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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牙齒幾乎全部脫落的癟嘴裡。
混亂中,她莫名其妙的捱了幾拳。不過這不重要,在她的腦子裡,只存在那個男人和小個子的孩子的漂亮臉孔,還有那頭曾經被佔為己有,本可以用來勒索豐厚財物的黑豬。
忍著疼痛,婦人努力睜大被腫塊擠壓得快要閉在一起的眼睛,拼命記下越野車消失的方向。嘴裡狠狠咀嚼著混雜有沙粒和泥土的餅乾屑。
她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她把自己歸類於被人搶劫的弱者。她必須用自己的方式,從羅蘭他們身上拿回被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無法用常理解釋的思維概念。老婦人可以不追究誰打了自己,卻指天罵地發誓要拿回那頭被搶走的豬。如果在末日前,恐怕沒人能夠理解這種詭異的想法。但是現在是末世,食物與人格相比,前者顯然要比後者重要得多。
“你們一定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保證”
望著遠處已經徹底飄散開的煙塵,目露兇光的婦人狠狠吐出半顆被打碎的牙齒,朝嘴裡又塞進一把攙雜著泥沙的餅乾屑。面目猙獰地慢慢咀嚼著
荒野上發生的小插曲,羅蘭他們根本沒有將其納入值得特別留意的記憶。恐怕就算知道對方已經將她納入頭號敵人的範圍內,她或許只是感慨一下。
世界就是這樣。已經無法用常理來想象。
目前羅蘭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無論在以前還是現在。進化,永遠都是一個足以吸引眼球的詞。
之前她待在少年和幾個強級王者身邊的時候,曾經根據他們的動作肢體等方面,摸索到了一點特別的東西。
似乎在她的身上有些什麼。吸引他們。
當然羅蘭很會順藤摸瓜,她很快聯想到應該是自己身上的某樣東西。當然這裡指的不會是空間,因為這個是隻有自己能感受到的東西,氣味?沒有價值,難道是血液?
羅蘭越想越覺得或許真有可能。這些人最想做得事就是首先推翻人類,而前提就需要他們有強大的實力。實力是他們最想要的。
不過是不是隻有這幾人才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異常。羅蘭可不想誰看到她都覺得這是一塊人人都想要的肉。
於是接下來為了實驗。羅蘭悄悄將自己的血液抽出注入了動物的身體裡。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些打針的家畜一週以後,身體明顯比之前大了起碼兩倍。力氣似乎也大多了。而這還沒有在人的身上實驗。
羅蘭猜測難道是因為長期在空間,喝的水也是空間出品,所以使身體的血液格外純淨?亦或是她的功法?不管原因是哪個,可能都擦點邊。
運用的好,她的血液倒是一個機會。但她目前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情況是不是隻除了那幾個人可以探查知道,而在此之前。羅逸等人都沒有察覺過,所以她還需要確認。
荒野上的流民群,它不同於正規基地,是一種結構非常特殊的組合體。
誰也無法說明流民群的最初究竟是什麼。也許是某個遷移的家庭,或者是幾個朝著共同方向尋找食物和水的流浪者。在這種無序而漫無目的的過程中,偶然相遇的兩個群體,會根據彼此之間人口數量、武器配置、食物擁有量等等複雜的因素,以實力最強大的一方為主,重新組合成為更加龐大的流民群。它們像一塊巨大的磁體,吸引著每一個與之相遇的孤身流浪者或者其它更小的種群。經過融合、併吞、消化之後,使之成為自身的附庸或者群體中的一部分。
這其實就是一個小範圍內的社會構成體。每一個流民群都有自己的秩序和規矩,實際制訂者是群體當中擁有資源和武器數量最多的小集團。他們按照自己的需要和各種具體因素,對群體成員進行統治或者半民主統治。能夠接受規矩或者被承認身份的流民,會成為集團一員並且逐漸形成新的中堅階層。至於那些新加入群體的外來者,則屬於被統治的物件。
個體分工不同,使群體迅速形成類金字塔形狀的結構。儘管各個流民群的實際構成部分有所差異,但是從主要集合群體和最終方向來看,與舊時代的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毫不誇張地說,一個大型的流民集團,就是一個小國家。它們會按照各自不同的區域、生活習慣、語言等因素,給種群新增上富有個性意義的名稱和附綴。一旦尋找到適宜居住的地點,形成固定的村落或者集鎮之後,群體的名稱,自然也就變成居住地的名字。
吉祥村,是一個人口數量超過兩萬的流民群。這個明顯帶有舊時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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