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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逃離戰區的花嬈還不知道自己被女兒坑了,並且坑的還非常慘!
所謂家庭和諧什麼的,貌似落在孤逸一家,表現友好的方式都是“相愛相殺”。
等隊伍進入驛站,跑出去玩一圈的花嬈準時歸家。
剛踏進驛站,就聽到刀槍破空的聲音,那陣仗叫一個肅殺!
燈火通明,鎧甲長槍,缺德師傅穩坐太師椅裡,瞧見護衛都是出自逢魔精英,算起來全是自家人,花嬈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把外人都給打發掉了,又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等著自己,分明是要找她“說道說道”的架勢,通常孤逸這麼幹,保證吃虧的是自己!
小眼神四處瞄了瞄,沒看見甄風留跟緋月,花嬈的小心肝更是跳的歡快,瞬間衍生一種拔腿就跑的想法。
忽地,漂亮男人眉眼一沉,優雅的端起茶盅呷了一口,“怎麼,在找救兵?”
“哪有”花嬈磨磨蹭蹭走過來,打心眼裡哆嗦這樣的孤逸,不過沒辦法,救兵都不在,想跑更是沒門沒窗,就是有煙囪也被孤逸強大的武功堵死了。
保持一定距離,花嬈便不往前走了,笑米米的問:“幹嘛這麼熱烈歡迎我回來,在房裡等著就好了嘛。”聲音落下,就見有人搬出了不下十個搓衣板鋪在了花嬈的面前,一直蜿蜒到孤逸的腳下,花嬈頓時笑不出來了!
通常孤逸家暴的“刑具”都是佛祖來著,今兒搬出一堆搓衣板,著實讓花嬈心裡有點沒底,這該怎麼接招啊?
唸經打坐什麼滴,她都有了抗壓性,忍忍就過去了。可這搓衣板?這不是女人懲罰男人的段數麼?這是鬧哪樣?
“孤逸?”
“恩。”
“你要幹嘛?”
“教你做個賢妻良母。”
“”
孤逸放下茶盅,緊接著拿過一本佛經慢悠悠的翻閱起來,清越的嗓音不緊不慢的響起:“都說徒之過,師之惰,這些年我光是教了你武功,這身為女子的美德,到是疏忽了。”
“這犯錯和賢妻良母有什麼關係?”花嬈一腦袋漿糊,抬腳踹飛面前的搓衣板,擺明想“家暴”她,這個理由不充分!姑奶奶也不服。
逢魔精英見狀,偷偷瞧了眼孤逸,看他沒有不悅,聰明的沒有上前押著花嬈跪在搓衣板上,這夫妻鬧彆扭,甭管誰對誰錯,只要參合進去了,倒黴的絕對不是他們夫妻,而是他們做下屬的。
“嬈兒,我聽如意說你嫁給我是因為有眼疾?”
不好!花嬈小心臟直突突,看著孤逸放下佛經,笑的溫雅迷人,著實沒了欣賞的心情,也明白了孤逸為啥大晚上不睡覺,搞出這些折騰自己。
敢情是女兒闖禍,拿她開刀了!
得,當孃的能跟女兒掰扯對錯麼?不能,那就扛下來。
“行啦,我錯了,我認罰。”
不情願的撇嘴,花嬈吩咐人打了一桶水,接著扛過頭頂,態度良好的跪在搓衣板上,還齜出一口小白牙,“這下你高興了!”
混蛋,要不是我武力值不如你,想讓姑奶奶跪搓衣板,除非做夢。
孤逸眉梢一挑,頗為意外頑徒*這麼聽話,不由抱胸睨著她,“這麼說,你是承認非自願嫁給我了?”
“本來就是嘛。”
“花嬈!”
聽見花嬈承認,孤逸頓時一臉厲色,已經不是一星半點的生氣了,花嬈頓時吐了吐舌頭,“開玩笑的嘛,要不是自願嫁給你我早就跑了,不和你過日子啦。”
說到這裡,花嬈咬了咬唇:“只不過只不過有點不甘心而已。”
月色下,男人因為她這句話,俊挺的眉宇忽然沉了沉,“不甘心也不許反悔!”
極為的霸道,字裡行間充滿了佔有慾,男人那不講理的姿態,就跟平日縱容花嬈闖禍一樣,看那姿態便知道,就算花嬈說不是自願嫁給自己,估計這人也會不講理的當聽不見。
花嬈看了眼在在生悶氣,卻不問自己為什麼不甘心的孤逸,喃喃搖頭嘆氣:“你就是個混球,偏生我還犯賤,就喜歡你這點犯渾。”
聞言孤逸一愣,繃著俊容不理人,徑直坐回去,翻著佛書靜靜心。
甭管願意不願意,他就活土匪了!
想跑,再抓回來就是了。
舉著水桶跪搓衣板,一跪就是深夜,別看咱跟缺德師傅成了親,體罰什麼滴,那絕對有質量,想放手絕不可能!
手臂漸漸舉不動水桶了,花嬈幽怨瞪著在那看書的孤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