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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嘆,那麼雪上的落日呢,史詩般壯美啊。而我的身後也站著一個寫入史冊的悲壯人物,不管他到底何功何過,他都是歷史的大手筆啊。我轉身看了看他和他的被夕陽拉長的影子,傲然孑立,我該不該退後一點,站在他的身邊呢?
他不知是在沉思還是在欣賞,總之無語。待了一會,我還是打個寒顫,“好美,就讓它常駐我心吧,我們回去吧。”
“好。”雪山日落平復了我們的心情。我們上了車,他就靜靜地閉目養神,這樣好,省得我還得應酬你,要不同坐一車多尷尬。我想到剛才咬了他,拿雪塞他,他怎麼都不變表情呢,看這他的臉,真的是冰做的麼?想摸一摸,是冷的還是熱的。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我剛伸出手就要碰到,那雙眼睛突然睜開,我的手也被他抓住。“幹嘛勾引爺?”
我的天啊,這罪名也太大了。“誰稀罕勾引你,放手。”
“不是想摸我麼,你得付出代價。”
“嘁,那你親了我,怎麼什麼都沒有?”
“想要什麼,說吧?”
我生氣了,“本姑娘什麼都有,連你沒有的‘真心相待’都有很多,我什麼也不缺。”
老四又怒了,死死鉗住我的手,我用另一隻手照著他的被我咬過的地方就打了下去,他的冰山表情終於變了,我聽到“五官們”有擰到一起的呼喊聲,他本人還在控制著,那手背被咬過的地方有點泛青,我看著我好像是過分了。
“要不要緊?你可別告訴別人啊,尤其是你皇阿瑪,啊,要不我一隻手給你得了。”
“真的?”
“假的。我給你吹吹吧,你有藥麼,人家(其實是清穿大大們)都說你身上時時備藥的。”
“有,你給我塗上,然後給我吹著,一直吹到我不疼了,我就不把事鬧大。”
“好好,好的。”
我按他的指揮在車上找到了淡色瓶裝的藥膏,在他手上抹了點。然後我就用嘴吹氣,“涼點就不那麼疼了吧?”
他點點頭要我一直吹涼氣,我說,“那好辦了,我下去弄點雪,給你糊上。”我就要動。
老四估計又怒了。“不行,吹。”
“哦,是。”我只好吹,好可憐啊。我跪在他旁邊,一會脖子酸了,腿也麻了,嘴要不會動了。
我可憐地望著他,像一隻搖尾巴的小狗,“四爺,我的主人,我錯了,沒下次的。要不你咬我一口得了,我也不用你吹,咱倆就兩不相欠了。”
“狗咬我,我不會反咬狗的。”老四高深的說。
“誒,你怎麼會這句的啊,這可是現代語言啊?”
他沒聽明白,我怕他問我“現代”是什麼,就癟了,不敢再問了,繼續吹。
“好了,停吧。坐過來。”他指的是他身邊,我不敢反抗,坐下。
“我給您揉揉肩,您大老遠跑來看我,累了吧?”
“你還知道我特意跑來,我以為你不知道。”
“知道,爺,我好心都當驢肝肺了,您得原諒我。”我一會給他捏脖子,一會揉肩膀的,弄了幾下就來煩勁了,“爺,我也累了,我歇會行不?”
“嗯。以後不許叫我別的,就叫爺,叫得好聽點。”
“是——爺——”我終於老實坐一會了,還真累壞了,馬車很有節奏地顛簸,我卻睡著了,頭枕在了他肩上還不知道,流沒流口水,說沒說胡話,尤其是給沒給他起外號罵他,我也不知道。
後來我感覺到有小蟲子了臉上爬,弄得我很癢,我擰了擰身,還是不舒服,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老四那張臉,感覺到他磨蹭在我臉上的手,那手指頭很溫暖,帶了點粗糙的感覺,我意識到自己躺在他的腿上睡著了,騰地一下坐起來。
“不睡了,應該快到你家了。那就收拾收拾吧。”老四說。
收拾什麼?我疑惑看著他,他指了指我的衣服揉搓得挺亂,嗐,嚇了我一跳。他看著我笑,“你怎麼連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啊?”
“我害什麼羞啊?我該害怕,跟像你這種惡狼,共處一車。你沒幹別的吧?你說你堂堂冰山四皇子,偷看人家小姑娘,你沒臉紅還好意思問我?”
“從容,”他換了一副樣子,“你要下車了,我就幾句話,希望你能永遠信任我,就像今天你困了就趴在我肩頭睡一樣,永遠沒有防備。我對你什麼不圖,只要真心相待。”見我要說話,準沒好話,“不,你什麼也不用說,我都知道。”
知道什麼啊?他接著說,“不管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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