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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只要人家願意,隨時可以再整一支出來。咱們就算有什麼想法額,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且不管現在兩國上上下下都議論紛紛,現在燕國西北附近的某條小路上的馬車隊中,馮北辰正瞪著某個拿著書卷,一臉閒適的人發愁:“你就這麼跟著我們跑過來,你也不怕國內動亂?”
司徒端敏頭也沒抬,道:“我留了信,她們看到便知了。要處理的人都處理了,如果這樣她們還鎮不住場子的話,那就該拖出去打死。”
馮北辰咬牙,故意道:“你就那麼放心你妹妹。她可是除你以外唯一的皇室血脈,若是她想取你而代之,也是名正言順。“
司徒端敏懶洋洋的回答:“她若有那個心思和膽量,早八百年就出手了。話說,當初司徒朔看中的皇儲可不是我,但凡端睿有一點野心露出來,司徒朔就會把她推上去——好吧,就算你說中,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不回去了——看到時候是誰哭?”縱然端睿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孟姨和孟秦也不會答應,畢竟無堅在她手中,孟姨千方百計把她和齊國綁在一起,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坐了東宮放下心,怎麼會容忍別人毀掉這一切。
馮北辰見她絲毫不把她的迴歸會帶來多大的影響放在心上,越發想要打壓一下她的囂張:“那大燕呢?燕齊之間幾百年的血仇,你一個齊人跑回來,不怕被幹掉嗎?”
司徒端敏終於肯斜眼看一下馮北辰:“馮師姐,你問這種問題,會讓我覺得花山書院的整體思考能力都在下降。殺了我又如何,還有端睿在。對於燕國來說,我做皇帝總比端睿要好吧。既然不能殺,做人質的意義同樣也不存在。”
殺不能殺,關也不能關,除了把她供起來外,還能
201、193 。。。
做什麼。
當然,這要除了極少數一部分人,想起最近接到的葉子傳來的一份情報,司徒端敏的表情不由得陰沉下來:康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登基前回一次燕國,這是她早已經決定的事情。孟姨不允許也罷,端睿反對也罷,這是不能放棄的原則。
孟獲並非絕對反對她來燕國,但是要求必須是在她登基之後。但司徒端敏不能容忍自己與老師再見面就是兩個國家的帝王的見面——兩個國家利益的代表,沒有任何感情的存在,只有關於利益的得失的討論和談判。儘管,她現在實際上已經是齊國國家利益的代表,但是至少,讓她最後還保留那一層虛偽的表皮一段時間吧。
為了避開孟姨和黎姨的耳目,她只帶了王六,偷偷跟著馮北辰的交流隊混過邊疆。司徒端敏不知道西北有沒有人認出自己,有多少人認出自己,但她知道,至少她回國的訊息不會瞞過老師。
至於花山,如果司徒端敏不願意,這條線上將不會傳回任何資訊。
從姬香君一開始設定的最高許可權是花山內庫的主人,在花山真正的主人出現前,花山書院山長作為代管人暫時擁有最高許可權。當兩者同時存在的時候,誰擁有更高的許可權,不言而喻。司徒端敏以前從未沒有用這種許可權做過什麼,以前她是山長沒有意義,後來許璞是,也沒有必要。只是這一次,這一次雖然她的理智算準眼下的情勢無人能對她的安全產生威脅,但是畢竟八年了,八年時間對於一個人來說,有怎麼樣的意義?
她的和寧已經長大,已經懂事,卻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親孃。那麼,到時,和寧會用怎樣一種看陌生人的眼光看自己?
她的謫陽,與她共甘苦,同生死的夫郎,曾經那樣依順著自己,維護著自己,恨不得一日都不分離的男子,卻一個人孤單過了八年。他心中到底是有幾份念著自己,又有幾份怨著自己?
還有她的摯友,她的師長,她曾經一起生活過的許多人,她們都怎樣看待自己,期待自己
司徒端敏放下書卷,在馮北辰挑釁的目光中拉開窗簾,看向外面。遠離城市的道路即便不是狹窄也是乏味的,除了灰白的路面,野草和起伏的坡地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她並非是要看景色,只是覺得此刻的心境,就如同馬車窗外的風景在她的視野中一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忐忑難寧。
——她們都希望她回來嗎?她們都高興她回來嗎?還是覺得她不回來比較好?或者,回來不回來都無所謂了
她並不是真得如同應對馮北辰時表現的那樣,不管面對怎樣的對待都可以不在意她心裡其實真的真的很在意。
所以,她想看一看,要親眼看一看。
一個月後,司徒端敏站在了花山書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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