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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院落佈置的都很有軍營特色,規整而死板,且裡面並沒有人服侍,除了床被俱全外,其他的東西都需要自己動手,幸好廚房等物事也都全備,否則今天他們的晚飯只有去食堂解決了。
寧景辰熟練地煮了清湯鮮美的晚飯,等蕭靜嵐吃飽之後,又燒了熱水,在熱水裡加上了自雲岐山攜帶而來的花露。蕭靜嵐解開頭巾,一頭如瀑秀髮傾瀉而下,髮長及腰,如絲般柔滑,光可鑑人。寧景辰熟練地將的頭髮握在手裡,輕柔地取過熱水,為她洗髮。為了緩解蕭靜嵐的疲勞,寧景辰輕輕地按在她頭上的穴位上,蕭靜嵐舒服地嘆息一聲。
在美人榻上側了下身子,對寧景辰笑著道:“你的這手藝都不錯,我身邊侍候的人,沒有一個及得上你的一半。”聽出她話裡的戲謔,寧景辰也不鬧,只以低沉you惑的嗓音道:“那就讓我為你洗一輩子頭髮吧,直到我發落齒搖,怎麼樣?”17Gq4。
蕭靜嵐閉著眼睛,鼻間微帶酸澀:“好,我陪著你變老,陪著你到齒搖發落。”
隨即,寧景辰的吻柔柔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溫暖充盈,心間脹滿。
洗完了發之後,寧景辰取過一塊棉布,從上到下,一點點地拭乾她發上的水珠。為了既方便拭乾頭髮,又能躺的舒服,蕭靜嵐在脖頸處墊了一個高高的軟墊,整頭綢子般的烏髮,帶著溼溼的水汽,落在寧景辰的手裡、膝頭。寧景辰的動作輕柔而珍惜,仿似對待世間最值得珍貴的寶貝。
寧景辰微笑,在蕭靜嵐耳邊低低地吟誦:“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聲音旖旎動人,所吟誦的詩句又纏綿曖昧,兩人之間的氣氛霎時熱辣了起來。蕭靜嵐只覺得寧景辰觸碰到她的手指,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她身上點了火,讓她不自禁地發熱、發渴,愈加渴望他清涼面板的碰觸。
蕭靜嵐狠狠地掐了下手心,朦朧雙眸恢復了清明,為了避免再沉迷進去,蕭靜嵐握住了寧景辰修長的手指,說道:“行了,擦太乾了傷頭髮。”
寧景辰知道不能逼她太過,便轉了話題,將這曖昧的氛圍打破:“嵐妹妹,我看了你的救災策略,無論是那份,你都標註出了河流和湖泊,即使有的根本就用不上。你對我說實話,是不是你要將那個芥子空間裡的水源引出來。”
真是不好騙,蕭靜嵐心下嘆息,正色說道:“我寫的這些預案和救災策略,雖然有很多內容都是援引以後的辦法,但是世間聰慧之人多矣,可他們也不敢保證按照我寫的東西就能救了災。那麼,為什麼無論是那顏還是賴絕都認定了我能救災呢,當然不僅僅是因為我這個人,更是我手裡的這件寶物,即使他們不知道它的存在,但也冥冥中感受到了它的力量,才認定了我能救災。”
寧景辰將臉埋入了蕭靜嵐微帶著潮氣的發裡,嗅著她髮間的清香,沉默了片刻,“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嗎?”
蕭靜嵐從他話裡聽出了一絲軟弱和擔憂,安慰道:“在來時的路上,我試了試,空間裡的靈泉能夠提高植物的生命活力,我在水源裡稍微新增一些靈泉,土地上的禾苗,即使枯萎了大半個植株,也能救得回來。而且,你放心,對我的身體沒有影響,唯一的問題便是,這些靈泉每減少一定數量,空間裡開闢出的田地就會少掉一部分,重新被白霧籠罩。可是,和這麼多的人命比起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寧景辰放了心,“明天,我陪著你,走遍北疆的河流湖泊。先以你的救災策略,發動起北疆的民眾,再輔以靈泉水,嵐妹妹,等這事了了之後,師父所說的功德,應該足夠了。”
蕭潛在北疆的威望極高,第二天,便將蕭靜嵐的策略,命人逐條逐條地刻印了出來。並找來諸多學子,讓他們將策略中涉及到民眾的都抄寫下來,散給城裡識字的百姓。
蕭靜嵐又提議,將其中一些方法編成通俗有趣的故事,在酒樓、茶館等人多的地方,命說書先生,像說書似的說給大家聽。賴絕十分感興趣,喬裝打扮一番,化作了個說書先生,驚堂木一拍,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沒多久,賴絕就成功地打敗了諸多說書先生,拿到了說書行當的狀元。
此時,在逸興酒樓裡,蕭靜嵐帶著蕭靜安,旁邊坐著寧景辰,三人選了個有屏風遮擋的位子,聽著臺上賴絕一驚一乍,講解著慧小姐智滅飛蝗的故事,下面的客人聽得目眩神迷,連夾到嘴裡的飯菜都忘了嚼。入神地聽著賴絕所說的種種匪夷所思的滅絕飛蝗的故事,等賴絕一句“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一拍驚堂木,下面的眾人才算是回了神。
與其他說書先生不同,在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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