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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哪怕是損兵折將,甚至損失大量金銀,緋月都在所不惜的去做。
緋月冷冷勾唇:“那可否查清祥瑞是哪位皇子與他結盟?”
“拓拔殘這事做的太隱秘,我們的人偷不到信函,尚不知曉。”
倏的,妖孽男子銳利審視意味的目光爆射,直看的這人心底一顫,皺了皺眉道:“我等無能,還望主上責罰。”
“罷了。”緋月擺手示意他起身,想起多番與拓拔殘較量的多年,緋月不得不承認,拓拔殘身軀殘損後棄“擎天”二字,改名“殘”,人如其名的兇殘。
他派人潛伏在拓拔殘身邊十年,才換來一次他將其斷了雙腿,可見這人心機與手段如何。此時,若是生氣根本是遷怒。
狹長桃花眸閃了閃,腦海中又浮現了永不退色的嬌麗身影
丫頭,你過的好嗎?
可有聽我的話,好好活下去
一抹伴隨擔憂的哀痛劃過眼瞼,緋月從袖口裡摸出一個惟妙惟肖的小木頭,只是小木雕的五官已經模糊,想來應該是多年撫摸無數遍導致,可見他有多想念這木雕女子。
思緒一轉,緋月把玩著手中小木雕,噙著一抹邪氣的笑容看向那執書的雪發男子,“大巫,我好歹是你們王的未婚夫,又砸了大把銀子給你修聖殿,你是不是有點表示?”
聞言大巫從書中抬頭,額間鈴佩發出悅耳的叮咚聲,深邃的眼眨了眨,“緋月公子,想本巫代王為你做點什麼呢?”
手臂抬起,長袖輕拂,載歌載舞的婢女立即停下,隨後朝俊雅尊貴的男子跪拜退下,還這大殿一方清淨。
“都說古塞歷代大巫算無遺漏,那大巫可知我想你做什麼?”緋月抿了一口美酒,似笑非笑看著給人一種不可攻略的大巫,很是好奇傳聞是否屬實。
“助你復仇成功麼?”大巫眉宇溢滿睿智之色,深邃的眼一片平靜,卻驚的緋月心裡直突突,真這麼邪門麼?心裡雖拜服,但緋月嘴上卻不服輸,“嘁!身為大巫掌控古塞一般的軍權,我就不信你沒有人安插在他國。”
魅魘下屬嘴角抽了抽,心想人家大巫就算安插了人在其他國家,也不可能插到我們魅魘來吧?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嘛!
大巫輕輕低笑,也不爭辯便藉著緋月的話茬:“本巫確實不如傳聞中那麼傳奇,都是一些人誇大其詞而已。”
看大巫給了他臺階下,緋月也不是娘炮的人,當即轉到正題上:“我和孤絕也算有交情,知道他的龜兒子要反他,自然不能不管。再者,孤逸這混小子一身秘密,我幫了他老子一次,就算我要娶花嬈,這廝也不能太跟我糾纏。”
“所以呢?”
“拓拔殘本人難纏,他的親信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我不親自出馬,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和孤絕哪個兒子結盟,你就隨我一起吧!”
“好。”大巫清雅一笑,答應的爽快,眸光卻閃爍深邃神秘的笑意。
這時,緋月忽然一拍大腿,用彷彿看神棍的眼神看大巫,“誒我說,你都能算出我要復仇,難道算不出來拓拔殘到底和孤絕哪個兒子勾搭上了?”
自然是知道,不過為了王的名揚天下,大巫只得搖了搖頭:“祭祀祈天,讓巫神降下神諭耗費巫力太大,目前本巫的巫力不足以支撐新的祈天。”
緋月不信的摸了摸下巴,瞧大巫那副精神抖擻的模樣,這話是信?不過人家玩神秘不想說,他也懶得問,反而比較八卦的問:“問個比較直接的,你可以不說,但是不能騙我。”
“好。”大巫點點頭,抬手輕笑:“緋月公子,請說。”
“你那麼在乎花嬈,可是算出她最終會不會和我喜結連理?或者她心中可有我?”
大巫嘴角笑意加深,意味深長的道:“王的心裡,將緋月公子視為不可替代的男子。”
“真的?”
“我以巫神的名義向你保證。”
“好。”緋月大笑一聲,隨後拋給大巫一塊能到魅魘領銀子的令牌,“甭管你算的準不準,在老子的家鄉都要給銀錢以示尊重,這個你拿好了。”
大巫:“”
這人和王一樣,骨子裡都是讓人想捏扁的欠揍貨!
事情敲定後,大巫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和緋月上路去撬開拓拔殘親信的嘴,看看到底拓拔殘到底和孤絕哪個兒子結盟,做了怎樣的交易,怎樣部署逼宮。
臨行前,緋月看大巫囑咐巫官那些跟吃了催生劑的種子,留幾袋子給花嬈,不由納悶:“她現在在瑞興城,有孤逸在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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