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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嵐妹妹便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有什麼好羞臊呢。
蕭靜嵐不知道寧景辰想了什麼,只看到寧景辰緋紅即將要滴血的耳垂,慢慢地褪去血色,逐漸變為誘人的粉色,而他的眼睛也由閃躲,變為了主動追逐著蕭靜嵐的眼睛,寧景辰眼眸裡的熱情,看的蕭靜嵐羞怒交加,偏又都說不出口。
“嵐妹妹,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寧景辰微微清了清聲音,直視著不施粉黛,卻在蒸氣下面板愈加清透白希的蕭靜嵐。
“沒事。”蕭靜嵐想要大聲呵斥,可從嗓子裡冒出的這兩個字,聽在她耳裡,都帶有一絲她十分陌生的嬌嗔之氣。這讓蕭靜嵐十分不自在,不願用這種嗓音再說話,便沉默了下來。
如此一來,兩人間的氣勢便發生了轉換,寧景辰仿似將身上的羞怯盡數傳到了蕭靜嵐身上,他的目光越加火熱而大膽。蕭靜嵐恨不得將身子再沉入深深的浴桶裡,只是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的肩膀與纖長的脖子,卻實在藏不下去。
慢慢地,蕭靜嵐覺得沐浴在寧景辰目光下的面板,竟比浸泡在熱藥湯中的面板,還要火燙。而寧景辰除了以目光巡視她,並沒有說一句話,讓蕭靜嵐連責怪都找不到理由。
寧景辰整個人的存在感都加強了許多,他只是站在這裡,就侵佔了蕭靜嵐幾乎全部的思維,原來在浸泡藥湯時,習慣想東想西、安排籌謀的念頭,一絲也不剩了。更讓她不自在的是,在胳膊上激出一層顫 慄的疙瘩後,她心裡竟有了酥麻酸澀的感覺。這讓蕭靜嵐連表面的平靜都維持不下去了,臉頰飛上一抹粉色,如同三月枝頭剛剛盛放的紛嫩桃花。
寧景辰一怔,尚未來得及反應,便接到了蕭靜嵐橫波流轉般的瞪視,讓他目眩神迷、心神搖盪。
這下,寧景辰也再待不下去了,當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燥 熱和渴望,對蕭靜嵐輕輕說了句:“嵐妹妹,若是有事及時喊我,我先出去接著備藥。”話音未落,人便匆匆而去。
蕭靜嵐愕然,隨即想到他出去時,紊亂的呼吸和略帶沉重的腳步,心中便明白了,忍不住啐了寧景辰一聲,只是止不住地臉頰更紅。
匆匆逃離的寧景辰,站在冷風口,吹了好一陣,才算緩了過來,摸了下臉,心中甜中帶苦,苦中帶澀,最後,盡數化為了一句話,原來他的定力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大,一旦遇到了蕭靜嵐,一切便都潰不成軍。
看來,他還是要加緊對北疆的佈置了。之後,蕭靜嵐的藥浴,對寧景辰都是一次甜蜜的折磨。
北蠻王庭,一頂最大最華麗的帳篷矗立在最中央,毫無疑問,這就是可汗的王帳。
可是,現在這頂王帳裡的聲音卻喧囂的像是能夠炸飛這頂帳篷,北蠻可汗都穆的身邊圍了一圈身著各色華麗衣裘,項帶顏色豔麗寶石的人,這些人便是北蠻七部中的貴族首領。如今他們正圍著都穆,七嘴八舌地要求都穆儘快迎娶七部貴女為王庭閼氏。
都穆在這些慘無人道的聲音夾攻下,不動聲色地揉了揉悶漲的太陽穴,他已經被這些人纏了一個上午了,透過他們不厭其煩的誇耀,現在對於他幾乎瞭解了北蠻七部中所有的適齡未婚的貴女,這讓都穆滿心煩躁。
景勢不寧養。這些圍著他的七部貴族也很鬱卒,明明都穆帳內只有來自大齊的康福長公主這一位大閼氏,連一個侍妾都沒有,更遑論出身七部貴族內的貴女閼氏了。按照北蠻一向的傳統,可汗登上汗位之後的第一件事請,便是冊封齊全,來自七部的閼氏,可到了都穆這裡,事情便變了。都穆不顧反對迎娶了大齊的康福長公主為大閼氏,他們捏著鼻子認了,可如今康福長公主都到了北蠻一個月了,都穆連提都不提一句,冊封七部閼氏的事情。沒辦法,他們只得親自到了都穆的王帳了,向他推薦自家的女兒或者妹妹,可在他們說的口乾舌燥的時候,都穆竟然還是不鬆口,這讓他們十分不滿,更有心眼多的,暗中揣測都穆是否還在記恨他們當初不願意將自家的女孩子許配給他的事情。
按說都穆身為北蠻可汗,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堪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事情的原因則是,當初都穆雖然身份上是北蠻王子,但他母親出身實在卑微,根據北蠻子以母貴的傳統,都穆在王庭的身份實在尷尬。雖說,他與其餘的幾位王子,同是北蠻可汗的兒子,但在實際中,都穆從小到大,都被其他的王子視為奴僕,尤其是當時的大閼氏的兒子,對他更是不假辭色。這樣地位卑微的都穆,自然是不被人看在眼裡,更沒有貴族願意將女兒許配給他,於是,都穆除了一個生母不明的兒子,將連正式的成親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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