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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自己YY幻想的流口水的某魚聽了這話嘴巴張得和不上了,口水嘩嘩直流,大腳趕緊拿過一塊布捂著她的下巴,某魚愣了半天,吸了一下口水說,“你說什麼?”
“我說我昨天很不舒服,只好去花園裡跑了一夜的步”大腳擦掉她的口水說道,“跑到今早,累死我了”
某魚愣愣地問,“那她們呢?我找的那些極品小麻雀呢?”
大腳把布扔到一邊說,“我早就把他們支走了!”
“你你你!”曾缺魚指著他剛要發火,突然又軟了下來,“對對您是對的我敬仰您”她耷拉著腦袋坐了下來,跑一夜,虧他能想出來,原來發洩的方式是多樣的。
大腳坐在那裡嘆著氣,這邊花葬淚和田晴走了進來,曾缺魚一見他們來了再次眨巴著眼睛望著田晴說,“告訴我喜歡什麼樣的人啦”
田晴咽咽口水望了一下週圍說,“可能是聰明一點的”
“哦”曾缺魚一把摸出自己腰上別的小冊子,拿出一隻筆在舌頭上沾了點口水潤了一下筆尖就在上面開始記下來。
花葬淚走前一步說,“皇子,文公公來通傳說皇上身體轉好,宣您去晉見。”
此話一說所有人原本隨意的心都緊了一下,雖然大腳已經是進了皇宮,可是皇子身份尚未得到皇上的認可,或者來說天下人都還不知道。而且皇子回宮勢必皇上就要問起為什麼當年要讓皇子與尹家孩子調換的事情,三王爺要怎麼做呢,聶太師又會怎麼說呢,大家都免不了要去擔心這個,尤其是田晴和花葬淚。除了一個人
“哇!要見皇上了!”某魚一下子跳了起來,抓起一邊的鏡子嫵媚一笑,“奢侈糜爛的皇上啊我來了!”
大腳望著她,究竟是誰見皇上啊
雖然最興奮的人是曾缺魚,最激動的人是曾缺魚,最期待的人是曾缺魚,可是不能跟進去見她嚮往的奢侈糜爛的皇上的人也是她。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曾缺魚要不是不斷提醒著自己要忍耐,自己是女配,她早就上去一腳把太監踹飛了。小太監的話再次印證了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是女主,小太監說,“那你憑什麼進去啊”
“我”她咬咬下嘴唇,微微一笑,“確實不能進去”
大腳說安慰她說,“裡面也沒有什麼”
“是啊。”田晴也附和著,“我們一會就出來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曾缺魚就蹲在門外院子裡的石頭想琢磨著,自己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吃等男配了。
大腳原本以為皇上會說很多的話,問自己很多問題,畢竟一個從天下掉下來的皇子不但身份可疑,而且身份特殊啊。
可是等他們進去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聶太師和三王爺已經站在了裡面,半靠在龍塌上的一個虛弱的花甲老人望著他。要不是後面的花葬淚捅了他一下提醒他,他差點就傻站在那裡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跪了下來,感覺到射向他腦袋的目光覺得很難受,這就是皇上嗎?
皇上蒼老的聲音傳裡讓他起身,他木然的站了起來,望著陌生的臉孔,沒有一點的激動,或許是陌生,或許這些年來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親情,所以他竟然就傻站在那裡。
皇上嘴唇動了幾下,田晴本以為那是要叫皇子過去,可是卻沒有想到皇上說的話卻是,“三皇弟,這就是我兒?”
三王爺走了上前說,“回皇上,正是皇子。這可是聶太師和文公公找到的啊”他說著微抬起頭望了他對面而立的聶太師一眼。
聶太師一聽著話,側身道,“回皇上,是臣在李大人府上找到了,靜真法師已經確認了。”
老皇上微點一下頭,望著全身不自在站著的大腳嘆道,“當年皇后為什麼要讓孩子流落在外呢?”
此言一出,花葬淚趕緊側目看聶太師,可是他卻沒有說話,三王爺卻開了口,“根據當年接生時的宮女遺言,是尹將軍趁皇上病危宮中無人時,依仗著自己的將軍身份,買通產婆,企圖偷樑換柱用他的孩子來混淆皇室血統!”
大腳一聽這怎麼和自己知道不一樣,不是因為他趕緊向花葬淚望去,花葬淚輕搖了一下頭示意他別說話。一邊的田晴臉上依舊是笑容,好像在說一件和他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平靜,沒有一個人會看出他在想什麼。
皇上輕咳了兩聲,“這個尹源他”
三王爺見沒有人提出意見,繼續說,“他想在外通敵叛國,在內偷樑換柱,來奪取我忻月國的百年基業啊!如此看來,當年皇上看在他多年有功的份上並沒有為難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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