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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曹俞神秘地說道,他們曹家若是抱緊了皇上的大腿,以後的日子才會好過。
“妙,妙,如此一來,也讓皇上看看,咱們曹家也是值得重用的人家,賢侄,伯父的人手、庫銀,都給你使用,這事交給了你。”奉恩伯想著自從莫謙上了那封彈劾的摺子之後,皇上再沒交給曹家重任,連帶著曹家被京城豪門排斥,他心頭也是堵著一口氣的。
“是,侄兒定會全力以赴。”曹俞爽快地應了聲。
“老爺,曹大求見。”在曹家伯侄二人相顧想望著美好未來時,門外奉恩伯的心腹小廝輕聲喚道。
“讓他進來。”奉恩伯道,在曹俞面前他也不隱瞞什麼。
“奴才參見侯爺,俞少爺。”曹大雖然是府裡的大管事,在外面別人也奉承著叫聲曹爺,但他深知奉恩伯家裡之前出身極微賤,在發達起來之後,特別在乎下人的禮節,所以,他在曹府裡對著眾位主子,從來都執禮甚恭,生怕一個不注意,礙了眾位主子的眼。
前兩天,奉恩伯夫人院裡打死了一個貼身大丫鬟,就只是那丫鬟仗著服侍奉恩伯夫人多年,在她面前有幾分臉面,便在服侍奉恩伯夫人打葉子牌的時候,講俏皮話的時候,說了一句:“奴婢當年也是秀才家的小姐,頂頂看不上那些行腳商呢。”
卻不知曹家當年可是賣麻油的賤商,連行腳商都不如呢,奉恩伯夫人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那丫鬟也反應了過來,磕在地上,連額頭都磕爛了,也沒能救回她那條命。
曹大可是個惜命之人,又在這幾乎月月都能鬧出人命的曹府多年,他整個人都圓滑地沒有了一點稜角了。
“起來吧,府裡事多,多虧了你能幹。”奉恩伯在坐了幾年人上人之後,也學了所謂的對下人懷仁的手段了。
“瞧伯爺說的,奴才有能讓您看上眼的地方,是奴才的福分。”曹大壨顏笑回。
“你這張嘴啊,最是會說些伶俐話,說吧,這時候尋來,出了什麼事?”奉恩伯府裡的下人這點眼色還是有的,曹大既然挑在他和曹俞商議的時候,前來回事,定然是有了要他拿主意的事情。
“回伯爺,守著餘家的小子,送來口信,說是昨夜裡餘家年輕一輩有多人出了府之後,到今天都沒有回府,但咱們的人沒能跟著,不知道餘家的這些人去了哪裡。”曹大雙手垂在身側,恭敬地回話,姿勢標準的就連最高貴的世族都挑不出毛病。
“餘思言還在嗎?”奉恩伯最在乎的就是餘思言,他可不能出事,他可是曹家的銀庫呢。
“餘思言還在,只他兩個兒子沒了影蹤。”曹大回到。
“賢侄,你如何看這事?”奉恩伯詢問一旁的曹俞。
“侄兒覺得餘思言這是生了二心了,自從前些日子,他拔出了咱們放在他府裡的釘子時,侄兒就想著他恐怕要背主。”曹俞輕嗤道,他並不將餘思言放在眼裡,不過是個徒有錢財的商人罷了,為了眼前的一點小利,就要背叛曹家,真是愚蠢之至。
“該死的餘思言,真是商人重利,咱們曹家在京中庇護他餘家多時,他不知感恩,反而因為那些銀子,心生怨懟,俞兒,你帶些人去餘家,給他些教訓。”奉恩伯惱怒不已,在他看來,餘思言都投靠到了他名下,整個餘家的生意都要靠著曹家照應,那餘家的銀子就應該任他予取予求。
曹家商議著如何教訓餘家,在其他的門人面前立威,殺雞儆猴。
且說宮裡袁昊自下旨命鎮北侯蕭潛遞了自辯摺子後,這訊息便如同一陣風般的在後宮裡流傳,鍾粹宮裡的曹妃也罷了,她自知曹家在這件事中撈不到大的好處,只冷嘲熱諷了番蕭靜嵐。
而和鎮北侯府結下大仇,又剛剛在蕭靜嵐處吃了暗虧的鄭苒馨,聽了這訊息,厚厚賞了報信的宮人,胃口大開,連米飯都多用了一碗。
臉上淤腫未消,開口說話都漏了幾絲風的孟嬤嬤,掙扎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到了鄭苒馨面前,撲通跪地:“貴妃娘娘,老天爺真真是開了眼了,這禍國殲臣總算是遭了報應了。”
鄭苒馨面上帶著笑意,命身後宮人扶起了孟嬤嬤,“嬤嬤還生躺著吧,淑妃這頓耳光可沒留半點情面,太醫說了你這傷可不輕。鎮北侯府的事情,曾祖父若有什麼指示,自有本宮擔當著。”
孟嬤嬤一聽,訕訕地立在一旁,鄭苒馨輕笑一聲,若說在受了蕭靜嵐一通羞辱之後,還有什麼好處,那便是將這心氣極高的孟嬤嬤的氣焰給打壓了下去。如今遭了這番罪,孟嬤嬤徹底地想明白了,她在宮裡的依靠只是鄭貴妃,若是她再執迷不悟地將鄭文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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