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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力打探,人又機靈,就將事情的原委想通透了。
但鄭相豈是他一個小廝能見的,這些日子,他想遍了辦法,也幸虧這人識得幾個字,買通了鄭相府裡的一個管採買的管事,將手抄的一份單子,遞進了鄭相府裡。
曹俞擦著臉上的冷汗道:“幸虧及時抓住了他,這原物尚在咱們府裡,否則若是落到鄭家手裡。。。。。。”
剩下的話不需要曹俞說,奉恩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刁奴,快快打殺了。”奉恩伯雖被曹俞攔了一下,現在一聽這刁奴投靠了鄭家,怒火便忍不住了。
“伯父,現在殺他不得,這賊奴尚未說出他將手抄的東西交給了鄭家的何人。”曹俞焦慮地說道,他雖然在幫著奉恩伯出蔫招對付鄭家和蕭家時,膽色很大。但是,那可是他們躲在暗地裡行事,若真是要實打實地對上鄭家或者蕭家,曹俞心裡完全沒底。
“快查,快將這些害人的東西燒了。”奉恩伯急得團團轉,鄭文遠的陰狠手段,他雖然沒有嘗過,但也聽過厲害。
之前懼怕著血煞盟翻臉不認人才留著這些東西,如今奉恩侯府面臨著生死大關,自是顧不上血煞盟了,曹俞親自將這些東西投在火爐裡燒淨。
等奉恩伯府輾轉知道,鄭府裡的那個管著採買的小管事最近突然升了職,曹俞與奉恩伯俱都認定了鄭家知道了此事,奉恩伯憂心忡忡之下,險些沒有病倒。
“伯父,這事情可要告訴了宮裡的曹妃娘娘。”曹俞小心地詢問道。
“曹妃娘娘現在懷著龍胎,操不得心,不要告訴她。這事只咱伯侄知道就行了,府裡的人一應不許說,免得人心惶惶,自家裡先亂了。讓你伯母進宮一趟,提點著曹妃娘娘防範著鄭貴妃,給曹妃娘娘說一句,她肚子裡的皇子才是最重要的。”奉恩伯緩了一口氣,安排著事情。
“伯父,侄兒瞧著皇上又要重用鄭文遠,如今他在朝裡的勢力著實不小,而且皇上將對付鎮北侯蕭家的事情交給了他,侄兒怕等蕭家倒了之後,蕭家的權力都要被鄭文遠接收了。”曹俞最在乎的就是升遷做高官,可眼瞧著皇上不願越級提拔他,而朝裡的官員升遷的評語要掌握在鄭文遠手裡。曹家徹底得罪死了鄭家,鄭文遠不想法子打壓他就不錯了,更遑論提拔他了。
“先等等,現在鄭文遠風頭太盛,咱們又有致命地把柄在他手裡,最主要的是現在是皇上在抬舉他,咱們很誰作對也不能和皇上作對。”奉恩伯還是有著幾分小人物的機靈。
“是,侄兒記下了。”曹俞口裡答應了,心裡卻不甘就這麼放棄。
寧景辰安排的這齣好戲,曹俞一定會傾情演出的。
曹家的這個小廝,倒真是曹家的人,他的遭遇也都是真實的,只是這小廝沒辦法報仇,只能在分不清哪裡葬著他妹妹的亂葬崗裡哀哀哭泣。哭得次數多了,一次恰好被寧景辰府裡抄近路趕路的人看到,一來二區,留意起了這個小廝,也知道了他的遭遇。
崔管事將寧景辰的吩咐傳達下去之後,那人便想起了這個小廝,制定了這計劃。而這小廝也在事後,被崔管事想法子救了出來,之後送到了偏遠地鄉下,給了他豐厚的銀兩,這小廝便隱姓埋名,在鄉下安穩地度過了一生。
後宮裡的曹妃,對著特意來囑咐她小心鄭貴妃的奉恩伯夫人,剛開始很是欣喜,可在奉恩伯夫人提醒她不要主動對付鄭貴妃時,很是莫名:“娘,鄭貴妃這個禍害,還不是父親當初動手不利落留下的,如今宮裡淑妃蕭靜嵐不過是個擺設,最多仗著皇上的那點莫名其妙的恩寵,發發脾氣。這宮裡的權力她手裡可一點都沒有,全在鄭貴妃那裡呢,本宮若不自個爭取,在鄭貴妃手裡可討不到好處,怎麼父親竟說起這等糊塗話來了。”
奉恩伯夫人只知道這是夫君的吩咐,她也不知道緣由:“這是你父親一直叮囑的,自有他的道理,娘娘您如今還是要將養胎放在第一位,就暫時避避鄭貴妃的鋒芒,等您有了小皇子傍身,再也不用怕她了。”
曹妃冷笑一聲:“行,本宮再聽一次父親的話。只是,母親,你回去也和父親說說,鄭貴妃在宮外可是有著鄭氏一族作為助力,本宮也聽了你們的話,可兄弟們都求了職位,讓他們也出息些,不要再整日裡遊手好閒、招花惹草,連累本宮在宮裡也不得安生。”
曹妃這話說得極重,奉恩伯夫人當下有些訕訕地,連連應聲,也不敢再勸她什麼,略坐了一會,就告退出宮了。
“去,告訴麗嬪一聲,本宮的耐心不多了。”奉恩伯夫人走了之後,曹妃對著綠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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