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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本官,又是何意?”
寧景辰笑了,他本就生的溫文爾雅,平時又斂去了身上武者的威壓,讓接觸的人只感覺到如沐春風般的溫和,如今他這麼一笑,就連侯府裡的眾人都感覺到眼前一亮,更別說禁衛軍裡的人了,都以為寧景辰是接受了徐致銘的回覆。
只有徐致銘暗暗叫苦,寧景辰的威壓全是衝著他一人而來的,想他徐致銘當年在皇家的暗衛培訓營裡,也是九死一生拼殺出來的,後來又能成為還是太子的袁昊的貼身暗衛,他的武功在整個暗衛裡都是頂尖的。可是,此時在寧景辰面前,他卻支撐的艱難,徐致銘的眼珠很快蒙上了一層血霧,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他狠狠地咬了舌尖,尖銳的疼痛,終於衝破了這層可怕的束縛。
崔主管是最瞭解寧景辰的人了,看到他露出的這個微笑時,就從旁邊護衛手裡拔下了一把刀,隔空拋給了寧景辰。
寧景辰接過刀,面上也收了笑,一人一刀攔住眾多的禁衛軍面前,語音仍然輕緩:“鎮北侯府蕭家百年武將世家,當朝太祖欽賜丹書鐵劵,名聲之重,威名赫赫,你們真的以為在羞辱了蕭家之後,可以一笑了之嗎?”
徐致銘被他徹底激發出了作戰的慾望,血紅的雙眼問道:“你要做什麼?”
致不黑狼致。寧景辰舉刀:“凡是踐踏蕭家之人都要有賠上性命的覺悟。”15882417
禁衛軍中的人終於感受到了這哪是什麼翩翩公子,這就是一尊煞神,強撐著發顫的雙腿道:“你大膽,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來搜查蕭家的,你若是敢殺了我們,就是對皇上不敬。”
寧景辰直接無視了這懦弱小人,直直盯著徐致銘:“皇上的意思你比他明白,今日我不殺你們,但你們都別想走著出了鎮北侯府。”
徐致銘明白他的意思,皇上的聖旨只能他們雙方心知肚明,絕不會在天下人面前公佈,今日如果他們出不了鎮北侯府,也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
在徐致銘抬手的一瞬間,寧景辰的刀鋒就直直地劈了過來,在旁觀眾人的眼裡,寧景辰的這刀毫不花哨,就只是平平常常地一劈,但是在徐致銘眼裡,自從他在暗衛中出頭之後,這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用手上皇上御賜的寶劍艱難地抵擋了這一刀,寧景辰的第二刀、第三刀,又泛著死亡的冰冷來到了他面前,徐致銘越來越力不從心,終於手上的寶劍被寧景辰劈為兩半,泛著寒氣的刀鋒架到了他脆弱的脖頸處。
徐致銘平靜地等著寧景辰動手,在手下大喊大叫時,平靜地說道:“聽聞寧將軍出身雲岐山,今日比試,果然名不虛傳。”
寧景辰平穩地抽回了刀鋒,對著禁衛軍道:“誰還要來?”
連徐致銘在他手下都討不到好處,剩下的人哪敢再對上打,沉寂一片。
寧景辰轉頭對崔主管道:“既然沒有人敢來比試,崔主管按照咱們侯府的規矩,斷了他們的腿,扔出府外。”
徐致銘眉梢都未動一下,眾禁衛軍也明白了在鎮北侯府,他們是休想討到好了,全都沒有出聲,但一雙雙眼睛,仇恨地盯著寧景辰。
崔主管可不管他們心裡想什麼,帶著一幫侯府的護衛,拿著軍中行刑的軍棍,圍著禁衛軍一通猛打,且專門照著他們的腿骨處打,如果有人反抗,寧景辰一旦出手,直接就折斷了他們的腿骨,乾脆利落。
不過一刻鐘,徐致銘帶來的這些人全都躺倒在地上,所幸他們還有幾分血氣,緊緊忍耐疼痛,沒有哭求含饒,只有徐致銘一人還站著。寧景辰並未讓侯府的人對徐致銘動手,在崔主管不滿的眼神中,寧景辰對徐致銘道:“徐統領,侯府裡侯爺和世子都在北疆,老夫人和夫人身子都不好,主人都不在,無人能進宮求見皇上,只有讓你親自跑一趟皇宮,想法子將這些人從侯府門前帶走吧。”
徐致銘硬生生嚥下喉間一口熱血,抬腳向外走去,在他剛剛走出侯府大門,他帶來的這批禁衛軍,被侯府的人如同丟麻袋般低扔在了府外。
徐致銘踉蹌著回到乾正宮之後,將鎮北侯府的行事向袁昊一一稟報,袁昊開始大驚,繼而震怒,將面前的摺子都掀在了地上,怒喝道:“鎮北侯府真是猖狂,他們是要造反嗎?”
袁昊太過憤怒,幾乎都要找人徹底剷平了鎮北侯府,徐致銘連忙拉回袁昊的理智:“皇上,以微臣看來,鎮北侯沒有反心。”
袁昊冷笑道:“朕派去的人被他們打成了這樣,你還要替鎮北侯府說話。”
徐致銘抹去嘴角的血沫:“皇上,是微臣無能,沒有在侯府搜出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