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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冬不由撓撓頭,“姐姐,我還應該怎麼辦?”
顧姐姐曾遠遠看過小桃一次,那丫頭面若桃花,心無城府,機靈可愛的,和她這個羞澀靦腆的弟弟的確是很相配,她是真心希望阿冬好,就壞笑道,“笨蛋,強硬一點啊,你總是黏黏糊糊的,一點都不爽利,誰會喜歡?”
“強硬?”阿冬不懂。
顧姐姐笑得更是曖昧,她用手絹捂嘴輕笑了會,才附到阿冬耳邊,“瞧你笨的,你不會耍點小心思,製造點小故障,趁機牽人家一下小手,或是抱人家一下啊!”
阿冬聽完,面紅耳赤,頭頂都快冒煙,“這、這是佔便宜,輕薄人家。”
“她要是嫌你輕薄,那更好呀!”顧姐姐眼睛都眯了起來,“你就對她說,我娶你啊!”
不愧是過來人,姐姐就是厲害。
阿冬恭敬地對顧姐姐一拜,“弟弟知道了,多謝姐姐。”
他現下最該學的,是厚臉皮。
農曆年這天,鎮子上的炮竹聲不絕於耳,白府辦了宴席,主子們在主桌,下人們都得到了席位,在一旁的圓桌上吃,主要是白家人丁不旺,光是一家四口吃年夜飯,也怪清冷的。有了下人們作陪,頓時顯得熱鬧非凡,李大叔那些人又是最會活躍氣氛的,喝了兩口小酒,就主動請纓,到臺子上去唱了兩句,咿咿呀呀,居然是像模像樣。
小桃被勸著喝了點小酒,臉蛋紅撲撲地,捧著臉看戲,吳媽見她這樣,不由笑道,“可是有些醉了?那就回去歇著吧。”
“我沒醉。”小桃靠在吳媽身旁,她只是微醺,被酒精薰染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好像浸在水裡,舒爽得想睡覺。
現在的生活很好,她雖然是莫名其妙來了異世,可遇見了白家人,進府當了丫鬟,卻沒受什麼委屈,主子人好,丫頭們也是不錯,除了一開始被調到長宏院子裡時,出了些風言風語,但看出長宏和她並沒有胡來,那些話漸漸就沒了。
日子平靜,波瀾不驚,其實也是幸福的。
這年一過,白母就變得惆悵起來,想到女兒還有兩個月就要嫁出去,當媽的難免會不捨,便天天拉著白迎秋說這說那,“到了曾家,不能仗著子文喜歡你,就任性胡鬧,孝敬公婆,打點家裡,你都要學著做。你是長媳,也要拿出些氣勢來,別被下人們看不起,知道了?”
白迎秋一一點頭說知道。
小桃跟在長宏身後,也有些感慨,“哎,小姐就要出嫁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習慣。”
長宏斜睨她,“瞧你操心的,什麼事都有你一份,子文待迎秋如何,大家都看在眼裡,還能虧待她?”
這很難說啊,在夫家到底不是自己家,有什麼酸甜苦辣,都是自己熬著,而迎秋出嫁,跟過去的是佩兒,小丫頭心腸是好,但太單純了,萬一有什麼人想傍上曾子文,她才想不出對策。
“我就是擔心嘛。”
知道她和迎秋感情好,長宏笑道,“我看你是想跟著去曾家吧。”
小桃言不由衷,“沒有啊。”
“沒有?”長宏壞笑,“看你那樣,實話告訴少爺我,你是不是想去曾家,然後就能天天和阿冬見上面了?”
“這個,真沒有。”不用她去曾家,她和阿冬就基本上是天天見面呢。
小桃疑惑不已,“不過,少爺,您怎麼總是取笑我和阿冬呢?”不就是被他撞見一回他們不小心握手了麼,居然記到現在。
長宏一臉神秘,“哎呀,這我可不能說,得要人家自己說。”
他是有意幫忙,但也得有個度,正兒八經的告白,怎麼都要阿冬鼓起勇氣,自己說出口吧。
唇角噙著笑意,長宏搖頭晃腦地踱步離去。
小桃顛顛緊跟著,“人家自己?誰啊?說什麼?”
“你怎麼這麼笨!”
“少爺,您上午才罵過我鬼靈精。”
“哎,說你聰明吧,你是有點小聰明,可說你笨吧,你也是真笨。”長宏揪著小桃的耳朵,“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吶,小桃紅。”
小桃悽楚地抽抽鼻子,人身攻擊,還動手動腳,“少爺,耳朵要被您撕下來了。”
“活該!”
不知不覺就到了元宵節,知道小的們是要出去看燈會的,白家早早吃了晚宴,就揮揮手,“該玩的去玩,但注意荷包,早些回來。”
眾人發出一聲驚呼,紛紛道謝離去,王大廚拎著小兒子,來到吳媽面前,“那啥,出去看看嗎?”
說完,對兒子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