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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腳上的痣是真的?還是老和尚沒有去掉這個的藥,只有遮蓋的藥?
原本似乎正常起來的豬頭又開始面露痴呆了,彷彿了剛才就是另外一個人一樣,他摸著老虎一直喃喃地說,“阿黃阿黃”
大腳覺得這樣在下面耗著也不是個事,這樣算什麼呢?不過如果這是那個山洞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逃跑了?他趕緊起身,單腳跳著走到洞口,果然是他們上次來的山,他背上包袱就要走,突然聽見後面痴呆的大豬頭還再說,“阿黃阿黃”他忍不住回了頭,這個呆子不會不知道自己回去吧?不過他想想他們落下的地方,確實是只能下不能上的,估計得下山才能走回李家呢。
不過,他不是正常點了,說不定就能回去了。大腳狠狠心要走,才邁了三步,“算了!這個白痴!”他想想跑了回去,拉著摟著老虎的大豬頭就向外走,可是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別說是逃跑了就是下山也難了。他又只好拉著豬頭回了洞裡,起來能睡一晚上,一個洞裡多個老虎是很暖和的。
第二天一早,曾缺魚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叫上人繼續去李老爺那裡鬧一場,估摸著大腳是真的走了,不過他也沒有地方去,估計還是回老窩吧,今天要甩開李家才好。
不過她才走出房間門,就看李家一片混亂慌張的樣子,她拉過一個跑著的丫鬟問,“出什麼事了?”就算是大腳不見了,也用不著連丫鬟也這樣亂竄吧。
丫鬟焦急的說,“大少爺不見了”說罷就跑到一邊去了。
大豬頭也玩失蹤?某魚覺得有點好笑,就他那傻樣出門不就完蛋了,估計一會就要叫娘跑回來了吧。這時旁邊的門裡,田晴和花葬淚也走了出來。曾缺魚噘了一下嘴說,“哈連大豬頭也不見了。”
雖然這兩人早就知道了,不過還是做出吃驚的樣子,“真的?”“怎麼兩個一起不見了?”
“難道是兩人去花前月下,風流快活了?”某魚胡亂地說,“哇好有情調啊。”她不過是隨口說說,不過後面兩人卻一陣惡寒,花前月下風流快活她還真能想啊。
她一邊走一邊隨口嘟囔著,“美男與野獸?真是不錯”
“那現在怎麼辦?”花葬淚問道。
“還能如何?”曾缺魚頭也不回地說,“大腳是開溜了,現在我們倒被關了起來,先想辦法出李家,我估計他是回店裡了。”
突然的轉變
這廂曾缺魚帶著人在李老爺那裡打滾上吊加耍賴,李老爺忙了女婿忙兒子,李小姐是嚶嚶啜泣幫不上手,管家已經是忙得摸不清方向,傻豬頭少爺失蹤一夜,這個危險係數是很大的,沒準就回不來了。
曾缺魚明知李家已經翻了天,再去幾次一鬧騰,李老爺是又怕又愧,某魚琢磨著時機差不多了,一拍桌子道,“我是看清楚你們這樣的人了!看不起我們是吧!那我們自己去找!”
一聲吼得憤慨加絕情,李老爺想賠禮已經晚了一步,但見三人怒氣衝衝走出客廳就到了前院,突然原本在外面的找人的管家急匆匆地衝了進來,跑過三人身邊來招呼也不大一聲就往客廳裡去。
“真是夠勢利的”曾缺魚咂嘴說,大腳不過是丟了幾個時辰也不要連他們都不問候了吧,“世態炎涼啊”果然像這樣的小人物,得了勢都是要變態的,他彷彿已經看見李家的隕落,管家叼著咽管坐在李老爺的位子上,摟著李小姐奸笑,對!上次他看田晴那色咪咪的眼光就知道了。真是人間慘劇啊
不過她想象的時候,田晴倒是打斷了她,“我想是不是有訊息了?也許不是大腳,是那個少爺呢?”
“有道理。”花葬淚應和著說,“我們先看看情況。”對他而言,大豬頭似乎才是關鍵,大腳不是不重要,但是那並不是利益的需要。
他們才想轉個身往回走,突然李老爺和管家一起衝了出來就向大門跑去。
“跑那麼快做什麼?”曾缺魚納悶地說,“是我們要走好不好?”不過突然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李老爺是京城的官,突然慌張出去,又不敢伸張,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皇帝微服出巡啊肯定是皇上拿了一個什麼象徵身份的東西給了管家一定是這樣!
“皇帝出宮啦!”她可是盼到這一天了,雖然這個皇帝老得可以,她叫著就往門口跑去。
“皇帝?”田晴和花葬淚有點驚奇,不過還是追了出去。
皇帝微服?明著是懲辦貪官,實著是泡貪官看上的某某含怨少女,這些貪官也是夠可憐的,孰不知貪什麼都好,不能貪皇上看上的美女啊,對對對還要來找自己多少年前的風流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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