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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散發著黝黑的光。
悠然起身,凝漾巫官看向祥瑞方向,揚起陰毒的笑聲:“我的王,我就不信你失了青春貌美,老若病嫗,大巫還能如此擁護你,那個邪僧還會拼命救你!”
猖狂大笑,透著極具恐怖的恨,扭曲了那一張美麗,卻因為嫉妒變得十分醜陋的臉!
不遠處,拓拔殘微微揚眉,心中冷笑:“再美麗的女子,一旦愛上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都將變成最邪惡的一把利器。”
哼!說是不滿大巫擁護薩孤嬈成王,實則根本就是嫉妒大巫太過在乎那個少年王,如若不然何以字字都圍繞著大巫?
站在拓拔殘身後的心腹見狀,不由皺了皺眉伏在他的耳側,“主子,這個女人如此詭異,若是報復起你對她的惡語相向,怕是”
“無妨!”拓拔殘狂妄打斷,他眯起寒星的眸子,冷冷道:“世上哪來那麼多鬼神?若真有鬼神一說,我拓拔殘殺的人還少麼?怎麼不見他們來尋仇?”
“可是,剛剛”心腹說到這又止住了,下面的話沒有點破,畢竟那群活生生的人瞬間沒有被利器戳刺,就變成一堆皮包骨是不爭的事實。
“那又如何?”拓拔殘嘲弄一笑,“就算這世上有鬼,皆是欺軟怕硬的窩囊鬼,如果真像傳聞中一樣神乎其神,那些昔日死在我手下的兄弟,哪個是善良之輩?”
心腹聞言一想也是,看來這鬼神邪術之說,還在於人的心境與定力!
你若是信,自然被鬼怪佔了先機。你若不信,活著都鬥不過你的人,難道死了就強大起來了?
視線一轉,祭祀臺上,新一輪的巫術開始,玉磚池中居然詭異的滲出了濃稠的鮮血,聽著那可能只有鬼才明白的咒語,拓拔殘冷漠推動輪椅離開。
凝漾巫官之餘他不過是一把利器,用的好就留著,用不好就殺了!
嘖嘖,再詭異莫測,還不是如普通人一樣,中了他的蠱也會大驚失色麼?
嗤!巫神?都是狗屁!充其量也只是比普通人多會點本事罷了!
祥瑞軍營,小將軍營帳。
帳內,燭火搖曳,本來只有一張*榻,自從小將軍跟師叔雲朗定親後,就變成了兩張。最近又因為傲塵王爺的加入,變成了三張。
三張*榻,涇渭分明,雲朗在擦拭愛劍解悶,孤逸則老樣子盤膝而坐誦經,唯獨大家的開心果小將軍卷著錦被呼呼大睡。
忽然!打坐誦經的清絕男子似感受到一縷危險,倏然睜開一雙冷眸,周身縈繞迫人的寒烈,致使擦劍的雲朗一愣,納悶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一看嚇得扔掉手中的寶劍!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睡容憨甜的花嬈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本來吹彈可破的小面板,開始出現了老嫗才會有的皺眉,身體骨骼也開始發成變化,佝僂彎曲!
雲朗僵硬的扭轉脖子,看了一眼面色緊繃的孤逸,吶吶道:“大師兄,嬈兒應該沒惹你生氣吧。”你絕不會這麼恐怖,用一些亂七八糟的藥,折騰這麼可愛的小傢伙吧?
孤逸:“”他看起來有這麼兇殘麼?
他對頑徒的好,明明很明顯好不好?
正當孤逸要起身過來看個究竟的時候,突然畫面又是極其戲劇化,只見已經變成老太婆的花嬈,身體不知怎地泛著柔和的藍光,由微弱變得明亮,最後滿是溝壑的面容,開始了返老還童!
雲朗驚訝的張大嘴,這也太扯了吧!隨著花嬈佝僂彎曲的身軀復甦年輕,雲朗半開玩笑道:“這是小東西新發明出來捉弄人的戲法?”
孤逸額角青筋凸起,拂袖一撫,把雲朗掀了個跟頭!蠢貨,不長腦袋的玩意,這哪裡像戲法,根本像某種邪術,又似正邪力量較量,最後由保護花嬈那股藍光力量獲勝!
藍光?孤逸霎時想起當初在夏侯淵神墓時,花嬈放出了青龍,那條龍貌似友好的用頭蹭了蹭花嬈,這會不會是青龍為了感謝花嬈放出它,給了她某種不受邪術的祝福?
沉吟少許,孤逸握住花嬈的手為她診了診脈,忽然他“咦”了一聲,雲朗頓時緊張的發問:“怎麼了?花嬈要死了?”
倏的,清絕男子周身氣息奇冷,凍的雲朗一個哆嗦不敢亂說話。微微皺眉,孤逸又握住花嬈另一隻手的脈息,再次確定看他是不是診斷錯了,哪怕他如今的醫術絕不會出錯,他仍舊不放心。
等了半晌,診脈的結果與第一次一樣,孤逸蹙眉凌空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負責暗中保護花嬈的千殺影驟然閃現,跪在孤逸面前:“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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