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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去安撫鄭文遠更緊要。
曹妃瞧著袁昊出了鍾粹宮,臉上露出一抹愉悅至極的笑容,鄭家和蕭家鬧起來了,和本宮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蕭家別院裡,蕭靜嵐安靜地聽著下屬的回報:“鄭文遠進了宮,直接告了御狀,狀告咱們侯府行兇殺人。”
粹袁他身妃。“鄭文遠這老賊果然一如既往的陰險毒辣。”蕭靜嵐並不意外鄭文遠這一選擇,在知道鄭苒馨受了重傷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鄭文遠必會瘋狂報復,以鎮北侯府和鄭家結下的大仇,鄭文遠老賊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鎮北侯府。
“我要回宮了,祖母和母親就交給你照顧了,康福的事情交給你了。”蕭靜嵐眉眼沉靜地望著寧景辰說道。
“鄭文遠這種毫無根據的信口雌黃,豈能取信於人?”寧景辰安慰道。
“皇上一直都不信任鎮北侯府,鄭文遠將這麼大的一個把柄送上,他一定會善加利用的。”想著袁昊對蕭家軍的忌憚,蕭靜嵐知道即使蕭家拿出證據證明了清白,袁昊也會給蕭家一個教訓,顯示他帝王的無上權威。
寧景辰變態地凝視著蕭靜嵐一行人遠去,直到連煙塵都再也看不到,他心頭鬱卒之氣越來越盛,蕭靜嵐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這次回宮之後,蕭靜嵐又要面對袁昊的指責。
“寧將軍,小人有要事稟報。”鎮北侯府裡的崔管事又派了心腹之人前來報信。
寧景辰抬手示意他說下去,“崔管事抓到了兩名潛伏進府裡的兇手,但這兩人嘴極嚴,崔管事用盡了辦法,也沒能撬開他們的嘴。但,崔管事瞧著這兩人不像是豢養的死士,像江湖上的殺手,寧將軍您懂得江湖之事,崔管事請您過府商議此事。”
寧景辰聽到這事情竟然牽扯上了江湖,心頭一凜,先是交代了心腹,好生照看著崔老夫人和秦夫人兩人,又嚴令眾人不得議論此事,只瞧瞧地回稟給崔老夫人,在秦夫人面前一定不能說漏了嘴。便利落地翻身上馬,向著京中侯府的方向奔去。
鎮北侯府前,鄭家主事之人帶著一眾守衛,團團地圍在鎮北侯府門前,在得到府裡傳來的要求他們時刻緊盯著鎮北侯的命令後,更是一瞬不瞬地守著鎮北侯府。而府裡,崔主管看著眼前這兩個血跡斑斑的惡徒,在陷在鎮北侯府暗衛的陣法之後,又熬過了侯府的刑罰,仍是緊緊地閉著嘴,一點也沒有吐露幕後指使之人的跡象,崔主管心裡一陣焦躁。
走到這兩個惡徒面前,試圖與之溝通:“你們識趣一點,如果實話實說,鎮北侯府答應會留你們一條命,就一定會做到。如果你們再不說,鎮北侯府留著你們也就沒用了。”
這兩個惡徒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直接無視了崔主管話裡招安的意思,崔主管暴脾氣湧了上了,一腳踹在距他最近的惡徒身上,他使了大力氣,只能卡擦一聲,那惡徒悶哼一聲,身上的骨頭斷了。
審訊惡徒的蕭家守衛,急忙拉住了崔主管勸道:“我的主管大爺啊,你這一身的力氣,若是在他們身上使遍了,他們可就沒命了。眼下,咱們可要審處他們幕後指使之人,這兩人的性命傷不得。”
崔主管經他一勸,知道自己急躁了,深深吸了一口氣,繼侯爺去了北疆戰場,小世子也去了北疆,老夫人和夫人的身體都不大好,大小姐又在宮裡,整個鎮北侯府此時竟連個能做主的主子都沒有,遇到了這種大事,也難怪他會著急上火的。
“崔主管,寧將軍來了。”暗室外守衛之人興奮地喊道。
崔主管一定寧景辰來了,一顆浮躁的心頓時找到了主心骨,自從寧景辰在北疆戰場上救了鎮北侯蕭潛,他在鎮北侯府裡的威望就達到了頂點,更何況寧景辰平日裡常常守在侯府,不僅為崔老夫人和秦夫人調理身體。他們這些習武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暗傷,這些傷痛也都多虧了寧景辰能治,給他們減輕了極大的病痛,所以寧景辰在侯府眾人裡威望極高。
在守衛回報不久,寧景辰就來到了蕭家的暗室裡,一身如玉風華和這昏暗的暗室極其不搭,但寧景辰並不在乎,在和崔主管互相見禮之後,安切地問道:“都在這兩人身上發現了什麼線索,現在鄭家的人還在門口,鄭文遠還去了宮裡告了御狀,這兩人必得儘快審查明白,儘早送出蕭府,將他們留在蕭府,恐怕不妥。”
崔主管打仗是把好手,對揣摩皇上的心思卻不在行,所以聽了寧景辰的話,他震驚地反問道:“難道皇上竟會相信了鄭文遠的一面之詞,派人來搜了侯府不成?”
寧景辰從蕭靜嵐處得知的袁昊的脾性,這種事情他未必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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