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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揹回房;休息片刻,就哭哭啼啼地去找了韓老太太訴苦。
她是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渲染了一遍;還著重中傷小桃,韓老太太本就愛護孫女;看重門第;這下被韓素梅一挑撥;當下就發了火;“光烈呢?把他給我叫進來!”
聽差地去院子裡找了一遍;才得知韓光烈已經去了醫館,不在府裡。
這天恰好是學堂休息日,方教授只覺得頭暈,便來醫館瞧瞧病。進了後院,見到韓光烈面色陰寒地杵在太陽底下動也不動,頓覺疑惑,“光烈,怎麼了?”
韓光烈先是一愣,見到來者是方教授,撥出口氣,嘆道,“怎麼了還不是那個小丫頭。”
年前與小桃一見,方教授還懷疑她與故人是有關係,但從長宏那探知小桃她是從隔壁鎮子跑來尋親的,父母已逝,只有孤零零一人。這樣一見,卻又說不準了。
只是無論怎樣,小桃和故人的模樣實在是相似,他怔怔瞧著,就打心底喜愛她。他也是看出韓光烈對小桃的心思,聽他這麼說,便意味深長地笑道,“到底是承認了?你對小桃動了心思。”
韓光烈面上一紅,“動是動了,可是我想要讓她進府,她卻不樂意。”
方教授好奇,“為什麼?她對你無意?”
這簡直是一把利劍,直直戳中了韓光烈毫無防備的心,他被堵得一陣彆扭,死活不願承認,“誰、誰說的,她不願意做小。說什麼一生一代一雙人,不願和其他女人分享夫君。”
方教授聽聞,倒覺得訝異,“一個丫頭,難得會有她那樣的想法。”
“還不是和長宏待久了,學了新思想。”真煩人。
二人談著,便進了裡屋,阿九站在門外,是將韓光烈的苦楚收入眼底,他向來為主子打抱不平,如今一見,更是氣憤。憑什麼他家的好少爺要為了那不識好歹的丫頭受盡折磨,還被罰跪祠堂,這天寒地凍,膝蓋都跪出了淤血,若是底子差點,少說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默默出了醫館,阿九憤憤奔向白府。
他還是看不慣小桃,但少爺如此執著,他身為下人,就該為主子做些什麼。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阿九來到白府後門,他與門房大哥很是熟悉,見到他來,門房大哥笑道,“喲,二少爺又要來了?”
阿九沒好氣地,“不來不來,就我一個人。”
“一個人?你一個人來做什麼?”
還不是找那小桃紅!惡聲惡氣地說明來意,門房大哥叫了聲好巧,“阿冬也剛進去呢,你自個去找吧,八成就在少爺院子裡。”
“阿冬?”阿九暗歎不妙,“大哥,這幾日,阿冬可是常來?”
他們這些聽差的,都是人精,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什麼樣的訊息不知道?門房大哥聽阿九這麼問,腦袋轉一轉,就知曉他這是在為韓二少爺打探情況。
他們都是白府的人,背地裡早就討論過,小桃那丫頭討人喜歡,能攀上韓家二少爺,自然是大大的好,可是那韓家,哪是一個丫頭說進去就進去得了的?思來想去,便還是站在阿冬這邊。
門房笑了笑,“阿九,你要知道,小桃她已經說了不願,你回去可否探探二少爺的口風,讓他也就別打這心思了,他喜歡,老太太能喜歡嗎?豈不是吃力不討好。”
沒想到門還沒進,就聽人說了這麼一段話,阿九頓時氣急,“什麼別打這心思,你以為我樂意讓我家少爺對那丫頭念念不忘?可是我家少爺這次是來真的,他眼睛不好使,居然真的看上了那丫頭!”阿九咬牙切齒,聲量太大,說了幾句話,就喘氣了粗氣,“可恨那丫頭還不識好歹,她過得快活,在這白府裡無憂無慮,還有個傻大個阿冬護著她,可她是否知道,昨個我家少爺為了能娶她回去,和素梅小姐吵了一架,還扇了她一巴掌?!老爺痛斥他不說,還罰他去祠堂跪了一夜!我家少爺何曾受過這種委屈,還不是為了那小桃紅?!”
說到悲憤處,阿九眼眶都紅了,他是個惡僕,但也是忠僕,不忍心看少爺吃苦。昨夜少爺跪了一夜,他靠在祠堂外,也就吹了一夜冷風。
“你讓我回去勸勸少爺?我這就去勸!”阿冬負氣離去,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只可恨我家少爺白白跪了一夜,那個沒良心的,連看都不去看一眼!”
門房無奈,“小桃不知道,怎樣去看?”
阿九也不理他,一邊抹眼淚,一邊往回跑。
這男女之事,本就講究你情我願,可每每聽到一方能這樣付出,心中難免還是難受。
門房大哥搖搖頭,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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