的惡寒,就連其他的人也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從胃口裡翻騰出來,偏偏那個當事人卻仍舊是一副沒事兒人樣子,朝著對面表情或複雜,或呆若木雞的男人們頗為豪放的叫道,“喂,你們不要發呆嘛!!今天咱們打了勝仗!該好好的喝一晚上!!快喝啊!!快喝啊!!我先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