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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赤炎,你的記憶力實在太遲鈍了。看來,我有必要給你好好上一課。”
說著。面色陰沉的青羽放下酒杯,從旁邊的木几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慢慢走到慢面絕望的赤炎跟前。
“不。。。大人,求你饒恕我,饒恕我!”
淚流滿面的赤炎苦苦哀求,痛苦的語調和誠懇無比的神情,即便是最純潔的天使看了也會忍不住覺得心軟。可是男人毫不為所動。他仍然一步一步慢慢逼近,用修長的手指按住對方拼命顫抖的右腿,把冰冷鋒利的手術刀狠狠插進光滑的面板。
輕巧微薄的鋼製刀片,在白膩的肌皮表面劃出一條細密紅線。順著肌肉的紋理。刀口從大腿根部一直下拉到膝蓋。外翻的紅色肌肉與淡黃色的脂肪相互黏合著,在昏黃的壁燈照耀下,有節奏地顛動著。
青羽的手指很長。當他在控制刀子的同時,更加靈活的切割技巧。他對人體內部構造的瞭解,絲毫不亞於普通醫生。從膝關節處拔出手術刀,飛快地插進腿根部位的切口,沿著腿形表面環繞順切。劃出一道與之前傷口連通的圓線。速度又穩快,下刀又準又狠。
鮮紅的血,從切口邊緣滲出,像倒進杯子裡的啤酒泡沫一樣溢淌出來。在光滑的面板上形成幾道微凝的血絲。
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像毒品一樣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男人冷淡的眼睛裡閃爍出餓獸般的猙獰目光,手術刀在面板與骨胳間上下飛舞。割下一條條細密綿長的肉條。它們像撕裂的破布一樣,從膝關節上方倒垂下來,露出白得刺眼的粗壯腿骨。
男人割得很細。很用心。彷彿是在製造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從他流利的動作和嫻熟手法來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捆綁在赤炎身上的鐵鏈系得很緊,被割斷的腿大動脈裡沒有流出太多的血。他甚至沒有表露出絲毫痛苦。青羽已經讓人提前給他打過一針。那種不知名的藥水在麻痺神經的同時,還能徹底阻斷痛感。儘管剝皮切肉的全過程看上去非常恐怖,傳遞給大腦的資訊。卻只是幾絲輕微的觸感。
青羽不想玩死赤炎。只是用一種非常特殊的手段,讓他好好長長記性。而且他也需要這麼一個人給上面交代。。
曾經當羅蘭消失的那段時間裡。青羽幾乎儘可能的找了很多地方,但終究一無所獲,曾經他已經不抱有希望。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告訴他,羅蘭在他那裡。只不過她失憶了。
是的,完全失憶。
一個和羅蘭長相完全一樣的女裝打扮的孩子穿著一身蕾絲黑裙乖巧的端坐,表情無辜。
儘管那個男人說過當他撿到羅蘭的時候,她已經是這個樣子,不過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當青羽想要帶走‘羅蘭’的時候,對方只有一個要求,便是希望他加入組織。這不是請求,而是必須。
青羽可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或許只要能找到‘羅蘭’便夠了。緊接著他又帶著他們的人投靠了這個組織,作為附屬家族之一的領導人來管理,需要定期向上面彙報一些情況。
曾經一方不可一世的男人最終向現實妥協。。
而他也被灌入了一種金色的液體,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已經感到脾氣越來越難控制,又或者他早已就是魔鬼。
黑旗自詡騎士團,當然乾的那些事可不光彩,青羽很熟悉這些所謂的暗箱操作。本來他只想在這個裡面中規中矩的完成點任務就帶著‘羅蘭’離開,可惜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赤炎的臉,白得像一捅即破的紙。強烈的麻醉藥劑使他全身痠軟無力,被鏈條固定的身體,使他能夠由上而下全形度觀看男人在自己身上實施手術的整個過程。雖然感覺不到痛苦,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被切割、分散、最後之剩下乾淨森白的骨頭這種強烈震撼的視覺效果,使他忍不住產生出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恐懼。
“大人!求你!饒恕我!饒恕我!饒了我吧!”
撕心裂肺的慘叫和涕淚連連的哀求,絲毫沒能打動對方。他依然帶著眼睛深處的狂熱,滿面冰冷的揮舞著手術刀終於,在赤炎幾乎瞪出眶外的赤紅眼珠注視下,獰笑著抓起已經軟縮的男性象徵物,用鋒利的刀刃狠狠切下。
“啊”
與此同時,渾身顫抖的赤炎也突然爆發出聲音驟高的慘嚎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恐懼、憤怒和思維陷於崩潰邊緣的瘋狂。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奪取自己身體器官可怕的折磨。
雖然,這並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