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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蚊子。
夜長安依舊燈紅酒綠,熱鬧不減白天。古代爺們夜間流連忘返的煙花之地——天上人間依然是那樣的紙醉金迷,男歡女愛。誰也不會察覺到今天來了什麼特殊的客人。妓,無論男女,一向都是認錢不認人。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可今天的天上人間還真就有些許不同。大廳中央,既不是雅座,也不是單間的一張桌子前,坐著兩位相貌儀表皆堂堂的二十多歲男子。一位徐徐多髯須,長眉入鬢,桃花眼恰似有情卻無情;另一位偉岸爽朗,杏眼高鼻,年紀略比前一位大些。
他們一文一武兩位美男子,一個姑娘男倌都不點,竟自坐在大廳裡喝著悶酒,著實惹得許多鶯鶯燕燕行注目禮。
“哎,我說,你哪兒喝酒不好,偏偏挑這種地方?!你很喜歡被人盯著看嗎?”文官不舒服的抱怨道,看向對面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武官。
“哪裡的酒不是喝,幹嘛?你還怕喝醉了,這裡的小倌妓女強暴你不成?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武官嘴角一裂,很快看到文官眉頭一挑,很想吐的樣子,這才高高倒了一杯酒給文官。
“唉唉唉我這個妹子從生下來就是一個惡夢!我真後悔我娘死了以後,我怎麼沒有把她丟進野地裡,讓狼叼了去。”文官仰頭一口喝完酒,悲苦的搖著頭。
“瞭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那個混世魔王嗎?”武官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因為我很想親手粉碎他的夢想,我會折斷它的頭顱,用腳碾碎,再把它像只蟲一樣踩進地裡,然後把它從鞋底上刮下來,向他彈過去。”
武官一邊說,一邊朝已經無語的文官臉上,做了一個彈泥巴的動作,‘咕嘟’一口喝下了美酒,建議道:
“知道我每次想起那個弟弟,都是怎麼解決的嗎?”
“?”
武官看了一眼文官,揚起拿杯子的手,一醉解千愁的示意道:
“喝!”
“乾杯!”
文官瞭然一笑,很贊同的拿起杯子,兩人開始豪飲。
一百章 洛陽花會
六日後,初夏的五月來臨,洛陽城開滿了奼紫嫣紅的牡丹花。各國名士與美女也像各色花卉一樣,齊聚洛陽爭奇鬥豔,都想借此機會,名揚天下。
匈奴汗國當朝皇帝劉聰,定期會在洛陽行宮舉辦賞花會,目的是交結天下才能之士。講得通俗一點,就是人才交流會。由於名義上是私人家宴,而且每年就只有一次,所以各國皇室表面上都不好找藉口干涉劉聰這種政治意味和挖腳目的明顯的聚會。
可是儘管如此,想進劉聰洛陽行宮的人,還是必須具備以下兩個條件:要不就是皇親國戚,或其家眷;要不就是持有匈奴汗國厥氏親自抄寫,並蓋上皇后印章的請帖。
三日前,劉曜和劉粲護送著劉聰和石一諾乘坐的四騎皇家馬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長安城,向洛陽行宮進發。蕭月痕和流星作為劉曜的家眷,理所當然的列在了隨行隊伍裡。
劉曜一路上護著劉聰的安全,並沒有什麼空閒時間回頭看蕭月痕,只好讓流星與他同坐一輛馬車,一是解悶,二是叫他照顧蕭月痕。也不知道是劉曜的吩咐,還是流星的刻意為之,雖然跟他們的馬車一起行走的還有好多其他王室的家眷,可流星卻從來不讓蕭月痕接近別人三步以內,偶爾出馬車透透氣,還要帶上那個蕭月痕做夢都想啃咬的白紗太陽帽。
就這樣,月寶寶安全到達了洛陽行宮。劉聰知道劉曜喜靜,特意安排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子給他住下,而劉粲則住在了他隔壁。
第二日,賓客開始紛紛到達。由於客人來自五湖四海,來到的時間先後也自有不同。所以花會實際上是一直持續到牡丹花全部盛開的五月初五,前後一共五天。
清晨,露水凝在雍容華貴的牡丹花上,葉片上停留著早起的蜜蜂。洛陽行宮滿園芬芳。正當月月還賴在床上補眠的時候,劉曜已經恪盡職守的在行宮各處巡視,交待安全問題等等。流星換下小廝的睡衣,用心的把自己裝扮成劉曜的男寵,從衣著到頭飾,從薰香到指甲。
他美得那樣妖豔而耀眼,不為別的,只是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別人有可能停留在蕭月痕身上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為他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為他遮風,為他避雨。
一牆之隔的劉粲,又在左擁右抱中醒來。他滿足的看了看身邊的冷香和風流,微笑的又睡了過去。
而行宮外的草叢裡,此時正躲著四個準備偷渡的不速之客
“哎呀,想想想!想這麼多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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