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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是死後被強行灌入口中的。”
楊虎道:“但在密閉的房間內,水月柔是如何被殺死的呢?”
安馨唇角一抬笑道:“問得好,水月柔究竟是如何死的呢?大家只看到她被鎖在房間內便以為她是在密閉的房間內被殺死的,但一個人被殺死時怎麼會絲毫不掙扎呢?剛才我說過了,屍體呈痙攣狀態,這說明屍體是清醒的,且掙扎過!可房間內沒有絲毫掙扎過的痕跡,不是太奇怪了麼?”
眾人議論紛紛,風琳冷笑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安馨淡淡道:“在水月柔後背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淤痕,那淤痕顯然是她倒在地上時咯的,大家都知道,水月柔是死在房內床上的,後背怎麼會有這樣的痕跡?且我在水月柔指甲內發現了一些翠綠色的草汁,雖被人清除過,但還是依稀可見的。這說明水月柔根本不是死在房內,而是死在房外,且她在臨死時因痛苦抓過身邊的草,衣裳鞋子沾滿了泥,兇手很從容,他不僅未水月柔替換了乾淨的衣裳,還為她清洗了指甲,更為她灌下了毒藥,那毒藥因水月柔已死,並未達到腸胃而只存留在口中,少數順著喉嚨留下,但足以說明她是服毒而死了!”
王白石臉色蒼白道:“可兇手是如何逃離房間的呢?那房間是密閉的啊!”
安馨驀地笑了起來,少女的笑不似往常溫暖,而是有一絲嘲弄的冰冷:“再簡單不過了!”
眾人大驚,難不成有什麼妖術!?
安馨淡淡道:“兇手先將門在裡面插上門閂,而後自窗外跳出,再以利刃小心的將窗閂帶上,這樣密室殺人便完成了!”
楊虎道:“可窗閂上並沒有利刃的痕跡啊”
安馨道:“用刀背,窗閂可以事先拉出一些,而後再以刀背小心移動便可以將窗戶鎖死了!”
風逸沉思片刻道:“兇手既然將水月柔的衣裳換下,瑛姑難道沒有絲毫察覺?”
安馨驀地看向風逸,他這樣問便是已然知道兇手是誰了?這個少年的天分怕不止是謠傳。
安馨頓了頓淡淡道:“水月柔性格暴躁,動輒對瑛姑鞭打體罰,況水月柔死時是深夜,她換上睡袍也在情理之中,況瑛姑來時水月柔已死,又驚又怕之時,誰會去想那件帶血的衣袍呢?且瑛姑本就希望水月柔能夠死掉,卻不料她真的死了,當她知道水月柔體內含有砒霜時更是驚懼不已,因她手中確實有砒霜,只不過不知何故一直未曾動手罷了!”
瑛姑驀地捂臉痛哭起來。
風逸唇角抬起笑紋,眸光滑過一絲亮光望向安馨道:“可兇手為何要殺水月柔?”
安馨淡淡道:“兇手動手殺人前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理由,我想大抵離不開世間那些愛恨情仇吧”可,誰來為亡者的死買單?無論怎樣的罪過,生命無罪!
少女的眉眼間好似有著見慣了人情冷暖後的悲歡離合,然那眼睛明亮如初,足以破開世間一切陰霾魔障,那姿態,太美,讓人油然心動!
安馨眸光恍然不過一瞬,再抬睫時已然雪亮,直直的望向眼前面色微變的男子,聲音一冷沉:“徐淮安,我說的沒錯吧!”
第十九章 逃無可逃
眾人的臉色瞬間大變——徐淮安!?怎麼會是徐淮安!?
徐淮安臉上的肌肉抖了抖,僵硬的笑道:“姑娘,怎麼會是小生呢?小生為何要殺月柔?小生並沒有殺她的動機啊”
“你有!”安馨聲音肯定,眸光卻落在風逸面上,唇角一抬。果然,風逸神情並不意外,這個人早便知道真正的兇手是徐淮安了!
風家果然不容小覷!
風琳冷笑道:“水月柔死時,徐淮安可是在京城呢,難道他會分身術不成?”
安馨淡淡道:“那字並非是徐淮安給的,不過是他找的替身罷了,求字之人事實並未見到徐淮安的臉,這一點只需將那替身抓到便知真假了!”
沈卓冷冰冰道:“來人,將那替身帶上來!”
這下吃驚的不僅是眾人,就連安馨也被驚到了,事實徐淮安找替身不過是她的推測,她實在分身乏術,只得賭一把,畢竟她有證據在手,即便這裡有些失誤,也不會對結果造成影響,萬沒想到,那個替身竟然被抓住了!
不對這個右相如何知道要抓替身的!?難道他未卜先知?如果他早知道這個徐淮安有替身,那剛才為何還要讓王白石對瑛姑儘快行刑!?
一瞬間無數個疑慮浮上來,安馨回身,眼睛微微眯起,好似視線能透過薄薄的轎簾看清裡面的人!
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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