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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抬睫,淡淡道:“樣貌英俊不等於可惜。”
葉傾城淡淡一笑道:“顏真與惜若的婚事那是許多年前定下的,況右相府的府裡容不下小妾,安姑娘既然與顏真關係匪淺,便請代我勸他一勸,不要將心思總放在外面那些不著調的人身上,早日完婚,我也好早早安心,可好?”
安馨一向自詡鐵石心腸,無論聽到多麼刺人的話,她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痛,然此時此刻,聽到這句話,她只覺心被一根細細的針刺入針底,疼的她險些皺眉。
安馨沒想到自己還能露出笑意來,她唇角一抬,淡淡道:“不好。”
葉傾城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厲聲道:“不好?你倒是來給我說說,哪裡不好?”
安馨淡淡道:“第一,我與顏真不是朋友。第二,我沒有勸他的義務,第三,夫人初見面便拜託我勸他,我與夫人很熟嗎?”
葉傾城的身子驟然一顫,陡然起身厲喝:“你,你放肆!”
周惜若臉色一變慌忙扶住葉傾城道:“母親息怒,安姑娘,母親身子不好,你少說些吧”
葉傾城抬手直指著安馨道:“你滾!右相府永遠不許你再踏進來一步!”
安馨淡淡道:“告辭。”安馨轉身,臉色現出一絲頭痛,終沒忍住反駁了幾句,一忍再忍,難道還忍不了葉傾城那陰陽怪氣的幾句話?
她說的是事實,她本不怎麼生氣,可心裡在張口時還是騰起了惱火的火苗,顏真與他娘不愧是娘倆,都有將她惹惱的本事!
周惜若突然尖叫一聲:“母親!母親!”
安馨還未回身,便看到顏真的身影已然擦著她的肩膀一掠而過。
“怎麼了?”顏真一把攬住葉傾城,卻見她眼睛緊閉,臉色蒼白,驀地掃向周惜若。
周惜若慌忙道:“母親身子不好,想來急怒攻心,便昏厥了”
“急怒攻心?”顏真不易察覺的挑了挑眉梢,旋即將葉傾城抱起放在軟榻上,淡淡開口,“明河,去把葉祁叫來。”
外面飄來一個“是”字,便沒了聲響。
周惜若驀地一怔,旋即支支吾吾道:“都是我不好,說了不中聽的,氣到了母親,你,你罰我吧”
安馨想這世上聰明的女人都會以退為進,她在某些事上其實有些愚鈍。
顏真蹙了蹙眉道:“你既知母親身子不好,何故再來氣她?她一直將你當做親生女兒來待的。”
周惜若的身子陡然一顫,顏真這句話,明明聽去是對的,可每個字卻如刺似的全刺到了她的心上,一時眼圈泛了紅。
“右相”葉傾城虛弱的開口,顏真慌忙轉身,抓住她伸過來的手,“母親”
“惜若如此乖巧,你莫要冤枉她!我是被你那個朋友氣的!”葉傾城臉色沉凝,望向安馨的目光卻深的不見底。
顏真並未回頭看安馨,寬慰道:“母親說的朋友可是葉祁?他向來口無遮攔,回頭我好好教訓他。”
葉傾城虛弱的咳嗽了幾聲,擰起眉頭道:“枉你聰明,這個時候卻與自己的娘來裝傻,我說的是安馨!”
顏真驟然一驚道:“馨兒?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葉傾城冷哼:“我誤會她?”
顏真溫聲道:“娘,馨兒並非我的朋友。”
葉傾城驀地冷笑:“原來連朋友都不是,那是我抬舉她了!”
顏真嘆聲道:“娘,馨兒是我”
“怎麼了怎麼了!?”葉祁匆匆忙忙闖了進來,他本流連花叢正風流快活,沒想到明河那廝愣是將他從溫柔鄉里拎了出來,害的他一身髒汙都沒來得及清洗,還以為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葉傾城“咳”了幾聲,露出一絲笑意來:“葉祁,真是勞煩你又跑一趟了,我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葉祁自然看到一臉冷淡靠門而立的安馨,心頭古怪,卻還是端起笑臉道:“夫人說的哪裡話,論醫術,太醫院那些老傢伙也不及我,我說您沒事您便沒事。”
周惜若輕聲道:“葉大哥,母親昨夜咳嗽不停,今兒身子又受了挫,你快些給母親瞧瞧吧。”
葉祁心想今兒身子受了挫?這右相府裡縱然葉夫人例行簡樸,但也是養尊處優的地,怎麼會受挫?難道是安馨?
葉祁不再多想,上前探了探葉傾城的脈,笑道:“夫人昨夜怕是受了寒,我給您開些藥,保管吃一個療程便能痊癒!”
顏真笑盈盈道:“勞煩葉大夫了,我娘便交給你了,她若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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